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江韻笙和冷思琪同聲驚呼,當下急忙揮手阻止兩女上前,隨後竭力挺腰站起,眼前發黑之際,喉頭也一片腥甜,顯然方才這下受傷不輕。
暗自苦笑間擦去嘴角的血跡,霍守徑向畢禪一抱拳道:“畢老師內功深厚,霍某委實自愧不如,倘若你還有再戰之能,霍某甘心認敗服輸。”
畢禪依舊低著頭道:“霍朋友膽識過人,畢某也衷心欽佩,但你想必還有再戰之能,果然甘心認敗服輸?”
霍守皺起眉頭,清咳一聲道:“畢老師雙目已盲,你我二人再戰無益,何必還要死纏爛打?”
畢禪呵呵一笑,驀地抬起頭來,只見他目中迸射湛然神光,睨視間悠悠的道:“雙目已盲?霍朋友恐怕是在說你自己吧?”
語帶嘲諷,更顯戲謔,霍守固是看得瞠目結舌,江韻笙和冷思琪也大跌眼鏡。
畢禪見狀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道:“自曝其短只為請君入甕,雙眼更非畢某的罩門,霍朋友還得著力精進,跟無計公子多學學虛實之道,以免日後重蹈覆轍。”
霍守聞言惶愧莫名,情知此番有敗無勝,只能垂手黯然道:“承蒙畢老師教誨,霍某心服口服。”
畢禪志得意滿的道:“霍朋友果然爽快,這一戰畢某承讓了。”
他說罷轉向燕君臨,欠身恭聲道:“屬下幸不辱命,請少宗主示下,如何處置這三人?”
燕君臨語帶嘉許的道:“畢首尊辛苦了,請暫且退下休息片刻,讓本座跟霍朋友再多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