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無論如何在鄭家人面前都說不出,否則臉面都要被他們踩到腳底下了。
“……這裡面有些誤會。”他快速地看了眼鄭寶珠:“那個,杏兒回到老家說了些我的不好,我四嬸……站她那邊,又接她到身邊住,經營了店面也讓她幫著管,兩個人極好的。所以……”
“所以什麼?”鄭寶珠是個炮仗筒脾氣,一看柴文那似有所指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話立馬就炸了。“所以看不上我,連你也不待見是嗎?到底他們是你的親人,還是被休那女人的親人?”
“你就別添亂了。”鄭濤瞪了自家閨女一眼,“這是生氣的時候嗎?他們都幾年的夫妻了,人家連孩子都有”
“我現在也有!”說著,鄭寶珠挺了挺肚子。
袁氏看著心驚膽顫,“嗯嗯,你也有,可別挺了,再挺直接甩出來了!”
578 天註定
鄭濤看不下去眼兒了,肥的能把屋裡這三個人裝下了,撒嬌都成撒潑狀:
“你閉嘴!跟誰胡攪蠻纏呢!”鄭濤喝道。
他此官得來就是靠了袁氏孃家的資助,花了一萬兩銀子才在吏部侍郎楚懷那裡買來的也就是柴榕現在武進件府的原主人。所以,那宅子易主之初鄭濤就關注著。
可惜的是鄭濤在楚懷那裡買下官沒兩個月後者就犯了事,前者雖然如願進了工部做了員外郎,可是就這麼一待就是三年。本來討好了工部侍郎,得了上峰的歡心,誰知上峰又因為貪墨,被下了獄,直接升上來的是他原本的同僚。兩人自來就不對付,如今那人做了他的上峰,時不時就要給他穿小鞋,什麼有油水的活兒都到不了鄭濤手上。
鄭濤現在一上工部就頭疼,可惜他家底太薄,根本也沒有人脈,儼然山窮水盡。
他買官前不過是個國子監從八品的五經博士,也是能過袁氏孃家的資助。可以說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都離不開袁氏孃家的慷慨。
也正因為此,他這一輩子也只有袁氏這一個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