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八具各有妙態的女體被安放在林中一個樹洞裡。不少女子的衣服還有明顯的撕裂痕跡,幾個星宗弟子目不斜視,絲毫沒把眼前的這些玉體半露的當成女人。
“把她們都送回去,什麼也不要說。對了,把唐玲留下。”天閒想了想才道。
“是的。”幾個穿著夜行衣的人以最快的速度褪下自己身上的夜行衣。這些人裡面穿著各種普通的衣服,沒有了夜行衣做標誌,恐怕誰也分辨不出這些人曾是星宗的秘密部隊。
目送這些人消失,天閒替唐玲拉上敞開的領口。
說起來除了依娃,唐玲還真是九人中最漂亮的。既然依娃被歐倫給帶走了,唐玲自然就成了這些人首選的目標,因此唐玲的衣服被折騰的最徹底,幾乎看不到完整的,特別是在一些重要部位,上面滿是被人蹂躪過留下的痕跡,青一塊紫一塊的。
地上正好有剛才那些夜行人留下的夜行衣,果然不愧是星宗的精英,這些夜行人幾乎抹去了所有行動後的痕跡,卻獨獨留下這件衣服。
迷藥的藥效很快就過去了,清醒過來的唐玲首先發現的就是自己渾身痠痛,而且衣服好像也被人動過,嚇的尖叫出聲,直到看到天閒,花明心出現,才算冷靜下來。
天閒大體將事情向唐玲解釋一下,自然,有些地方還是需要隱瞞的。聽了天閒的解釋,唐玲這才釋然。
既然這次的事總算圓滿,放心不下花語的天閒歸心似箭。
亡魂之森還是像往常一樣蕭瑟,天閒終於又回到星宗的基地。可是出乎天閒意料之外,花語居然沒出來迎接,聽弟子說是有些不舒服。
“語姐,聽說你不舒服。”把事情略微交代一下,天閒就跑去看花語。
房裡的花語聽到天閒的聲音顯得很是匆忙,天閒甚至發現花語眼角的淚漬。
“語姐,你怎麼了?”天閒很奇怪,難道真不舒服嗎?
“我,我沒事,天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花語掩飾地別過身子,怕天閒看到自己臉上的淚痕。
“語姐,你這是怎麼了,我早有事先向總部發訊息啊。我是聽他們說你不舒服,所以來看看。”天閒很疑惑,語姐不是這樣的,也從來不會對自己隱瞞什麼啊。
“哦,是,我最近有點頭疼。”花語順水推舟地道。
“語姐,你真沒事?”天閒很奇怪,這不像花語的為人啊。
“沒事,你剛回來,我去給你做飯。”花語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
“奇怪!”天閒覺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花語這是怎麼了?
飯做得很快,而且豐盛得很。吃飯的時候,花語又恢復了常態,天閒只道花語是因為他在外耽擱的太久所以傷心。
夜裡,花語竭盡所能地逢迎著天閒,和往日裡一向習慣被動的花語大不相同,也讓天閒感受到花語的另一種風情。
精疲力盡的天閒沉沉睡去,等到天亮時,天閒習慣地朝身邊一探手,卻摸了個空。
“語姐!”天閒一驚而醒,卻發現屋裡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語姐,語姐。”天閒慌張地叫道,一轉眼看到枕頭邊上放著一張白紙。
懷著一種極端不祥的預感,天閒掂起那張還帶著花語體香的紙。白紙帶著幾分溼氣,上面的淚痕還沒有幹。
紙上有不少塗改的痕跡,顯然花語當時的心情很亂,因此雖然黑黑的一大片,但真正完整的只有一句話:對不起,原諒我。
另外還有一些花語因為匆忙沒有完全塗抹點,尚能清晰辨認的字跡:娘……你……沙漏……女人……
“語姐。”天閒匆匆衝出房門。
“天閒,怎麼了?”這麼大的響動,驚動了不少人,問話的是除玉蟾,她和朱絲幾個就住在花語的隔壁,所以第一個跑出來。
“語姐失蹤了,我去找人,你們別擔心!”
天閒破空而起,不做絲毫保留的身法看的星宗弟子目瞪口呆。
在亡魂之森裡,哪怕一隻螞蟻,也不可能來去自如,花語當然會留下一些足跡。
“哎呀。”
只顧找人的天閒撞翻一個金髮女人,女人發出一聲嬌呼。
“是你。”天閒的記性可是很好,這女人正是當日在刑場搶狂虎元神的那瓦爾基利雅。
“你幹什麼?”天閒沒心思和她糾纏,身形停也不停,就想繞過瓦爾基利雅。
“喂,你等等!”瓦爾基利雅一把揪住天閒的衣服。
“你到底想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