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心裡未嘗沒有惡意的想著,若是凌巴為了避免和自己起爭執而行夫綱訓斥明月公主會怎麼樣,但這也最多想象,儘管聽說明月公主很聽駙馬的話,但是個人都知道這不可能,還是在這皇宮大院裡面。
他當然想不到凌巴因為明月公主突然地態度,已經直接在心理面對他判了死刑,凌巴不想輕易招惹他,不代表凌巴不敢惹他或者是惹不起他,只是心裡面對於十常shì和那大將軍何進之間爭鬥是抱著旁觀者甚至是坐等鷸蚌相爭要做漁翁收利的心態的,可莫非自己堂堂穿越者還會怕這麼一個惡太監?
張讓心裡面還在想著什麼的時候,冷不防凌巴冷哼了一聲,瞧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口氣更是張讓從未見過的狂妄:“張總管,嘖嘖、可不要怪凌某人沒有提醒你,這可是在宮裡面,陛下也在裡面,現在你面前的可是明月公主,瞧你看著公主——咦,你那什麼眼神啊?你是狂吧,再怎麼著也要多多注意自己的身份吧?”這一下子可算是將凌巴本身心裡面對張讓的不屑和不滿都發洩了個遍,一下子感覺好像放了個憋了許久的屁般的身心暢快——這個比喻貌似不怎麼好,但在凌巴心裡真的tǐng恰當的。
在凌巴心裡來說,既然決定了要得罪張讓那就乾脆得罪個徹底,他甚至在想,真正權衡起來的話,在劉宏病危的這種關鍵時刻,其實十常shì還遠遠要比大將軍何進來得更加有威脅xìng,如果自己這一次將張讓的注意力暫時吸引過來,是否何進那邊就能夠成功了呢?至於何進成功之後怎麼辦,凌巴至少有好幾種方法可以擺平那個屠夫。
雖然是臨時起意,卻並非毫無頭腦和思考,而凌巴也毫不懷疑,以張讓的xìng子,他所想到的那種情況還真有可能會發生,畢竟在他的眼中,也是自己比何進來得更具有威脅吧,自然是先注意更有威脅xìng的了,那麼到時候因為大意真的栽倒在了何進那飯桶手中也未嘗不可能。
聽到了凌巴的話,劉明立刻轉頭看著他,眼中似乎充滿了小星星,而凌巴也坦然承接了來自愛妻崇拜的目光,這種感覺還真是不賴嘛。
而張讓先是一滯,然後望著凌巴,目光中猶有些不思議,似乎並沒有想到凌巴這種時候居然不是打圓場而是想要借題發揮的樣子。
但他也不是好相與的,別人對他不敬,若是公主還好說,他沒法不滿,但對凌巴可真沒那麼客氣了,而且在這種情況下也是很快反應過來,頗有點兒處變不驚的氣質,而後便是呵呵笑了笑,臉sè表情極不自然道:“駙馬爺,這是什麼意思,奴婢怎麼有些聽不明白了?”
凌巴不置可否,撇撇嘴道:“不是同道人,自然聽不明白了。看來敝人和張大總管,是有緣無份了。”最後的一句調侃直接讓明月公主“噗哧”笑了出來,看著凌巴的目光更是盈盈泛著水bō,也許這就是這個nv人的天xìng,就是喜歡看著自己的男人這般盛氣凌人、耀武揚威的樣子——嗯咳,儘管凌巴心裡感覺自己很謙遜的,自己是在和張“兄”講道理的嘛,至於聽不聽,那就是他個人的事情了。
張讓可笑不出來,他真地被這一對小夫妻jī怒了,他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更沒想過要控制自己,即便對面的可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但他從來也就不是個會畏縮害怕的人,就算現在沒辦法對付,可來日方長,太監報仇、那是一百年都不嫌晚的。
此時他的目光十分yīn冷,深深地望了凌巴一眼,點點頭道:“駙馬爺說的也對,也不全對說來說去,咱們終歸也都是為了陛下,為何就不可攜手並進?咱家相信,咱們如果合作,一定會做得很好、很愉快的”
凌巴很“隱晦”的目光掃過了在劉宏身邊的劉明,劉明彷彿心有靈犀的感應,迴轉過頭來,目光與他接觸,臉頰微紅,但還是嫣然一笑,讓人如沐chūn風,他也回以一笑,這一幕卻直接讓幾乎被他無視了的張讓目睹了,恨得牙癢癢,但是等於知道了他的回答,卻又沒有辦法阻止和反駁,他現在的力量,的確已經不足以對凌巴造成什麼威脅了,畢竟凌巴和他的其他“對手”不同,既不是在宮裡面,也不算完全在朝堂之上,更何況最關鍵的一點是,要論聖寵的話凌巴並不見得就會比他差多少,所以就算他一向的靠山皇帝劉宏,說起來現在和凌巴的關係,似乎也要比和他親得多了。
雖說劉宏曾說出“讓我母、忠我父”這樣顯示極度寵幸的話來,但這個前提正是他們對劉宏產生不了絲毫威脅,所以即便聽到一些風聲,或者知道了一些他們這幫子人裡面有些人為非不法,只要知道他們對自己忠心、為自己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