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怕捱打,不走更怕捱打,就在詹游標內心掙扎之際,張北笑著說道:
“其實咱倆,不應該有任何的交集,甚至說白了,咱就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人,你完全可以繼續著你跋扈公子哥的生活,我繼續著我小市民的奮鬥歷程,但就不知道,你哪根筋抽掉了,非要戳我的眉頭,你知道啥叫人言可畏不?”聽著張北逐漸冷漠的言語,詹游標已經有些站不住了!
“我是個粗人,說白了就是山頂洞出來的,我從不講什麼道理,也不會在乎什麼名聲,但因為我是男的,我無所謂,你想沒有想過,被說的天花亂墜的那些女咋弄了沒?別他嗎的給我裝啞巴,我再問你話呢。。”聽著張北那聲咆哮聲,詹游標那原本裝的如無其事的氣場,霎時被擊碎,戰戰兢兢的抬起頭看著張北,眼眸裡已經透露出了膽怯之意。。
單手搭在對方肩膀上,雖然沒用力,但詹游標還是身體軟了一下,差點跪在那裡。。
看著詹游標表現出來的慫樣,張北嘴角微微上揚,聲音恢復平穩的問道:
“就你這作派,怎麼和我鬥?你拿什麼和我鬥?都不是小孩子了,記住管好自己的嘴,管好自己的人,來這消費我舉雙手相迎,但必須要懂這裡的規矩,這場風波原本就是可以避免的,為什麼你非要讓他上臺面呢?找私家偵探跟蹤我,拍那些沒有營養的照片,是不是很能滿足你偷窺的癖好呢?”說道這的時候,張北已經用掌心輕輕拍打著詹游標的臉頰,雖然不重,但掌掌把詹游標那最後的尊嚴打的支離破碎。。
直到現在詹游標,才清楚自己那些所謂的‘惡劣手段’在張北面前就如同兒戲一般。。
“都是男人,何必呢,你說你包了幾個小秘,在大學城裡糟蹋了多少個學生,你把秘書長的情婦怎麼騙上床的,這些東西,你說我要是傳出去,會是啥效果?哦,對了,你父親正在積極的撮合你和副省長的閨女在一起,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吧。。”張北的話有多大的殺傷力,詹游標心裡最清楚,省秘書長也是常委,和自己的父親走的也不遠,倘若讓他知道,自己給他帶了綠帽子,那事情就大了,再說,一直在長輩面前乖乖男的詹游標,這才騙到了常務副省長的閨女,這場政治聯姻很重要,直接關係到自己的父親,五年後,徐明退居二線,詹天明是否能穩坐蘇省省長。
倘若真如張北所說的那樣,傳出去,再如同自己的手段那樣新增照片之類的放到了秘書長和副省長桌前,詹游標不會像張北現在這樣從容。。
臉色蒼白的詹游標再也沒有了以往的氣焰,已經被敲打的支離破碎的尊嚴在此刻蕩然無存,當他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張北求饒的時候,張大官人大度的回答道:
“管好自己的人,管好自己的嘴,這是我對你以後的要求,能做到嗎?”
“能,一定能,絕對做到你滿意。。”
“這多好,原本我是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您說的詹公子?”
“對,對。。”
當眾人看到張北和詹游標談笑風生的從衛生間內走出來,都不禁跌破了眼睛,要不是都知道其兩人的性取向,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在衛生間內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搭呢。。
雖然,兩人的笑容看起來是如此的真誠,但是明眼人都看到出來,無論是在走路還是在說話中,詹游標表現的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都在間接的告訴眾人,這廝服軟了!
不知道張北是用什麼辦法把對方制的如此服服帖帖,但這就向眾人宣告著,現在的金陵第一府的後臺的勢力已經凌駕於一線公子哥詹游標之上,想要找事的,就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有人常說,一個好的夜場,一天的收入能趕上一套住房,特別是向金陵第一府這樣高檔次的消費夜場,更是可以用日進千鬥來表述!單單進場酒水消費以及金陵十二釵陪聊就夠一些暴發戶望而止步的!
並沒有和劉傑回‘巧姐’房間的張北,和洪方一起直接來到後臺辦公室,畢竟作為金陵第一府的大老闆,有些賬目洪方還是要讓張北知道的!
本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則,坐在主位置上的張北,只是大致翻看了一些賬本,便草草的扔到了桌面上,他的這一作派,頓時,讓洪方的心裡暖意恒生。。
喝茶,聊天,當鐘錶敲響十一點的鐘聲之際,張北舒展一下自己的身子,站起身對洪方說道:
“不早了,我先回去,估摸著過幾天我要去京都一趟,家裡你看著點。。”
“放心好了北哥,對了北哥,剛到幾個境外捎帶來的‘原裝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