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他。
當年她離開北京的時候是個十來歲的假小子,而韓湛是意氣風發的二十歲小夥,他對嚴佑西不可能有任何想法。
二人的步伐走得四平八穩,嚴佑西感到了他咄咄的逼人氣息,那是男人散發荷爾蒙味道。“看來你還記得我,我們當年同居一屋,這是不是說明我們倆人有些特殊緣分呢?”
“大壞蛋!那個房間來來回回住過很多人,難道說,我跟他們都有特殊的緣分?”
韓湛思緒飄渺到落魄的那段日子裡,他受傷、昏迷,被救,寄人籬下……還上了幾次這丫頭的當,被迫跟這個丫頭做著吃虧的生意……他擎著她的手,笑的很開心,“哦,是嗎?不過,我是你們家南廂房最後的客人!所以,我依然是不同的。”
確實,韓湛傷好離開後的第二個月,嚴佑西的父親就去世了。而他從別人口中得知,她被她的母親接去了Q市。若不是他還記得她的名字,索性倆人就相忘於江湖了。不過以韓湛的性格和思維,他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孩子而去另外一個城市專門謝恩或者去玩。他有一大堆自己的事情要處理。他能記起她的名字,也要歸結於他超好的記憶力,而不是特殊存在的一個地位。
“您還真會套近乎。不要告訴我,你是為了我而來的?”
“看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可愛!”
“能告訴我你今晚是怎麼進來的嗎?我們這裡不是公園。”
韓湛笑的雲淡風輕,他的身上也發出淡淡的皂角香,倒是很好聞。他看著嚴佑西左胸處露出的那截雪茄來了興趣,用手指夾了出去,放到鼻子邊嗅了嗅,一股花香撲鼻而來。把玩了一下,輕輕說了一句:“cohiba!”
嚴佑西也沒說話,她平時也只是偶爾抽幾口罷了,不過,她只喜歡這個牌子。下一秒鐘,韓湛已經將雪茄塞入了自己的屁兜,“送我留個紀念好不好?”
他這是先斬後奏,已經塞進了自己的兜裡,還問好不好?嚴佑西點了點頭,隨它去吧。韓湛真是說不出的好心情,摟著嚴佑西腰的手緊了緊力道。嚴佑西抗拒似的反抗了一下,“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進來的呢?”
“一束白玫瑰!一枚香吻!”
嚴佑西的校園裡種了很多的白玫瑰,所以摘幾朵送佳人並不困難,不過真正起作用的還是那枚香吻吧?這樣就可以輕鬆的被佳人帶進來了。美男計一點都不遜色與美人計!
“確實是你的風格。”她對於他的記憶真的不是很多了,但在她虛幻的記憶裡,他好像身邊永遠少不了女人,她從這些女人身上可賺了不少好吃的。
韓湛對此嗤之以鼻,“我朋友的車因為你的緣故送去修理廠了,你說我該不該抓住你給他們賠罪去啊?”
“要怪就怪他們的車技差!沒本事就別逞強!自不量力!”嚴佑西終於笑了出聲。韓湛的眼睛探密般地在她臉上四處檢視,跟嚴佑西商討,“能不能把你的面具摘下來?雖然一直把你當男孩看,但我還是更想看你現在的樣子。”
嚴佑西倒是很慷慨,將面具立刻摘下去了。果真他又看到了她的嫵媚,非常迷人,細長的秋波,入骨的銷魂,他非常喜歡。應該說任何男人的反應都會一樣,她現在就是一個尤物。他愣了一秒鐘,接著恢復了冷靜,於是這場遊戲繼續進行。他沒有評價她的容顏,不過心裡倒是有了數。“舞會幾點結束?”
嚴佑西搖了搖頭,“大場完了肯定有小場,鬧騰一晚上也說不定。”
“那真抱歉!我只能把你綁走了!”說著他就停止舞步帶著嚴佑西往外走。嚴佑西可不幹,今晚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她得去還車,然後再睡一覺,這兩天她忙的倆頭跑,實在沒精力再去瘋了。
她掙脫韓湛的懷抱,“喂!別這樣!雖說是久別重逢,但我們畢竟還是陌生人,我有權利拒絕你!”
“但我卻把你當故交,他鄉遇故知!你怎麼可以拒絕我呢?”
“我還有事情要做!改日我們再聚不好嗎?”
“很重要的事情嗎?我很快就要回國了。”
嚴佑西找託詞,“是的!我要去還車,車是我偷開出來的,我必須在客戶酒醒前還回去,否則他可能會要求我賠償或者起訴我。”
可是這在韓湛眼裡卻是小事,他依然不放手,邊拽她邊說,“那我們現在就去還車。”
“不行!我剛才喝了香檳,酒後不能駕駛。”她依然在想理由推脫。
倆人一拉扯,謝廖沙就過來了,“寶貝,怎麼回事?需要幫忙嗎?”其實,謝廖沙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