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請你喝酒啊?”
蕭綽轉過神來,平靜的說道:“我雖然幫你們殺了這些人,但不一定是救你們。這位姑娘乃是英武皇帝的愛女,你父王生前與我大遼關係極好,我本不想為難你,可是你不應該糾集舊臣反對我的新勢力,程世傑已經答應歸順大遼,我希望你能不計前嫌,與他化敵為友。”
紫若兒呸了一聲,怒道:“我豈能與如此禽獸為伍?”
蕭綽臉色一沉,說:“那麼我救你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紫若兒把臉一板,哼道:“是殺是剮,席請尊便,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還請你不要為難你的朋友。”
戰龍生怕紫若兒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連忙攔在兩個女人中間,臉上掛著恭維的笑容說:“蕭兄,你大人大量,不要和女人一般見識。”
回頭又對紫若兒說:“紫若兒,蕭兄救我們一片好意,你管她是不是契丹人哩,這件事情我以後再跟你說。”
紫若兒有些費解,道:“六郎,你怎麼和契丹人稱兄道弟?”
蕭綽輕笑一聲,道:“六郎,六郎,叫的好親熱啊,六公子你為何要騙我說姓木?你又是怎麼認識這位小公主的。”
戰龍得意的把紫若兒摟到懷裡,說:“有情人千里來相會,這種緣分牽頭的事情,我是攔也攔不住的,不管怎麼說,今天也是蕭賢弟救了我們,今後那一杯喜酒你是吃定了。”
蕭綽嗯了一聲,心中卻是若有所思。
紫若兒有些臉紅,戰龍又說:“既然你把我們救了,又殺了程世傑這麼多手下,該不會再把我們抓回去吧,我們還有要是再身,要不咱們暫且別過,來日再續兄弟情義?”
蕭綽一拱手,道:“紅花亭龍潭虎|穴,六公子衝冠一怒為紅顏,從程世傑手中硬是將人搶回來,這種膽色真是讓人敬佩。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告辭!”
說罷,飄身離去。
戰龍長出一口氣,說:“蕭綽不僅武功高強,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嫂營救紫若兒的事情,勢必會引起她對我的猜忌,看來今後今後很難再和她相處了。”
紫若兒不知道詳情,由於身上受了傷,體力不支,一下子癱軟在戰龍身上。戰龍慌忙扶住她,這才發現紫若兒的一隻褲腿已經被鮮血染紅,顯然受了重傷,忙說:“這兒也不安全,我們趕緊離開這兒再說。”
四周看看,那些戰馬早已經在剛才打鬥的時候散去,只好扶著紫若兒徒步向前走,剛走出兩步,就覺得胸口發熱,強忍著沒有把鮮血吐出來,罵道:“狗曰的,打我這麼狠。”
紫若兒用袖角幫助戰龍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絲,關切地說:“六郎,那惡人打你用的是修羅派最厲害的鬼舞寶輪,我還真擔心你應付不了呢。”
二人互相攙扶著走出樹林,前面是一大片農田,已經過了麥收季節,視野十分開闊,二人不敢在這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處山坡下停下來。戰龍說:“我走不動了,找地方休息一下,還有你的傷口若不趕緊抱起來,血都流乾了。”
紫若兒點點頭,見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邊上有個窩棚,二人就到窩棚裡面坐下來,戰龍讓紫若兒坐到窩棚裡的床榻上,紫若兒因為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戰龍說:“我給你處理傷口。”
說著就來脫紫若兒的褲子,紫若兒紅著臉不讓,戰龍笑嘻嘻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你早晚都是我的人,還怕我看你不成。”
紫若兒羞道:“誰說要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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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卻未加阻止戰龍,讓戰龍退下了自己絳紫色裙褲,淡淡的月光輕覆之下,一雙修長的玉腿簡直似乎是透明一般,瑰麗的肌膚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無法以筆墨形容,只是其中一條玉腿的側面,被劃開了一條四五寸長的口子,血水已經定了痂,美好的腿面上也沾了不少血漬。
戰龍皺了一下眉頭,說:“我去找些清水回來,傷得這麼深,這群王八蛋。”
他出去順手摘了瓜田一個綠油油的西瓜,開啟讓紫若兒先止渴。又說:“剛才過來的時候,我看到有條小河,我去弄些清水過來,你在這等著我。”
紫若兒口渴難耐,扒了一大口西瓜吃著點點頭。
紫若兒大半個西瓜吃進去,精神上有了好轉,見戰龍光著膀子回來,不好意思的問:“六郎,你的衣服呢?”
戰龍說:“找不到裝水的東西,我只好將衣服脫下來沾了水回來。”
說著,用浸過水溼衣服,清潔著紫若兒的傷口,紫若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