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滾?行啊!你現在都成了破爛貨了,我也不稀罕了。”閆博書立刻說道,快步走出房間,摔門而出。
左美琳一下子癱倒在了床上。
她的整個世界徹底崩塌了。
這一切,都是她的錯!是她毀了我的一切!
左美琳狠狠地砸著枕頭,聲嘶力竭地哭。
她恨自己的母親,刻骨銘心地恨。
講到最後,左美琳已經泣不成聲。只是,她戴著口罩和墨鏡,姜子鶴看不到她的淚水。
姜子鶴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了。那麼,你想讓我怎麼做?”
“幫我找到那個人。那個馬光昌。”
“莫非他失蹤了?”
“他第二天就搬走了,我不知道他在哪裡。說不定,他已經離開了這座城市。但是,我不甘心。我想要他死!”左美琳說。
“知道名字和外貌的話,找起來還是比較容易的。”
“那就交給你了,希望偵探先生你,可以儘快找到他。”左美琳說。
那件事對少女左美琳來說是一件天大的事,但對姜子鶴來說,卻是一個非常容易的小任務。不到兩天,他就找到了那個人。
五天後,姜子鶴正在一邊喝咖啡一邊瀏覽網頁,一則新聞吸引了他的注意。
一中年男子馬某某被人殺害,渾身青紫,疑為毒殺,臨死前曾遭到慘無人道的虐待。
看著那張照片,姜子鶴的心情有幾分複雜。
他抬頭看了看窗外,只見外面天氣晴好,萬里無雲,是個令人心情舒暢的好天氣。
就如同左美琳暑假的某個午後一樣。
何楚瑩端起茶杯,現茶水已經涼了,於是將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曹津鋒和尹桂明面面相覷。過了一會兒,尹桂明說:“原來,那個馬光昌,是被他傷害過的少女左美琳殺死的。這個案子到現在還沒破,原來真相竟是這樣。”
何楚瑩搖了搖頭說:“你們不要根據我講述的內容來破案,我只是聽我丈夫講述過工作中的一些趣事罷了,不能當作證據的。”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有自己的方法。”尹桂明說。
“那個,時間也不早了,”曹津鋒說,“何小姐應該已經累了吧?如果還有關於你丈夫的任何線索,請告訴我們。”
“好的。我也的確是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以後想到什麼,我會聯絡你們的。”何楚瑩站起身。
“嗯……這個是我的聯絡方式,”曹津鋒遞過一張紙,上面寫著他的手機號碼,“何小姐,如果想到什麼,你可以直接聯絡我,我會優先處理。”
“謝謝。”何楚瑩接過那張紙,對曹津鋒微微笑了一下。
曹津鋒將何楚瑩送到了門口,目送她遠去。
“哎,我說,”尹桂明壞笑著用手肘碰了碰曹津鋒,“怎麼著?看人家漂亮?捨不得讓她走?”
“瞎說什麼呢!”曹津鋒故作嚴肅地說,然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老曹,不是吧你?人家可是有夫之婦。”尹桂明說。
“行了,別說沒用的。抓緊時間辦案。”
所有人立刻投入了緊張的調查中。曹津鋒和尹桂明查詢了市區的監控錄影,但始終沒有現姜子鶴的蹤影。
種種跡象表明,姜子鶴似乎是在自己的家中憑空消失的。
劇情進行到這裡,看了四個單獨的案子,師遠反倒迷茫了。
任務要求是找出殺人兇手,但直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誰死了。姜子鶴雖然失蹤,但並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說明他已經身亡。至於何楚瑩所描述的案子中的死者,也不好界定到底算不算是任務要求的殺人兇手所殺害的物件。也就是說,整整六十分鐘過去,師遠還連一點頭緒也沒有。
再過二十分鐘,他們就必須離開放映廳。
時間緊迫,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一邊小心著不要漏掉電影的情節,另一邊又要思考任務線索,實在是有些困難。師遠剛才已經分析出了一些東西,但現在,他卻有一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他始終非常在意那個老頭看起來有些眼熟這一點。他總覺得,這是整個任務的關鍵。
突然,一道閃電在他腦海中劈閃而過。
他突然覺得,似乎不僅是那個老頭,最後這個委託中的左美琳的男朋友也有那麼點眼熟。他覺得,老頭和閆博書看起來眼熟的原因,應該是一樣的。
站在放映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