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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來管理…恩…至少形式上是民選的。”樂以珍能跟人聊起自己曾經生活的時代,整個人放鬆下來。

“那你們地總…總統,他的兒子不是王爺嗎?”朱璉廣大為好奇。

“老子是總統,兒子是平民,總統可不是世襲地,不像你們,一個家族把皇帝的位置包下來,還美其名曰天賜真龍,糊弄老百朱璉廣吃驚地看著樂以珍,良久才斂了神色,自嘲地笑道:“也是,你看我,不是也沒長出龍鱗來嗎?只是你這話對我說說也就罷了,說在外人面前,小心被人去官府告密,說你謀反。”

“我當然只是對你說說,我要是不知道收斂,早被人當妖孽抓去燒死了。”樂以珍側頭看朱璉廣,衝他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知道收斂就好,要這具身體被燒了,我也會心痛地…來,嚐嚐我的茶。”朱璉廣吸了口氣,轉身來到石案旁,將已經泡好地茶倒入兩個茶杯中,回頭衝樂以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樂以珍微笑上前,看兩隻胎薄如紙的素白瓷杯裡,盛著如綠玉一般剔透清亮的茶湯,以珍將其中一隻杯子捏在手中,擎到眼前一看,那茶湯的清綠從半透明的瓷胎中透出來,連杯中地細細漣漪都映在了那白細如玉的瓷胎上。

湊近那茶杯輕吸一口氣,一股清冽馨香的氣息悠悠地鑽進鼻子裡,使人的精神都為之一振。樂以珍隨著那茶香沁入肺脾,人也露出一個舒展的笑容來:“果然是好茶!茶具更是精細!我竟捨不得喝了,擺在這裡觀賞更好些罷?”

朱璉廣自己端想另一杯,慢慢地啜飲著:“你這樣說,好像我請不起你一頓茶似的,如果你愛這茶,我那裡還有一大筒,全給你拿回去,有空品品茶,怡情養性,也免得你燥急魯莽,再被人關進柴房裡去,到時候還有臉再次求救嗎?”

“你怎麼知道…”以珍心中吃驚,但還是小心翼翼地把那茶杯放回杯託上,才瞪著朱璉廣問道。

“你這人…唉!果然是好了疤忘了疼!你忘了我曾經把你從懷府裡搬運出去,還做得神不知覺嗎?”朱璉廣衝著她無奈地搖著頭。

樂珍經他提示,也警醒到眼前這位可是有御用親衛跟在身邊的人,那幾個人她見過,都是深不可測地樣子,讓他們做謀反叛逆的事不行,可估計讓他們刺探個家庭,還是輕而易舉的吧。

想到這裡,她不道是應該為有人如此關心她而高興呢,還是為自己的權被侵犯而苦惱。總之她面上的表情看起來很複雜,讓朱璉廣一時之間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咳咳…我嚇唬你的,你不用害怕,我幾日就要離開安平了,你當我真的閒散到天天去扒人家的門縫嗎?我只是接到你的救助訊息了,想知道你在懷府到底是一個什麼處境而已…”

朱璉廣一邊解釋著,一邊從腰裡摸出一塊青銅牌子:“這是我浩親王府的府,你帶在身邊,遇到有緊急地事情,拿這個見官,自會有人幫你。”

樂以珍將視線移向那塊牌子,專注地瞧著,只是不接。朱璉廣以為她懷疑這牌子的效力,不自在地說道:“你放心,我們這個時代皇帝的兒子還是很有特權的,我現在雖只是個閒散王爺,可是我再閒散,也有一個一等親王地頭銜頂在頭上,我這塊牌子相當於浩親王的親筆書信,哪一級地官吏都要給些面子的。”

他的威嚴遭了置疑,自尊心受傷,一臉彆扭的樣子。樂以珍看著可笑:“王爺你誤會了,我當然知道你這牌子好用,只是我這身體的前主人與你是那樣的關係,這是人人皆知地故事,我在腰間繫一塊浩王府的府牌,豈不是要落人話柄嗎?”

朱璉廣聽了這話,掂了掂自己手中地牌子,又放回腰間:“有多少人眼巴巴地盼望著與親王府結上關係呢,你竟然急著撇清關係,真夠矯性的…好吧,一會兒我向皇嬸討一塊延慶王府地府牌,你戴著總不會出問題了吧?”

樂以珍當即起身,向朱璉廣深深地行一禮,清脆地說道:“多謝王爺關照!”

朱璉廣這才了臉色,招呼她喝茶。兩人悠閒地喝掉了一壺茶,樂以珍聽朱璉廣閒話一些他遊歷中遇到的趣人趣事,氣氛倒也融融洽意。

可是當他說到他回安平前地最後一站時,突然傾身湊向樂以珍,很鄭重地問道:“你猜…我在回安平之前,在淮安府遇到了誰?”

樂以珍一聽淮安府三個字,心像被人拍起的皮球,“撲通”地跳了一下。

第一百二十二章 莫名受託

以珍冷不丁地從一個外人口中聽到懷明弘的訊息,心愣一下子。她見朱璉廣很專注地盯著自己瞧,目光中有研揣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