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春闈在即,他們回來也幫不上什麼忙,祖母覺得書院比侯府安全些,不許他們回來。”
安容點點頭,上前挨個的請安。
侯爺見了安容,眉頭緊鎖,“侯府如今不安生,你應該在國公府待著才是。”
老太太點頭,招呼安容上前,然後指著新侯夫人給安容道,“她就是你爹新娶的夫人。”
裴語坐在那裡,胳膊裹著紗布,見了安容,她輕笑了笑,“四姑奶奶容貌精緻,又極有孝心,侯爺和老太太好福氣。”
安容被誇的臉紅,眸光掃過她的胳膊,問道,“傷的重嗎,怎麼不在屋子裡歇息?”
裴語笑道,“不礙事,一點皮外傷而已。”
她這話一說出口,三太太就不贊同了,“什麼皮外傷,再深一點點,就見骨頭了。”
今兒要不是裴語出手相救,她有沒有命還不知道,但是肚子裡的孩子肯定是沒了,這恩情,三太太想著就恨不得對她掏心掏肺的報答才好。
裴語搖頭一笑,“習武之人,受點小傷都不算是事,只是侯府在明,敵人在暗,總叫人有如鯁在喉的感覺。”
老太太嘆息一聲。
孫媽媽就道,“老太太,你別憂心,敵人是肯定要查出來是誰的,這會兒吃飯才是首要之事,別敵人還沒查出來,侯府上下倒把身子骨給累垮了,豈不是稱了敵人的心,如了他們的意?”
三老爺贊同道,“對,敵人要查,飯也要吃,索性隔壁錢家收拾的差不多了,一會兒大家先搬進去住著,等侯府修繕完,再搬回來。”
老太太點點頭,道,“先吃飯。”
說完,又望著安容,“這會兒也快午時了,早上吃了,這會兒也該餓了。”
芍藥嘴快道,“少奶奶急著回侯府,要不是少爺逼著,她這會兒肚子裡還空著呢。”
芍藥告狀,完全不理會安容的大瞪眼,示意她別說。
然後,安容就捱罵了,幾乎是輪流的來。
老太太說她不應該,三太太也說不能因為心急就不吃,侯爺也說,三老爺也幫腔。
聽得安容腦袋都快炸開了,嘴一撅,道,“你們不也沒吃麼?”
別隻顧著數落我啊,你們也一樣好吧?
幾位長輩瞬間尷尬的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幸好這時,福總管邁步進來了。
侯爺假咳了下嗓子,眉頭斂緊,問,“可是找到些刺客的蛛絲馬跡?”
福總管點點頭,遞上一塊令牌,道,“這是在玲瓏苑外牆角發現的,令牌旁還有腳印,與刺客留在牆壁上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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