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戎當即臉色就黑了,翻過葉雲水就在她屁股上“啪啪”的打了兩下,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葉雲水尖叫一聲,隨即便閉了嘴,這可是在馬車上呢!
“爺幹嘛打我?”葉雲水嘟著嘴不滿的抱怨著,“給您收個美人回來您還不樂意?”
“你故意的吧?”秦穆戎抿著嘴咬著後槽牙說著。
葉雲水詫異的,眨麼眨麼眼問道:“我怎麼故意的了?”
“你不知道方家的姑娘醜的無人提親?卻還要給爺說媒?”秦穆戎瞧著她那面似桃花的俏臉就忍不住上去咬了一口,葉雲水則迅速的躲開,卻是忍不住驚詫,捂嘴笑個不停,“咯咯咯,爺冤枉人了,婢妾可真的不知!純屬無意的!”
秦穆戎惱羞成怒,冷著一張臉就像冰塊似的,秦穆戎故作冷漠,葉雲水越是忍不住笑,也是怕把秦穆戎笑急了,連忙討好的道:“爺不氣了,是婢妾不不好,認罰還不成?”
秦穆戎抓著她狠狠的親了一口,葉雲水則羞赧的推開,“爺太不過規矩了,這可是馬車裡!”
“你就仗著得寵,現在越發的張狂了!”秦穆戎看著她笑成月牙的眼睛,恨恨的說道。
葉雲水只是抿嘴笑,“那也是爺縱容的。”
秦穆戎捏了她的小鼻子,便是不再搭理,葉雲水則感覺馬車外的街路越發的熱鬧喧囂,不一會兒,馬車便停了,秦穆戎率先下了車,葉雲水緊隨其後,抬眼望去卻是一家二層樓的皮草鋪子,心下不免一驚,這就是秦穆戎說要給自己的那一家?
鋪子中有些許顧客,卻是被侍衛分隔了開,秦穆戎帶著葉雲水朝著二樓而去,進了一個偌大的屋子,陳設似是書房,那書桌主柆的椅子上鋪著一隻全白老虎皮,葉雲水上有摸了摸,眼神中一片惋惜,秦穆戎卻是道:“這是我新手獵的。”
葉雲水驚訝,一想到他渾身大大小小的傷心頭也不覺奇怪了,便是誇讚道:“倒是沒見過爺戎裝掛帥的模樣,爺何時也教教婢妾騎馬?”葉雲水前世就喜歡馬,只可惜總是在去旅遊區的時候能騎上一兩圈玩玩。
秦穆戎詫異的瞧她,“你不怕?”
“為何要怕?”葉雲水忽覺得她這要求有些不符合這個時代的女人了。
秦穆戎思索片刻便是點頭,“王府後院就有個馬場,回頭雪化乾淨了再教你。”
葉雲水則是笑著道謝,秦穆戎拉著她到視窗,“這後院有一片地,也是我名下的,你覺得做你說的那個專門治療外傷的鋪子的地方可好?”
探頭瞧去,卻是片不小的地界,葉雲水略一思索便是道:“不合適。”
秦穆戎挑眉詢問,葉雲水便是道:“一般受外傷之人都是窮人居多,這東市一般都是達官貴人來的,即便有了外傷也都是請大夫到家中去,所以這鋪子開在東市不合適。”
“那信著你看呢?”秦穆戎難得的問詢葉雲水的意見。
“依照婢妾來看,莫不如開在南市為好,那片都屬窮人居多,開這樣的鋪子也不顯眼。”葉雲水這般建議則是往更深一層方向考慮,如若秦穆戎想要培養一批醫護的人,也不會太過扎眼。
秦穆戎似是也想通了其中的關卡,便是道:“回頭去南市尋兩個店鋪便是。”
“婢妾在南市還有兩個嫁妝鋪子,便是正合適……”葉雲水瞧見秦穆戎面色不悅,好似他貪自己嫁妝似的連忙便搶在他跟前說話,“爺別惱,婢妾可沒有白送的意思,您把這上好的皮草鋪子送了婢妾,婢妝還您兩個南市的鋪子罷了,說起來倒是我賺了!”
“主意打到我頭上了?”秦穆戎倒是沒有惱,“這皮草鋪子可由你打理卻暫且不能轉你名下,這是王妃的遣產,涉及的利益頗多,放我名下你更省心,我另用旁的跟你交換便是了!”
“爺說的婢妾這般小氣似的!”葉雲水心中倒是訝異這皮草鋪子居然是已逝王妃的,“鋪子的事倒是不急,如今學這手藝的人卻是緊要的,婢妾只教了巧雲、巧蓮姐妹二人,忙不開!”
秦穆戎略一思量,便是道:“人的事我會辦妥。”
既是秦穆戎這般說,葉雲水也不再多問,秦穆戎採納了她的主意不代表這件事葉雲水可以涉足的太深,有些事還是少知道為妙。
約莫一會兒功夫,這皮草鋪子的大掌櫃在外求見。
秦穆戎讓其進來,拜了葉雲水,“……往後這鋪子的事都交由側妃打理,往後都雲王府‘水清苑’回帳就是了。”
這大掌櫃姓吳,約有四十多歲,為人卻不似旁的掌櫃那般卑躬屈膝,倒是讓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