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性的逐一進行了檢查。
晚上我們沒有再去餐廳吃飯,我提議去吃海鮮,大家都附和著,只有老萬沒有吭聲,小萬死了以後,他的性格變了,原先那個幽默,話多的老萬不見了。車沒來,偷來的長安車那天也扔在了離酒店一兩公里的地方。原本想這兩天去買部車,影子說何必花這個冤枉錢,有陸少在,不愁沒有車的。
我們打車去了海港酒樓。
坐下以後,我對老萬說:“老萬,吃這方面你是行家,你來點菜吧。”他木然地笑了笑說道:“你們點吧。”我坐到了他的旁邊,把選單遞到他的手上,輕輕地說道:“如果小萬知道他救你換來的是你的心的死去,他一定會覺得不值。”說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點了支菸。
他看了看我,嘴動了動,我說道:“我們可以悲傷,悲傷過後我們一定要振作起來,畢竟我們還要面對未來的生活。你現在這個樣子只會讓大家痛心。你想過顧紅的感受嗎?你想過我們大家的感受嗎?你是不是希望大家和你一樣永遠都活在悲痛與無望之中。”
我不再說話,點上支菸,靜靜地抽著,大家都默默地看著老萬,老萬終於拿起選單,喊道:“服務員,點菜,你們這裡有什麼特色的,給介紹下吧。”看到老萬這樣,顧紅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她略帶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我笑著搖了搖頭。
老萬開始點菜了,房間裡的氣氛隨著老萬的那一聲“服務員,點菜”開始變得活躍起來。李闖和李興拉著影子問我們對付安培康德時的情形,不知道他們從哪聽說了這件事,把但增傳得神乎其神,只差沒直接把他列入仙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