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突破我佛門的封鎖進入其中,這無數年下來,進入其中的魔道中人卻是達到一個極為恐怖的數字。”
“最近。卻是有一批魔道中人,趁著地藏王菩薩去西天朝見我佛之時,從血海中溢位,來到四大部洲。”
齊漱溟聞言卻是有些緊張,因為他蜀山劍派自命正宗,這些年來,卻是殺了不少魔道中人。如果這些從血海出來的,魔教大神通者,前來尋蜀山劍派晦氣,蜀山劍派卻是有些不妙。
遂向慧能大師問道:“大師,不知這些魔道中人修為如何?又有多少人?”
慧能大師說道:“這些魔道中人。到底有多少,卻是不知,不過這些人是在魔道大聖摩羅的率領下,衝出血海地。”
齊漱溟又問道:“那不知這摩羅道行、法力如何?”
慧能大師說道:“這摩羅本是我佛門大聖,後因故叛出佛門,加入阿修羅教下,此人道行卻是極高,在魔道僅僅在魔王自在天波旬之下。已是準聖道行。”
齊漱溟聞言憂慮道:“這摩羅道行如此高深,若是不將之擒獲斬殺,恐怕整個地仙界都回陷入一片浩劫。”
慧能大師嘆道:“不錯,這摩羅卻是危害極大,可是此人以前乃是我佛門大聖,對於佛法極為熟悉,他將自身的法力隱藏,連我佛也察覺不到,他現在到底在何方。”
齊漱溟問道:“哦?那可如何是好?”
慧能大師又說道:“不過齊掌教也不必過分的擔心,那摩羅也不會輕易現身。不過齊掌教也要加強警惕,貧僧適才在半空中,卻是感覺到了血海的邪惡之氣。應當是已經有血海的人來過蜀山劍派了,這說明血海已經盯上了蜀山劍派。”
齊漱溟聞言大驚,說道:“大師,真的感覺到了血海的氣息?”
慧能大師說道:“不錯,我佛門中人對於血海的氣息極為敏感,絕對不會出錯。”
齊漱溟忙起身說道:“但是請稍坐片刻,弟子前去佈置一番。”
慧能大師說道:“不用了,貧僧也要回娑婆世界去了,齊掌教也要好好注意,莫要被魔道中人鑽了空子,那就不好了。”說完便起身,準備離去。
齊漱溟說道:“多謝大師前來相告。”隨後便將六祖慧能送出蜀山劍派,看著六祖慧能駕雲而去,方才慌慌張張地回到劍氣凌空堂,安頓守衛之事。
就在那個名叫丁引的魔道中人,出現在蜀山劍派的時候,王屋山上也出現了一個淡淡的血影。
王屋山中儒門修士,修的乃是天地間的浩然正氣,那一道血影,雖然隱藏的極深,法力地波動很淡,但是對於儒門修士來說,卻是無疑是一張白紙上的一個汙點,幾乎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
那道血影卻還在沾沾自喜,想道:“儒門教主孔子,乃是準聖,我看也不怎麼樣啊,我來了這麼長世間,竟然沒有一人人發現我。不如我在走近一點看看。”
想到這裡,那道血影便又向前飄了一段。就在這時,上百道紫氣沖天而起,在孔廟頂上形成了一片紫雲,將那道血影罩在其中,一聲大喝隨之傳來,“何方妖魔?竟然敢在王屋山放肆!還不速速退去。”
那道血影,乃是天地之間的至陰至濁之氣,煉化而成。而儒門眾人所修的浩然正氣,乃是天地之間地剛正之氣,二者乃是天生的對頭,不能共存。
那血影剛一接觸到,浩然正氣形成的紫雲,便慘叫一聲。絲絲黑煙從體內冒出。不一會,整個身體都被浩然正氣化去。
遠在北俱蘆洲的一處山谷中,一個身穿白袍,面容俊朗,頂上無發地青年,睜開了雙眼。想道:“這儒門的功法確實厲害,竟然將我的血神子直接化去。看來儒門的功法能剋制我阿修羅道,暫時還是不要招惹儒門,專心對付佛門。”
隨後這人站起身來,看著西方恨恨地說道:“釋迦,我不會讓你過的舒服地。”說完便走出山谷,化為一道血光消失不見。
此人正是魔教大聖摩羅,一身魔功通天徹底。罕有敵手。
摩羅的血神子來到王屋山之時,朱傲天便從定中醒來,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魔教的人也出來了,冥河想幹什麼?此時招惹佛門,卻是未免太過不智。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算盤?”
“這一量劫才過去一半時間,佛門大興的勢頭依然強勁。卻是不好正面交鋒,冥河難道連天時都不知道嗎?”朱傲天皺著眉頭說道。
“難道是天極有變?可是冥河的道行,應該是還沒有貧道高,而且他也沒有河圖洛書之類的靈寶,貧道未曾算出來。他又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