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失敗了,便找個弱女子發洩怒氣。”
禮親王說得十分嚴肅,不是在諷刺梁太傅,他是在說事實,他所認為的事實,就是那麼正兒八經地說出來。
他若是諷刺還好一點,但是偏生不是,弄得梁太傅一臉的鐵青也不好發火,只揮揮手,“好,繼續審,繼續問。”
禮親王看向梁大人,見梁大人也看著他,道:“你看著本王做什麼?本王又不是主審官,你問,問啊。”
梁大人只好看著子安,“夏子安,本官問你,你說袁氏是被她們推下去的,可有證據?”
子安道:“回大人,我與公主乘坐的馬車,一直在她們的馬車後面,我母親掉下來的時候,差點被我們的馬車碾壓過去,幸好車伕發現都迅速。及時停下馬車,我們下馬車去救人的時候,我母親已經昏迷,她不是撲倒在地上,而是左側先著地,左側的額頭磕到了地板上的缺口,引致大出血。從落地的姿勢可以推斷出她是被人推下去的,大人審案多年,應該知道如果是跳下馬車,我母親必定是向前撲倒。”
梁大人啞口無言。
梁大人道:“這點,要傳車伕進來問個清楚。”
子安淡淡地道:“大人忘記了麼?車伕的口供之前已經被推翻,他的口供不足信。”
玲瓏夫人這才明白之前夏子安一直帶著她繞圈子,而不是一味反駁她的話用意何在了。
“好,就算車伕的口供不可信,如今袁氏與陳氏各執一詞,也是無法提供證據的。”梁大人道。
禮親王便發話了,“嗯,兩人各執一詞,無人證,也沒有人願意去查驗物證,該信誰的話啊?”
梁大人沒做聲,只是額頭一直冒著冷汗,他也上當了,無人作證,各執一詞,這個情況之下,衙門審案,是必須先信了袁氏的話。
梁大人看向夏丞相,夏丞相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其實從禮親王來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