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快樂的電流通向四肢百骸,帶著一種近乎戰慄的快感。他熾熱的激情、甜蜜的輕咬,如同在她體內燃起一把火,讓她雙眼含水,意亂情迷。
她仰起脖子輕喘一聲,手指緊緊揪住他的襯衫,身子弓成一個漂亮的弧度,迎向他的身體,與她一樣熱情洋溢的身體。
他在她胸前毫不顧忌地輕咬揉弄,像個貪婪的孩子,微痛感覺,充滿了柔情蜜意。她被他弄得頭昏腦漲,咬著嘴唇,溫柔地抱著他的頭。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揉亂了他的頸發,撫摸著他漂亮的文身,他強壯的肩頸,將他掛在肩頭的襯衫一點一點,拉了下去。
這樣的動作近乎挑逗了,男人一把抬起她的下巴,血紅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老天,你在勾引我?”
是的,她在勾引他,她知道自己在勾引他。
她從來沒有這樣大膽過,從來沒有這樣放肆過,可她聽到自己心裡的聲音:她想要他!她真的想要他!沒有威脅,沒有恐懼,沒有害怕。只是一個女人單純想要一個她愛著的男人,她就是這樣想要他!
她呼吸急促,半裸的身子緊貼著他迷人的胸膛,微涼的嘴唇吻在他強韌的面板上,細白的牙齒咬著他胸前的紅點,就像他對她做的那樣,用自己粉嫩的舌尖、纖細的手指、柔美的身體,不遺餘力地……勾引他。
男人扣住她的側頸,砰的一聲,將她按回又涼又硬的書桌上。
老天!未晞聽到自己的脊椎在書桌上哀鳴的聲音。這個少爺,他就不能輕點嗎?
他撐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幾乎將他折磨得體無完膚的小女人,像某種獵食的野獸,喘著暗啞的粗氣,與她迷亂的目光膠著在一起,捏著她的下巴狠狠道:“你可想清楚了,再中途叫停,我可不答應!”
未晞略一傾身,主動吻上去,什麼都不必說了。
凌落川隨手一揮,書桌上一片空蕩,滿地狼籍。他扯過椅子上的坐墊,墊在書桌上,將她高高抱起來,放在上面,利落地脫掉她的裙子,露出她漂亮修長的雙腿。彷彿一個飢渴的狂徒,熾熱的吻一個一個烙在她大腿內側,引得她臉頰火熱,渾身戰慄。
兵丁!卡扣脫落的聲音,男人急不可耐地抽出皮帶,脫掉長褲,粗壯的手臂架起她的雙腿,將這副活色生香的身子拖到自己身前,腫脹的慾望摩挲著她的柔嫩,恨不得將她狠狠貫穿,揉碎,緊緊地貼在自己懷裡,嵌進自己的身體裡。
可就在這一刻,就是這一聲金屬脆響,未晞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彷彿回到那個可怕的雨夜,回到那間發黴的小屋。
眼前的人也變成了另外一副樣子,一副讓她看到就怕得肝膽俱裂、五內俱焚的樣子。
她嘴唇發白,渾身冰冷,如同墜入三九天的冰窖,所有的血液、所有的激情、所有的快樂都逆流回去。
她能感覺他粗壯的手臂,箍緊了她的身體;能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他掛在脖子上;能感覺到他靈活的手指,將她的內褲撥到一邊,溫柔地探入她的下體,舒緩著她的緊繃。
可是她動不了,哪怕抱著她的男人再怎麼柔情萬千,她都動不了。
但是,激情澎湃的男人再也無法等下去。這樣的姿勢、這樣的動作,身體懸空的瞬間,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未晞緊張得渾身發抖、牙齒打戰,近乎悲哀地看著他。她想開口求他放過她,可是她發不出聲音。
最最痛苦的一刻,還是會來的。
他挺進來的時候,她的指甲幾乎嵌進他的肉裡,整個人繃得如同一塊千年化石,仰起脖子,好像一隻引吭的天鵝,對著天空發出無聲的悲鳴。
但是這可怕的一切,這難以忍受的痛楚,被慾火遮了眼的男人卻一點都沒察覺到。
他在她耳邊舒服地低喘一聲,蹭著她慘白的臉,咬著她的下巴,溫柔地呢喃著,“未晞,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哐啷!彷彿瀕臨破碎前最後的一擊,她像只被人按在水裡的貓,瘋了一般掙扎起來。
剛剛還沉浸在喜悅中的男人,吃驚地看著她痛苦得幾乎扭曲的臉,她的拳頭雨點一樣打在他背上,被他架住的雙腿無助地踢打著,痙攣著。
他不敢再動,又不能就這樣出來,將她胡亂捶打的雙手,反剪在身後,用手臂箍緊她的身子,含著她的乳尖,架高她的大腿,壓抑著猛烈衝刺的慾望,一點一點緩抽慢移。
未晞看到自己緊繃的下體,一下一下撞到男人剛硬的小腹上,竟是刀刺一般地疼。那個與他相連的地方,就像被人生生劈開,疼得撕心裂肺。她拼命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