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們兩個都開了槍?”眾人都瞪大了眼睛。
農民上前驗了驗那怪物的傷口,點頭道:“確實有兩處槍傷,而且是被不同的子彈打的。一處是AK,一處是M4。”
衡其拿的正是AK,唐軍拿的則是M4。
之所以能分別得出來,是因為AK和M4的口徑不同。M4是北約的標準口徑五點五六毫米,而AK則是七點六二毫米。傷口也有不同。AK造成的傷口是破壞性的炸洞,看起來就是一個拳頭大的窟窿,而M4則是貫穿傷。
“好嘛,你們兩個都是神槍手,這真是咱們‘極品戰士’之幸啊!”農民稱讚道。
唐軍和衡其都有點不服氣地斜睨了對方一眼,都認為自己才是最優秀的,而對方不過是僥倖,瞎貓碰到了死耗子而已。
“我好象也打中了一個,是用撬棒打的,你們快看看它在哪裡。”楊勝農也得意地叫道。
“啥?色農也打中了一個?”所有的人都露出了驚奇的眼睛,同時四下裡尋找起來。
然而找來找去,卻沒有找到第二具怪物的屍體。
忽然劉勇驚呼一聲道:“哎呀,這是誰,怎麼躺在地上了?”
眾人循聲一看,原來是大頭,此刻正雙目緊閉、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腦袋上還有一個隆起的大包,顯然是被人砸的。
眾人的嘴巴都變成了喔形,一齊驚訝道:“色農。你真行呀,敢情你打的是大頭?”
楊勝農腦門沁出了汗水,頭也大得很:剛才李麻子說他按住了怪物的頭,叫我快打,黑暗中我也看不清,掄起棒子就打了過去,怎麼打得竟會是大頭?”
眾人便把眼睛都看向了李壽生道:“李麻子,這是怎麼回事?”
李壽生揮汗如雨道:“我怎麼知道是大頭啊?我只知道童子鬼在撞我的腰,我一急,恰好就摸住了一顆大頭,我以為是童子鬼,就喊色農快打……”
農民笑道:“你呀真有出息,連童子鬼和大頭都分不清……”
李壽生委屈道:“誰叫大頭也長了一顆怪物似的大頭?”
“你長了滿臉的麻子莫不也要說成是怪物?”衡其嗤道。
“算了,黑暗之中看不清,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農民,你看看大頭是什麼情況?”唐軍道。
農民忙俯下去察看大頭的情況。察看了一會,說道:“問題不大,掐人中就可以了。”
說著,伸出右手大拇指去掐大頭的人中。沒想到大頭忽然張開口一把咬住了他的大拇指。
農民駭了一大跳,慌忙道:“大頭你幹什麼?快鬆開呀……”
然而大頭並不鬆口。反而更加下死勁地咬。
農民疼得掂起腳跳了起來,嘴裡也大呼小叫不止:“哎喲,疼啊,快鬆開……”
朱鳳練驚呼道:“糟了,大頭瘋了,快救農民!”
然而農民的大拇指被大頭緊緊地咬在嘴裡,眾人哪裡能夠施救,包括他哥唐軍在內的所有人都急得團團轉,楞是沒有一點法辦。老神無奈地搖頭道:“掰不開的,只有等到農民的手指頭被咬脫罷了。”
農民氣得大罵老神:“你個老流氓,你安的什麼心,竟然希望人家的手指被咬脫?哎喲,大頭你快鬆口啊……”
“捏他鼻子!”李壽生忽然上前捏住了大頭的鼻子。
這一招還真的靈了,因為人的鼻子被捏住,無法呼吸,自然而然就要張開口。大頭果然張開了嘴巴,農民也趁機拔出了他的大拇指,湊到燈下看時,鮮血已經將整個手指頭都糊住了。他馬子劉蓮青忙心疼地上前替他包紮——將糊在手指頭上的鮮血擦去後,才發現連骨頭都快被咬斷了。
“啪”唐軍狠狠地摑了大頭一個耳光,罵道:“你瘋了,這麼下死勁地咬農民的手指頭?”
大頭不依不饒道:“誰叫他打我的腦袋?我的頭大就好打一些嗎?”
“農民可沒有打你,是色農打的。”眾人七嘴八舌道。
“啥?是色農打的?哎,咬錯了,不好意思……”大頭難為情地搔了搔大腦袋道。
劉勇笑道:“這個不怪大頭,要怪就怪農民和色農幹嘛都要帶個農字,搞得大頭都分不清誰是誰了。”
“這要怪作者,誰叫他連人名都不會取,取兩個帶農字的人名?”朱鳳練也笑道。
眾人頭大道:“這關作者什麼事?暈!”
“吱——嘰哩嘰哩!”眾人的耳邊忽然又響起了淒厲的尖嘯聲。
“又來了。大家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