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魂再次厲聲喝道。
“星魂!你有病啊!”夜清見星魂如此,不禁怒道。
星魂聞言,臉色一怔,愣愣的朝夜清看去,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半晌之後,他輕輕伸手捻住夜清的衣領口,微微一拉,露出她脖頸上的那片紅印,問道:“你跟他……發生了關係?”
夜清心中一愣,旋即從星魂臉色和眼睛中猜到了幾分。
朗月白也看到了夜清脖頸上的那片唇印,那是西門晨風留下的。一想起西門晨風跟夜清的關係,朗月白的臉色也難看了幾分,眼中滿是冷厲的暗芒。
她見星魂臉色陰冷,長長的眸中滿是殺機。擔心星魂會對朗月白出手,便道:“不關朗月白的事。”
“是誰?!”星魂清喝道,眸中激射著凌厲的火花。
“哼!這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管!”夜清見他如此無禮,便冷哼一聲,不再搭理他,拉著朗月白走上了二樓。
星魂杵在原地,久久不曾移動腳步,身周卻縈繞出濃烈的殺機。
兩人進了房間之後,過了良久,朗月白見星魂還在客棧大廳中站著發愣,便道:“罌粟,星魂還在下面呢!”
“哦。”夜清淡淡答應了一聲,心情有些亂。
按理說,她是討厭星魂的,但是剛才看到星魂眼中失望、驚悚、不甘、憤恨的神色時,她心中莫名動了一下,似是心疼。
難道她有點喜歡星魂了嗎?!
“他走了,不過滿身殺氣!”不久之後,朗月白又說道。
“哦。”夜清答應著,長嘆了一聲。
一會之後,忽然從樓下傳來了沉重而雜亂的腳步聲。
砰緊接著,房門被大力踹開。
一身黑色皮甲的燕寒出現在房門前,他冷厲的目光在房中掃視了一圈,喝道:“星魂呢?!”
夜清一見是燕寒,心中便飈起一股怒氣,但是她忍著。她斜睨了燕寒一眼,淡淡道:“沒看見!”
“哼!”燕寒氣呼呼的冷哼了一聲,咬牙切齒道。“這個江湖無賴,若是再被我撞見,一定殺了他!”
夜清不曉得他為何火氣這麼大。她抬頭間,看到他的肩膀纏的著白布上正有血絲滲出。難道他剛才跟星魂動手了?
他肩膀上的傷是在花船上被那個殺手所傷。
“你在這裡做什麼?!”這時,燕寒看到了房中的朗月白,便喝問道。
朗月白臉色變冷,剛想發飆,只見夜清朝他看去,目光幽深,微微搖了搖頭。
朗月白明白夜清的意思,便重重冷哼了一聲,甩袖走出了房間。
“難道你們兩個要住一個房間?”燕寒氣鼓鼓的走進房中,喝問道。
夜清討厭死燕寒了,不過現在還不是報仇的時候,她便笑道:“怎麼會呢?他在隔壁。”
“哦,這便好!到後天本王迎娶你為之,我的親衛會守護在客棧周圍,任何人不得進入!”燕寒見夜清對自己的態度好了幾分,心中暗暗欣喜,一邊走到房中坐下,一邊說道。
“恩,有勞嘯王了。”夜清繼續笑道。
她對自己笑了!燕寒看到她臉上的笑容,頓時心中更喜。
燕寒挺直了身體坐在桌邊,輕咳了一聲,冷峻的臉上露出了難見的笑容。忽得,他臉色又一變,問道:“對了,剛才星魂見了我就朝我殺來,還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什麼話?”夜清問道。
怪不得剛才他進來的時候要找星魂,原來星魂又惹他了。
燕寒蹙起眉頭,冷峻的臉上滿是凝重的神情,沉吟道:“他說‘是不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夜清聞言,心中頓時便明白了。
剛才星魂從她的脖頸上看到了唇印,或許星魂已經看出了她並非處。既然星魂知道了她並非處,心中肯定記恨跟她發生關係的人,燕寒便成了星魂第一個懷疑的物件。
夜清心中想著,卻不禁暗歎:星魂的眼睛這麼毒?!他怎麼能夠看出她已經不是處了呢?
或許是因為第一次歡愛,而且下身還有些疼痛,走路的姿勢有些不一樣吧。
“罌粟,你怎麼了?”燕寒見她若有所思,便問道。
“哦,沒什麼,你手臂上的傷沒事吧?”夜清忙答應一聲,臉上堆起笑容關切的問道。
燕寒見她如此關心自己,心中更加欣喜,他傲然點了點頭,笑道:“沒什麼事!只是小傷而已。”
“都流了這麼多血了,怎麼會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