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可走了沒兩步,又嬉皮笑臉地回來了,對我道:“程哥,你說我以後私下裡見到那婆娘,是叫秦總好呢?還是叫二嫂好呢?”
“去你媽的,快給我滾!”在我沒好氣的怒罵聲中,龍小偉這才志得意滿地走了。
…………
之後幾天的日子過得很好,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至少我是這樣認為。
夭夭這幾天來了三次,昨天還順手為我買了個滷豬蹄讓我下酒,我也買了點米菜備在家裡,這樣至少夭夭來的時候,我就能吃到她親手做的早餐了。我們在一起,由於我要堅守原則,我們不能發生關係,所以情慾所至,我和夭夭只能狂亂地接吻,平均幾分鐘就要接一次吻,我和千慧五年都沒有和夭夭這三晚接的吻多。我越來越受不了了,我的意志力越來越差了,我感覺打破原則的日子已經不遠了,畢竟我不是真的聖人。
李小如時不時打個電話,我能推則推,只被迫見過一次面,但她行事不那麼瘋狂了,不過還是在僅有的一次見面中由於疏忽被她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對於這個愛我的女人,我無論如何狠不下心來,一方面我有點可憐她,一個為愛追求的女人,本就是無可厚非的;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我心中最美的初戀形象。
在公司裡,和美女上司秦雨的友情也日益歸於一種平淡的悠長,儘管對待其他公司同事,秦雨仍是冷冰冰的老樣子,但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秦雨已經能與我很自然的交談,偶爾一兩句笑話,她也能正常地接受,不會象以往一樣的扭捏不堪、氣急敗壞了。平時我們在走廊或電梯裡擦肩而過,匆匆的一瞥,眼中的暖意,也是融融地。我很感謝上蒼,在老齊走了以後,能再給我帶來一位新的知交朋友,而且還是一位美女朋友、紅顏知己。
這樣過了四天,直到第四天下午,我感到了一絲不對頭。原因是人事部主管老孫拿了一份新任副主管的名單讓我簽字,而這樣的簽字權只有公司總經理秦雨一個人才有。這個字我當然不能籤,可老孫也有他的理由,原因是當時秦雨到市裡開會不在家,我說不在家那你等她回來不就成了,也不差這一天半天。但老孫接下來的話就讓我不得不心生疑竇了。
“程總,差倒是不差這一天半天,可你籤她籤又有什麼區別呢?等她回來你和她說一聲不就得了,以你們的關係,別人說的話她能不聽,你說的話她還能不聽嗎?我這不是不想再跑一趟了嗎。”老孫倒是很實在。
“什麼叫我籤她籤沒有區別?我和秦總什麼關係了?不和你一樣就是上下級嗎?她憑什麼聽我的?老孫,你把這話給我說明白?”我一聽這話不對勁,急問道。
“不籤就不籤,看把你急的?這麼多年的兄弟了,跟我你還裝?”扔下這句話,老孫一臉詭笑地走了。
我裝什麼了我呀?這老孫扔下這一攤子話,什麼意思嗎?
點了一支菸,我冷靜了一下,我明白了,肯定是有人說閒話了,而且聽老孫的口氣,這閒話的程度已經不淺了。看來我這幾天和夭夭的小日子過得有點昏了頭了,否則的話周圍這麼大的輿論變化我不可能沒發現。可秦雨呢,我昏頭她沒有道理昏頭啊,怎麼沒看到她有什麼反應?可這瞎話又是從哪開始的呢?難道是龍小偉這個王八蛋沒聽我的話?
正在我胡亂猜疑的時候,後勤主管韓應林又來了,也是找我簽字的,作為公司副總,我主要分管生產、市場、企劃和後勤,所以這個字我是有權籤的。
簽了字後,老韓頭欲走還留,欲語還休。我一看,這是要和我說點什麼了。韓應林是公司創立時就有的元老級人物,為人善良熱心、勤勤懇懇,工作上一絲不苟,公司上下都很尊敬他。於是我站起來,先讓他坐下,道:“韓叔,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啊?”
老韓坐下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盒石林,我見了馬上把我的小熊貓遞過去,又幫他點上。老韓抽了一口,對我道:“小程啊,按說呢,你們都是年輕人,有些話我可能不該說,不過……”
“您說您說,您別客氣,有什麼話您就直說。”我也正好想從老韓這瞭解點情況。
“那我就說了,” 韓應林看了看我,語重心長地道:“小程啊,這麼多年來,我可以說是看著你一步步成長起來的,現在也當了領導了,你們家小楊,我也是很瞭解的,雖說她現在不在家,可是小程啊,你……”
“韓叔,你到底聽到些什麼了?”我趕緊打斷老韓小程小楊沒完沒了的語重心長,直奔主題而去。
“就是……是……你和秦總的事啊?”老韓頭畢竟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