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時暈過去後果,拼命腦中提醒自己,狠狠地咬著舌尖。
“不是,那就證明給我看”
模糊中,我感覺男人利刃似乎已經抵到我臀部,正我花瓣外滑動,試圖侵入。
我重重地咬下舌肉,舌頭幾乎被咬斷地劇痛讓我迅速清醒,濃郁地鐵腥味一下滿溢位口中,眼前幾乎一片赤紅——
“……你敢強佔我,我以真名發誓,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一道赤紅閃電破空擊下,幾乎僅僅是幾個眨眼間,烏雲取代了晴空,暴雨伴隨著隆隆雷聲落下來。
禁錮我大掌一震,幾乎是下一秒,我猛地被甩到地上,彷彿我身上帶著劇毒
我立刻痛暈了過去——
我得感謝這一點,否則憑我當時大腦充血失去理智狀態,我眼中來不及掩飾怨毒,一定會讓這個男人立即動手將我殺死
……
……怎麼回事
——該死
……怎麼魔力運轉突然紊亂了
幾個聲音一起怒吼著。
……奧托菲爾,去檢查一下“輪迴”情況老邁聲音比之前幾個沉穩,但也掩不住焦躁。
……
……是“輪迴”本身出了問題,好像有未知規則突然活化,加入了“輪迴”
回答女性心急如焚,夾著驚慌和不安。
……怎麼可能,“輪迴”是通天塔規則集合,連我們也只能控制小部分規則,怎麼會突然激發未知規則
……這不可能
另外兩個聲音不可思議地叫道。
但急轉直下情形,讓他們不得不接受現實。
……加大魔力輸入加入規則改變“輪迴”執行,“輪迴”強行汲取我魔力
……糟糕,汲取速度太了,將通天塔魔力同路連線到“輪迴”,我們不要強行控制它了
……
……
我又一次醒來時,入眼看見就是那個男人臉。
我幾乎是立即想起了昏迷前事情,本能一縮,渾身上下劇痛讓我幾乎又立即暈過去。
然後我馬上發現,我纖細脖子正被男人扼手中。
求生本能,讓我掩起眼中憎恨,痛苦地咳起來。
大概我容貌對男人魅力,並沒有被前面一番折騰而折損太多,所以男人放鬆了手中力量,但蘊含著可以輕易折斷我頸骨手掌,並沒有離開我頸脖。
兩根手指忽然從我口中插入,我感覺口中鹹苦從嘴角溢流出來,整個舌頭痛得沒有了知覺,我懷疑我舌頭是不是被我咬斷了。
“寧願去死,都不願被我佔有?”男人冷笑著說,手指我口中攪動,彷彿施以刑罰,“這樣一個毫無忠誠可言女巫,或許我該趁早殺了你?”
我痛得閉上眼,眼淚不受自制地從眼角流下,然後我睜開眼,隔著朦朧淚水向他表達我乞求。
“明明可以不吃苦,為什麼非要這麼固執呢?”
從見他開始,我從沒示弱過,再配上我現狀態,這模樣大概打動了男人,口中手指頓了一下,大發慈悲地放過了我。
但是我想,男人對我存有憐惜,大概只是他放過我動機中很少一點點,而動機絕大部分,應該是出於不願錯過這麼一個剛覺醒就能引發天變強大女巫——
這樣一個助力,這樣一個戰亂四起時代,據對是任何權力者都難以忽視。
我想,我之所以能醒來,而不是昏迷中被他扼斷脖子,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我價值他心裡天平上,終究是比我可能帶來危害要有吸引力。
“舌頭還痛嗎?真是個傻瓜,假如我真要你死,你以為你現還能活著嗎?”無錯不跳字。
彷彿要證明我心裡所想,男人鬆開了我脖子上手,似乎馬上就忘記了他上一刻還想殺我,動作輕柔地抱起我,開始施展他懷柔手段。
我猜他一定是反應過來了,既然我還有他看重價值,又不能強佔,那麼使用懷柔手段來對付一個年輕女孩,才是有效。
畢竟他得到了我真名,只要他不主動傷害我,那麼那些女巫用來控制和保持情人忠誠手段,我是無法使用他身上。
我心裡發冷。
假如有什麼比強佔一個清白女孩身體還要可惡,那一定是欺騙她感情了。
我心裡氣得發抖,但他大約以為是畏懼,而我沒能給他溫柔以反應,他大概也覺得還算符合我現心理狀態,所以他並沒有起疑。
但是假如我露出心裡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