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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衣凰挑眉一笑道:“衣凰豈敢吶?”

蘇夜清道:“既是如此,今後你叫我三哥便是,王爺叫著未免有些見外了。”

衣凰點點頭,“三哥有言,衣凰不敢不從,日後又多個人可以幫我欺負某個人了,我又何樂而不為?”糖說著挑眉看了看正獨自樂著、聽了這話又突然變了臉色的蘇夜澤。

未等他開口反駁,一道深藍的人影便從牆角走出,朝著三人緩緩走來,邊走邊道:“除了三哥,我也可以幫你一起欺負他。”

三人循聲望去,看到蘇夜洵,衣凰臉色稍稍一沉,蘇夜清和蘇夜澤倒是沒有多大神情變化,只聽蘇夜澤恨恨道:“我是你們的親弟弟,卻沒想到你們竟是這般對我!”

蘇夜清哈哈大笑道:“古人有云,食色性也,你非食非色,我們怎能待你好過衣凰?”

蘇夜澤便撅了嘴,道:“都是沒良心的。”說罷又轉身對蘇夜洵道:“四哥你也是!”

蘇夜洵笑而不語,目光落在衣凰身上,瞬間變得柔和,緩緩走到衣凰身邊,柔聲問道:“冷嗎?”

衣凰輕輕搖頭,“不算太冷。”

蘇夜洵看著她略帶勉強的臉色,知她有心事,轉身對蘇夜清二人道:“方才在路上遇著連公公,道晚宴就快開始了,聽說十妹和邵駙馬已經到了,軒兒圍著十妹的肚子看著,問出了一大串讓人忍俊不禁的問題。要不三哥、十三弟你們就先去吧,我與衣凰隨後就到。”

二人聽出了蘇夜洵的話中之意,便點點頭,道:“那我們在麟德殿等你們。”頓了頓,蘇夜清似乎想起了什麼,又道:“不要太遲,昨兒我見到母后,聽母后的意思今天似乎有什麼事要說。”

二人走出一段路程後,蘇夜澤一直忍不住回頭看著,收起了方才的嬉笑之色,眉頭微微皺起。蘇夜清笑言道:“你這是放心不下衣凰,還是四弟?”

蘇夜澤下意識地搖頭,口中卻不由問道:“三哥,弟弟問你一句話,你要告訴我你內心裡的想法。”

聽他語氣有些沉,蘇夜清也收了笑臉,道:“你我兄弟,儘管說。”

蘇夜澤問道:“四哥和七哥一直都是我們兄弟中心思最讓人難以捉摸的,可是三哥有沒有覺得,這半年來,他們都變了許多?”

蘇夜清擰了擰眉,脫口便道:“你是說衣凰?”

蘇夜澤頗驚,“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蘇夜清失笑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何止是我知道?如今宮中滿是關於他三人的傳言,沸沸揚揚,不可謂不傳神,就連父皇都已有所耳聞,我又怎會不知?”

蘇夜澤又道:“那,三哥什麼看法?”

蘇夜清搖頭道:“我不知道。我跟衣凰之間沒有你們熟絡,不明白她有什麼想法。但我總覺得四弟和七弟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

他說著把目光投向不遠處的太極宮,用沉斂而意味深長的聲音道:“也許,是時候站出一個人來,好好理一理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一百三十九】憂心憂思來路人

看著蘇夜清和蘇夜澤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內,衣凰的笑容也漸漸收起,最後消失不見。

側身看了看蘇夜洵,她開口道:“你找我有事?”

語氣頗有些生硬冷淡,聽得蘇夜洵心中稍稍一沉,他關切地看了她一眼,道:“方才我路過母妃的儀秋宮,聽守門的宮人說,母妃今日傳你去了儀秋宮,還在裡面待了很久。她沒有為難你吧?”

聽著他語氣裡濃厚而真切的擔憂,衣凰心裡大約有了些底,只怕毓皇后還未把今日所談之事告知蘇夜洵。

這個男人,他雖因為孝順而在某些事情上,不得不聽命於他的母親,但這並不代表他是個受人擺佈之人,他只是比常人更能壓得住自己的情緒。他的心思,他的想法,全都深得像一口井,而他就站在井底,沒有人知道什麼侍候什麼事會讓他驟然爆發。

想到這裡,她輕輕搖了搖頭。

蘇夜洵點點頭,卻並沒有放心的意思。

“聽說,這期間七弟也曾去過?”他突然又開口問道。

“嗯。”衣凰無意隱瞞,“皇后娘娘道多日不曾見到七哥,便傳七哥前往一敘。”

蘇夜洵面露疑色,“當真只是一敘?”

衣凰道:“是或不是我不知道,四哥何不親自前往問問皇后娘娘?”

蘇夜洵被她的話堵得一怔,低頭定定道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又挑眉笑開,笑容俊雅溫和,如冬日裡的一縷春風,讓任何人見了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