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重量漸漸地全部加她單薄的肩膀上了。
白素又等了良久才小心翼翼將血影放置地上,伸手輕輕觸碰那黑色的光圈,西界底耗費了她太多的功力,這幾日終於是恢復地差不多了。
一直扮演著軟弱的角色,只是哭泣,從來就沒有反抗過多少,為的便是卯足了力量破了他設下的這個結界。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些什麼,甚至不知道該如何應對血族的奪權。
她只知道要找到凌司夜,那個笨蛋現一定獨自一人難過著。
手小心翼翼地抵那黑色光圈上,眉頭不由得蹙眉,一觸碰到這渾濁的黑光,便猶如刀割一般疼痛。
果然,整個手掌開始裂開一道一道的口子,血就這麼流了出來,卻不是往下滴,而是被這黑色光圈吸了去,血紅色很快便被渾濁的黑淹沒吞噬。
這是黑血咒,輕易都觸碰不得,整個人穿身而過。
回頭看了血影一眼,似乎他沒有察覺到什麼,白素這才鬆了一口氣,掌心一道紫光漸漸散開,朝這黑光逼去。
只是,剛剛流竄到黑光圈上,她的掌心便驟然裂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血一下子噴出,疼得她連連後退,急急收起了紫光來。
唐影側了個身子,似乎察覺到了打擾,卻依舊沒有醒。
白素握緊了手,鳳眸漸漸沉了下來,還是沒辦法衝破這黑血咒,如何是好!
寧洛定是命喪西界底,何人會知曉她還活著呢?
凌司夜那個笨蛋到底現做什麼,血族開始行動了嗎?七魔七煞的態有如何?
緊鎖著眉頭,開始思考起這各方勢力,而小腹卻突然傳來一陣疼痛,慌得她連忙坐了下來,不敢再亂動。
這腹的孩子,血影還未不知道,她一直小心翼翼地藏著的。
手輕輕覆小腹上,神色都緊張了起來,這個孩子無論如何都是要保住了,否則凌司夜一定會恨死她。
休息了良久,小腹終於是平靜了,白素這才敢大口呼吸,朝睡得正熟的血影看了過去。
七魔七煞皆是比試選拔而來的,而七魔七煞之是萬里挑一。
當初血影是因為太后的提拔,根本沒有參與任何比試,而司夜則是從底層一場一場打上來的。
傳說七魔七煞之魔性皆會徹底覺醒,無人可以指腹。
因而,為防止獨權奪權,魔尊夫婿便是從這二人挑選,尊為後,剎為帝,共同統治魔道。
白素突然想起了這事來,之前她雖為尊,心思卻都司夜身上,對這些規矩關心地極少,也從未深入問過太后。
如今想想,這其似乎有著種種疑惑之處,身為魔尊本就該是魔道至尊,為何要同魔剎共同統治,左右二使者魔性皆不可自控,這無疑是極大的危險,竟是無人可以敵對,魔道為何要將這麼兩個人放左右二使的位置上威脅魔尊?
魔道這個規矩究竟是何人定下的?!
寧洛要這左右二使者覺醒而相殘,徹底毀了魔道,以防血族殺掠,為何他從未提起魔尊來?
白素滿腹的狐疑,也不知道是自己多疑了,還是這裡頭還藏著什麼秘密,寧洛是史官,該知曉一切的。
靜靜地看著那安睡地如何孩子一樣的血影,無奈長嘆,唯有她出這留夢閣之時,看到的世界還未沾上血跡。
410劍空的淚
夜深人靜的時候。
整個皇宮如同以往一樣,只有東宮燈火輝煌。
帝都裡的姓近傳說可多了,凌司夜這個太子殿下再次成為眾人討論的物件,傳言他負了重傷而回,傳言他敵不過玉邪敗兵而回,亦有傳言他萬重大山裡尋到了寶物,有傳言他帶回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妃子。
偏偏就是沒有人知道,這個太子丟了一顆心而回。
東宮前把守的皆是血族的人,羲風偶爾會過來探探情況,血影遲遲不歸,太后亦未打算收拾這股殘留的勢力,血族裡沒有血影的命令,誰都不敢輕舉妄動,依舊以顧朝雲為尊。
天幀帝這幾日都留宿御書房,白狄即便是主力大軍全軍覆沒,邊陲防守竟是牢固得驚人,不愧是軍民一心,不可輕易侵犯。
是夜處理完軍政之後,終於是步出了御書房,李公公這幾日都身隨行,提防著血族。
“皇上,我看可以要求血族動手了,有訊息稱玉邪親自摔大軍出征,看樣子真是向這白狄那邊了。”李公公勸說到。
“不急,這血族只能用後,朕還未摸清楚顧朝雲的底,這血族裡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