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娟道了謝,轉身拍了拍自己微紅的臉,第一次用了這個身份,她還有點不好意思。
田松最近也是忙暈了,只要那人還在外面逍遙法外,他們就放鬆不了,誰也保不準那人什麼時候會竄出來做案,這事情上面是提前給他們下達過指令的,要是出了什麼事,他的責任首當其中。
學校的小型辦公室裡,田松正坐在桌子記錄著什麼,他的對面坐著一身紅棉襖的何秋菊。
這些日子的情況相對穩定,田松之前安排好學校的事情,原本是打算抽空出去找媳婦的,只是剛剛走到門口就有學生來報,說昨晚感覺到一點情況。
做為治安人員,就算是有一點風吹草動都不能放過,田松當即就將何秋菊叫到了辦公室裡面,一邊做筆錄,一邊讓她將情況描述一遍。
“昨天晚上我起來上廁所,去的時候都挺平靜的,就是回來感覺像是有人跟蹤……”
何秋菊坐得很端正,眼神也沒有亂瞄,說完一小段才抬頭去看對面一臉認真的男人。
乾淨整潔的一身軍綠大衣,裡面配著灰色毛衣加白色翻領襯衣,光這一身衣服都跟村裡那些男人完全不一樣了,更何況手腕處還有塊銀色的手錶。
這麼好的男人卻已經要成別人的了,何秋菊心裡可惜,見田松停了筆,便一臉凝重的道,“田隊長,這事情?你說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進學校了,雖然我沒有見到人,但聲音肯定沒聽錯,左想右想都不太對勁,還是得過來彙報一聲。”
來這裡之前何秋菊已經將這些話在心裡反覆練習過很多次了,現在說起謊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學校裡是集體大宿舍,廁所都比較遠,她昨天晚上是起來上廁所了,不過聽到的只有風聲而已。
雖然如此但她還是冒著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