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喝醉了喜歡睡覺,有人喝醉了喜歡罵人,有人喝醉了喜歡打人,但有人喝醉了卻喜歡行“兇!”而眼前這個女人,顯然就屬於後者,而且是特別兇的那種。
杜琳看著他無動於衷的模樣,有些疑惑,心裡胡疑的想,難道這是個性無能,可她已明顯感覺到了他胯間的堅硬,難道是
“你別告訴我,你還是處男吧?”杜琳突然停下了動作問。
林曉強更是哭笑不得,無言以對。
杜琳見他不語,不禁吃吃的笑了起來:“處男好,處男妙啊,姐姐也不虧你,姐姐現在還是呢!今晚花好月圓,正好成就這樁好事!”
說完,她的雙手再次伸到林曉強的褲頭上,開始解著他的皮帶。
“姐姐,姐姐!”林曉強趕緊的捉住她的手,皺著眉頭道:“姐姐,雖然今晚花好月圓,可是你”
“我什麼?”杜琳有口無心的應著,纖手已經解開了他的皮帶,正緩緩的往外抽。
“你,你不是那個來了嗎?”林曉強猶猶豫豫的道,“撞紅,對誰都不好的!”
“來什麼?”杜琳疑問。
“就是,那個,來大姨媽啊!”林曉強吞吞吐吐的道。
“來你媽的頭!”杜琳罵了起來,“真是沒見識,那是護墊,防菌與保護的,專門防你這種有賊心沒賊的男人!”
林曉強當然知道有衛生護墊這一說,而且在沈晴雪,蘇晶兒等女身上也見識過,這下聽得杜琳說起,又仔細回憶剛剛觸到的形狀與大小,心裡登時樂了,但他還是睜大了眼睛問“姐姐,你到底有沒有醉啊?”
“剛剛是醉了,現在可清醒著呢!你小子想搞了一半就走人,門都沒有,姑奶奶今晚非把你就地正法了不可!”杜琳此時已經解開了他的褲鏈,捏著兩邊正往下扯。
杜琳說話的條理雖然清晰,但臉上明顯有醉態,林曉強也被搞糊塗了,她現在是真醉還是假醉?聯想到她的工作,有些恍然,這與她的職業有關啊,長期與鈔票打交道的人,就算心醉了,人也不會醉的。所以他就順水推舟假意慌張的道:“姐姐,你別亂來,別亂來”
林曉強越表示怯懦,杜琳就越是來勁,橫眉豎眼的道:“哼,別亂來?告訴你,今晚姑奶奶吃定你了!”
說話間,林曉強已經被杜琳剝了個精光,她伸手進裙內,一把扯下了內褲,林曉強清楚的看到,那內褲上確實粘著一張護墊,而且也已經溼透了,不過那上面明顯不是血,而是透明清撤的液體。
杜琳扶著他的命根子,就要騎坐下來。
“不要”林曉強假意驚呼起來,兩眼配合著表情睜大了,裝得比真的還要像。
“啊好痛”杜琳結實的坐到了林曉強的胯間,卻痛得頓時倒吸了好幾口涼氣,人也伏在他的身上,一動也不敢動。
已經這樣了,林曉強再也不怕出什麼狀況了,摟著她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下面。
下身不動,(手機閱讀,(1文學網)上身卻已經發起了總攻,一陣衝鋒,來到兩座大山,發現以一敵二有點困難,卻也毫不氣餒的迅速佔領據高點,被俘虜的敵人原本軟弱,被他一番欺辱竟開發了體內潛能,傲然挺立,卻更是激起了他的獸性,血盤大口不斷從空中俯衝下來,對兩座大山進行輪翻轟炸。
敵人首領驚覺兩個根據地被佔領,正處身於水深火熱之中,很想挽救,奈何力不從心,急得嬌喘吁吁,呻吟不絕。
林曉強肆無忌憚的在兩座大山上掃蕩,不放過一草一木一寸一土,想盡辦法極其所能的殘忍虐待它們,把它們折磨得扭曲變形完全失了模樣。
敵人慾頑強抵抗,雙手圍上了他的虎背熊腰,林曉強悍然不顧,腰部猛挺,繼續深入,一挺火力強勁的機關槍噴出熾熱的火苗,在芳草地裡瘋狂掃射。
敵人節節節敗退,無法阻擋這勢如破竹的攻擊,透明白晰粘稠的血液從敵人詭異神秘的部位不斷流出。
林曉強見狀更是興奮莫名,機關槍帶著血紅不斷深入,深入,深入!敵人微酸帶甘的血液完完全全的激起了他的獸性,人類最原始的慾望。
轉軸撥絃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林曉強乃此中高手,一經得手便脫放手而為。
雄心頓起,林曉強的鐵騎大炮,勇猛無比!
杜琳柔情似水,銀瓶乍破水漿迸!
兩人琵琶合奏琴瑟共鳴,但聞曲調繁複婉囀低徊,忽而是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灘,忽而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繼而嘈嘈切切錯雜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