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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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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其他人都吃了一驚,林麒點了點頭。

“而且詛咒已經入血!我想你們都有所耳聞,有一種詛咒是用草扎小人,上面寫好被詛咒者的生辰八字,還有頭髮,七日扎一針,扎遍草人的四肢、額頭、下腹、最後是心臟,七七四十九日就可詛咒其人。”

林麒頓了頓,接著說:“不過這種詛咒簡單,收效也不大,最多就讓被詛咒者生場大病之類的。可要是再加上幾道別的工序就不一樣了,比如用自己的血灌滿草人,其收效就會翻倍,從蘇先生血上的剎氣來看,施法者已經加上了這道工序,而且還加了很多我不知道的做法,不然殺氣不會這麼重!”

其他人聞言都吃了一驚,蘇先生眉頭緊鎖了半天,搖了搖頭:“我實在想不出是誰在害我,生意場上的對手太多了,哪個不盼著我早死,可……沒有仇恨到這種地步的吧!”

“林先生,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救救我的父親?”蘇凌雪焦急地問道。

林麒嘆了口氣:“關於詛咒一類,我知曉的並不多,而且現在連詛咒來源都不知道,只能免力一試。”蘇凌雪眉頭垂了下去,那幾滴熱淚又要翻滾出來,一份孝情盡表於面。

林麒趕緊笑著說:“雖然我知曉的不多,不過我想有個人能幫得上大忙!”蘇凌雪聞言一喜,感激地看了林麒一眼。

“稍等一會,我先打個電話!”他走到窗臺邊,撥通了苗天行的電話。說起詛咒和蠱毒,苗家可是如假包換的絕對開山祖宗,苗天行更是專家級別的人物。

林麒打電話的時候,那個洋教授還在發愣,半晌突然他一拍腦門:“對了,這是神經刺激療法,哈哈!我知道了,神經刺激療法!絕對是!只是我一直沒想到而已。”別人沒搭理他,他瞎喊了半天,看見沒人理他。一股秋風涼意直衝腦門,窘迫地靜了下去。

蘇凌雪扶起父親靠著床,蘇運堂喘了口氣:“小雪,這位林先生是你哪找來的?年紀輕輕的這麼厲害。我以前一直以為,這世上真正會法術的就只有大悲寺的不開禪師而已。”

“他是我們公司剛來的保安,我也是偶然發現的。總算老天有眼。爸,你要不要喝點水?”

蘇運堂點了點頭,蘇凌雪正準備轉身倒水,突然蘇運堂一聲哀號,嚇了蘇凌雪一大跳。回頭一看,蘇運堂正看著地上的頭髮淚眼朦朧。他一直躺著,沒看到地上的頭髮,剛剛起來靠著床看到才發現自己頭髮沒了:“我的頭髮!我怎麼變光頭了!……那……那是我用了多少生髮水才憋出來的頭髮啊!”

蘇凌雪苦笑道:“爸……那是林先生為了治你的病才剃的,頭髮沒了可以再長嘛!”

蘇運堂恍若未聞一般,喃喃道:“完了完了……記者招待會是絕對不開了,公司在我頭髮長出來之前我也不回了,女兒啊!老爸的頭髮要是一直長不出來,你就等著嫁給公司吧……!”

蘇凌雪一個腳跟不穩差點跌倒,哪來這麼一個臭美老爸……

林麒這邊也打完了電話,果然沒找錯人。光是問了他兩三句話,苗天行就把情況瞭解了個大概,關於解咒,苗天行一口氣就給說了三個。要不是林麒心疼自己的手機費,估計他還能再說出幾個三個來。

收好電話,看到蘇家父女正在神聊,不想打擾他們,直接走到桌子跟前拿起剩下的一根蠟燭,右手捏著用過的手術刀雕刻起來,不一會兒就刻出了一個大概的人形,蘇凌雪看到了也饒有興趣地湊了過來。

“林先生,你刻的這是什麼啊!說真的,好難看……呵呵!”

“呵呵,獻醜了,我刻一個小人,代替令堂接受詛咒,古語稱之為‘形代’。我以前也耳聞過,正好朋友剛剛教了我詳細的做法,希望有用。”

林麒笑著,看著蘇凌雪,從“小林”到“林麒”再到“林先生”。不禁讓他想起了一則鄭板橋的詼諧對聯:“坐、請坐、請上坐;茶、泡茶、泡好茶!”。

林麒刻好了小人,從地上揀起了幾條蘇運堂的頭髮纏在小人的腰上。口中默唸符咒,將咒文結於右手,向蠟人指去,口中暗喝一聲“唑!”一道隱約可見的黃光在指尖一閃而過,蠟人身上便施好了一道苗天行剛傳授的附身符。過了一會兒,蠟人竟開始發生變化,表面輕微地開始熔化,林麒原本粗糙的雕刻慢慢地清晰起來,到最後竟然變得和蘇運堂真人絲毫不差。VIP病房裡所有的人都在目瞪口呆地看著小人的變化,就連那名洋教授也看得入神。蘇凌雪看得詫異,正準備問一下林麒。結果一扭頭,看到他也正傻瓜似地看著蠟人流口水,比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