非常堅定,但隨後他卻產生了懷疑,低著頭,習慣性的咬著手指,想了半天,才抬起頭,對親信表情嚴肅的說道:“你現在立刻派人將段虎準備入主定州的訊息散播出去,並且讓全定州都知道段虎絕不允許任何一個獨立的勢力存在於定州。”
“這件事恐怕屬下不能做!”那名親信忽然反常的回絕道:“因為有人命令屬下不得做出反對段王爺的事情來!”
“你說什麼?誰下的命令?”仇天臉色一驚,雙眼圓睜,怒視著手下的這名親信,惡狠狠的吼道。
“是我!”這時從門外有一名中年人推開門走進來,在他身後跟著幾名錦衣人,臉上全都充滿了不屑的笑容。
“錢軍,是你!”仇天的三角眼微微一眯,臉色變得極其難看,語氣冰冷到極點,說道:“錢軍,你有什麼資格可以命令我的人?”
錢軍非常悠閒的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還沒有喝過的茶喝了一口,神色像是絲毫沒有將仇天放在眼中似的,說道:“幫主,你不要忘了!我錢軍好歹也是仇幫的副幫主,想必指揮幾個人應該沒有問題吧!”
“副幫主?錢軍,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人物了!”仇天一臉兇相,走到錢軍面前,指著錢軍的鼻子說道:“當初你不過只是出了一點錢,我們這幫兄弟看得起你這個商人才會讓你做這麼副幫主的位子,你以為你是什麼,在老子眼裡,你不過是一條狗,一條隨時讓老子宰的狗!現在你還敢插手老子的幫務,純粹是找死,來人啦!把這個想要造反的傢伙給我拖下去打!”
仇天大吼著下達命令,可令人詫異的是站在仇天身邊的人全都沒有動手的意思,屋外的人也沒有一個人動手,而錢軍臉色依然平靜,看向仇天的眼神也充滿了不屑。仇天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心中頓時有了一種明悟,猛的轉過身,看著自己的心腹手下們,臉色陰沉的說道:“原來你們全都被錢軍收買了!他給了你們多少錢,讓你們背叛我?”
“幫主,副幫主沒有出一個銅板,全都是兄弟們自願投靠副幫主的。”那名貼身親信臉上閃過一絲愧色,隨後又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們這些兄弟這些年更著幫主你出生入死,可以說是效盡了犬馬之勞,可是幫主如何對待我們這些兄弟們呢?天風堂堂主就因為對幫主的小妾插手幫務不滿,就被你打斷了一雙腿,一身的功夫全都廢了,最後自絕於家中,王師爺追隨幫主最久,為幫主出謀劃策立下了汗馬功勞,就因為知道了幫主跟幫中幾個頭領的妻子有染,你就將其滅口,這些事情實在讓兄弟們寒心。我們都不願意成為下一個被殺的人,所以才會投靠副幫主,至少這樣我們能夠保住一條性命。”
“哈哈!好,很好!”仇天臉色變得猙獰可怕,額頭上青筋浮現,說道:“你們
了我就能夠將仇幫掌握宰手中嗎?地動堂堂主是我的他手中握有全幫最強的人馬,我死了的話,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一直站在錢軍身後的幾名錦衣人冷冷一笑,中間一人走了出來,站在了燈光之下,仇天這才看清他的樣貌,此人正是扞死親衛副統領曹,而在他手中提著一個正在滴血的包袱,這個包袱裡面的東西讓仇天有種不好的預感。只見曹將包袱扔在了地上,包袱散開之後,出現了一個血淋淋的人頭,仇天立刻一臉悲痛,大吼一聲,道:“小弟!”叫著,突然間雙手朝曹胸口狠狠的拍了上去,口中怒吼道:“老子要你陪命!”
仇天自幼修煉鐵砂掌,掌上的功夫堪稱一絕,當他全力擊向曹的時候,曹似乎也不願意與其硬拚,身形飄忽橫移,閃身避開,而仇天臉上卻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他本是天性薄涼之人,即便他的親兄弟死在面前,也不會讓他有絲毫的波動,之所以做出一副拼命的樣子就是為了將擋住他逃路的曹避開,當他見到計策得逞的時候,腳下的步伐也不停留,一張將屋門擊碎,整個人瞬間衝了出去。
然而就當他認為自己已經逃脫成功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體後背傳來一絲涼意,隨後便看到一片薄薄的銀色光環從他的身體裡面穿了過去,身體瞬間失去了直覺。當光環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弧線飛回來削下他的頭顱時,他只是艱難的吐出了四個字“扞死月殺!”。
“你如果跟我拼命的話,反而不好對付,可你光想著逃走,戰意已失,殺你有如屠狗一般易如反掌!”曹看著仇天的屍體,一臉冷笑,和他身邊的親衛伸手將飛回來的月殺接住,隨後用布將其擦拭乾淨,收入囊中,轉身朝錢軍看了過去,說道:“現在你的障礙已經解決了,接下來就看你用什麼手段來整合仇幫了,希望你不會讓王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