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直激昂,亂亂的,她更是想不起來是什麼事情了。
自己沒休息多大會,小張就找他來了,“嚴佑西,你怎麼窩在這裡?韓董找你呢。”
“我不去。”
“那怎麼成?咱的大客戶都來了,都等著你跟你見面呢。”
“小張姐姐,我被你害死了。”
“不要怪我,我拿人錢財,替人賣命而已,你要找就找韓董去,全是他安排的。”
嚴佑西又被拽到了韓湛跟前,他這回不牽手了,改攔她的腰,柔柔的說:“去哪裡了?於總這次可是專門來看你的。”
於總伸手過來,“怪不得韓董這麼器重你,原來嚴小姐既年輕有為,還是一位大美人。希望以後能跟你經常合作。”
“過獎了,於總,我初來乍到,什麼都不懂,還需要您多提攜才好。”
“一定!一定!”
……
韓湛在簡短的發表了講話後,就進入了舞會。嚴佑西更是忙碌,屁股還沒捱到凳子就被於總盛請邀入了舞池。韓湛也邀請了另外一位年紀頗長但很有氣場的女士滑入舞池。
這是舒緩的華爾茲,韓湛和嚴佑西難免不會碰到,韓湛的眼神那麼的迷濛,跟嚴佑西對眼後都會歪起他邪魅的嘴角一笑,看得嚴佑西一陣膈應。
一隻曲子完,緊接著下一隻曲子就上了,中間幾乎沒有停留。嚴佑西多次換舞伴均被她應酬的妥妥當當。何時笑,何時拒絕,何時俏皮的講幾句小笑話,何時再加入點工作,拿捏的恰到好處。
韓湛在一側品酒的時候,眼睛總是不自主的望向嚴佑西。雖然高興,但內心依然避免不了惆悵,若她今生為自己所有該多好?她一定是一名好太太。一向不信命的韓湛在這情*面前,有點悵然所失。端著酒杯愣愣的出神,說不清是迷戀還是欣賞。
接下來一場,嚴佑西拒絕了一位男士的邀請,走出舞池。端起一杯香檳喝起來,又夾了塊點心補充體力。說實話,這種應酬挺累人。跳舞她不怕,就是怕這累贅的裙子,她只能一手摟著別人,一手抓裙襬,婀娜的手抽筋。
“在我的印象裡,我好像還沒跟你跳過舞。”韓湛走來。
“胡說!在美國的時候,你闖進我們學校那時不是在舞會上?”
“哦……”韓湛的音調從高到底,轉了一下,似乎剛想起來。
“你就裝吧。”嚴佑西不屑。接著吃自己的東西。
韓湛笑一下,放下手裡的酒杯,再次抓住嚴佑西往外走。跟那群人跳舞是沒有辦法,為了公司也為了韓湛的面子。如今他們倆人還要跳?她不想去,用力抱住一側的柱子,拒絕前行。
韓湛被逗樂了,“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抱走?”
“這麼多你的前輩和下屬,我不信你能拉的下這個臉。”
“你還真說錯了,不妨告訴你,我行走江湖以來,就是靠不要臉才成功的。”他說到做到,真的走到嚴佑西的跟前,把她抱出來了,而且姿勢非常霸道。一手攬腰,一手抱她一條大腿,若是沒錯的話,他這是要帶她舞一場探戈。
嚴佑西驚得臉都白了,她害怕那該死的衣服掉下來啊。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趴在了胸前。樂團的人非常懂得迎合主人意思,一收舒緩的音樂,立刻轉成節湊感十足的探戈樂曲。
眾人見二人如此入場,紛紛鼓掌並給她們讓開了中間的空地方。萬眾矚目啊萬眾矚目,趕鴨子上架不只一回,嚴佑西早就有了經驗。倆人也奇怪,這麼難配合的舞步竟然跳起來絲毫不紊亂。
韓湛跳的並不專業,步伐也沒有那麼的花哨,他大部分時間還是站在哪裡,帶動嚴佑西,因為他知道她的水平非常高。她如他所望,那大大的裙襬不光沒有阻擋她的節奏,反而為她的動作增加了無數美感。惹得眾人頻頻鼓掌,覺得這對璧人佳偶天成。
隨著一聲鏗鏘,舞曲結束,倆人的Ending pose是嚴佑西下腰後仰,單腿勾著韓湛的身體。韓湛呢,則雙手摟著她的纖腰。
掌聲越加響亮,包括樂團的指揮,都停止下來為二人鼓掌。
嚴佑西突然覺得回到了學校,每每她舞完一曲,都會收到如此熱烈的歡呼聲。她打算起身謝幕,沒等她用力,就感到韓湛握住她的手,使勁往上一拉。她晃了兩□子後,就被韓湛的吻堵了個正著。
可以說這是他突然的舉動,也可以說是蓄謀已久。總之,他吻上就不鬆開了。他知道自己的心跳加速,也知道自己有點不厚道。但這良辰美景外虛設,那裡抵得這美人如畫。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