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喜歡了!?”鄭心見陸星宇竟然把自己推了出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收起了臉的笑容,很是不樂意地道。
那臉有麻子的男人轉頭看了看鄭心,卻是搖了搖頭:“我‘看得準’有一個規則,就是不給女人,呵呵。”說完對著鄭心歉意一笑。
“哼!誰稀罕!”鄭心見這男人竟然還擺起了譜,滿不在乎的轉過了頭去。
“老先生,你叫什麼名字?”陸星宇忽然問道。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說著男人站直了身子,臉長著少許麻子的黃臉立時容光煥發,眼中閃爍著驕傲的光芒,“平地驚雷起,蕭蕭落葉歸;掐指仰天算,命運手中轉;不生死,下不報虛言;天道世人痴,我將迷津指;言落驚風雨,事成泣鬼神,人送算得準,我稱看得準。本人就是,茅山宗第八十一代掌門人親傳弟子的弟子的弟子的再傳弟子看得準是也!”
看得準說完這些累死人不償命的話之後,將衣袖往前一揮,豪邁之氣,噴薄而出,就只差說一句:俱往也,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了。
“老公,你看那有一個瘋子,真是倒胃口,咱們還是下去。”一個嬌滴滴的女子對她旁邊的男人道。
“也不知道是從哪個瘋人院跑出來的,真他媽掃興,老婆,我們走。”那男人恨恨的看了一眼陸星宇這邊,帶著那女子含恨離去,接著他們旁邊的幾桌人也站起來,紛紛向樓下走。
“看得準,這年頭竟然用這種比火星還火星,堪稱土星的名字,倒是有趣,不過這傢伙居然比自己還能吹,現在這個時代,還真是“牛”人輩出啊,想不服都不行!”陸星宇不禁在心中感慨。
鄭心聽完他的話,先是一愣,然後自言自語地道:“看得準”再然後,臉表情忽然一變,竟就忍不住大笑起來,絲毫也不顧女兒家的矜持了,陸星宇見她那模樣,就只差拍桌子了。
“看得準老老先生,想不到你居然比陸星宇同學還神,真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鄭心差不多眼淚都笑出來。
笑有性,一點也不假,陸星宇見鄭心猖狂的大笑,也不由自主的跟著笑了起來。剩下一臉迷茫的看得準,迷茫而困惑的左星宇,右看看鄭心。
“很好笑嗎?本人的名號可是響遍大江南北的,想當年,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看得準疑惑的解釋道。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陸星宇和鄭心的笑意更是如洪水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陸星宇甚至是笑得趴在了桌子,就差在地打滾了。這人確實是牛人啊!
見陸星宇和鄭心笑得確實不成樣子,看得準那黃麻臉都有些紅了,哼了一句:“哼!看來你倆不相信我是,好,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
看得準說完,一把抓過陸星宇的右手看了看,接著掐指算了起來,嘴唇微動,不一會兒,他便慢吞吞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讓陸星宇直起雞皮疙瘩的話:
陸星宇,祖籍雲南,現居北京,Q大學畢業生,由於本性挑剔,求職九十九次,均以失敗告終。一日,家中陽臺大罵天,被一類似於易拉罐的神秘之物砸到腦袋,在機緣巧合之下,將其喝下,隨獲得奇異能力,後被國內某神秘機構發現
隨著神運算元的慢慢道來,陸星宇的笑臉頓時像被冰封住了一般,僵硬了,定格了,嘴巴越張越大,越張越大,差點掉落在了桌子。鄭心聽著這些話,臉的笑意立馬消失,只是一臉吃驚的看著看得準那張不停動著的扁扁的嘴。
終於,看得準幾乎將陸星宇的家底抖了個精光,就只差將他的什麼顏色的說出來了,看著看得準那張得意的黃麻臉,陸星宇恨不得照著他的那個塌方鼻子一拳打去。若是隻有自己在這裡還好說,但旁邊可是有個鄭心啊,那丫頭一字不漏的聽著呢。一個男人的事情如果被人在一個女人面前暴露個精光,那滋味還真不好受。
不過此時陸星宇的驚訝壓住了他的憤怒,因此,他忍了。
“如何?”看得準看著陸星宇的表情,很是滿意的問道。陸星宇用手撐回自己的下巴,讚歎道:“高人啊~~~”接著臉一苦:“不過看得準老先生,你也不用把我的底細抖個精光。”陸星宇忍不住瞄了瞄鄭心。
“呵呵,失誤,失誤,我是看見你不相信我,有點衝動了,不好意思哈。”看得準連忙致歉,接著道,“我很老嗎?我才四十多,五十不到,叫我看得準就行,不要叫我老先生,聽著不舒服。”
注意到陸星宇偷看自己,鄭心在心中冷笑:“還想對我保密,殊不知你的身世和背景我早已是瞭解得一清二楚了。”
“現在你倆相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