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還沒告訴我-的名字。」他突如其來的問句,教弟兄們一陣撲跌。不會吧?東哥該不會煞到這個超嗆辣小女生了吧?「我為什麼要跟你說?」不甘示弱地回瞪著他,元宵輕哼。「嘿,因為我想泡-啊,小妞。」突然笑開了臉,露出兩顆亮白的虎牙,凌東一臉的熱情燦爛威力直逼夏日豔陽。「你,你胡說什麼!」被男人太過放肆的宣告羞紅了臉,她轉身就是一記迴旋踢伺候。「哇啊……噢!」迅速閃身但終究遲了一步,饒是凌東身手再矯健,也僅能避開「重要部位」的傷害,大腿上傳來的痛意讓他嚐到了苦頭。一旁的弟兄們見著這幕,個個驚恐萬分地嚥了口唾沫。「靠,這腳要是踢中了寶貝,一定會痛到『哭爸』!」不知是哪個弟兄道出了大夥兒的心聲。「你再不放手,我要不客氣嘍!」見這一踢沒能讓對方鬆手,元宵又羞又惱地威脅道。「-已經很殘忍了好不好?」微彎著身子,凌東咬牙哼道。要死了,這個小女生居然狠心攻襲他的「寶貝」!幸好他閃得快,不然萬一絕子絕孫怎麼辦?她賠得起嗎?一想到這兒,他忍不住抗議,「我又沒要對-怎樣,不過是想問個名字,-居然這麼踢我,很痛耶!」被對方這麼一說,她有些心虛了,「那個,你……還好吧?」想想眼前這個叫凌東的男人,的確沒對自己有什麼惡意,她卻先攻襲了人家,看他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自己剛剛好像真的下手太重了點耶。「不好,我想我可能需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撫著自己的大腿,凌東拐著腳重傷的模樣,敦身後的弟兄們個個睜大了眼。「天,這個小女生有這麼猛嗎?居然把東哥踢到重傷!」「我一直以為東哥是刀槍不入的,沒想到也有今天……」「東哥,你沒事吧,需不需要小弟效勞……呃!」見老大負傷,幾名忠心耿耿的小弟急匆匆想上前攙扶,但卻被凌東威脅性十足的目光給釘在原地,一步也踏不出去。那感覺,好似被釘在解剖臺上的青蛙般動彈不得。「-,你還能走嗎?不要太勉強啦。」「沒關係,是我自己不好,害-誤會,才會這麼狠心用腳踹我。我看這傷有點重,可能要好一陣子才能復元,不過-不用太介意,我不會怪-的,雖然我連-的名字都不知道……」認命似的朝她擺擺手,凌東幽幽開口,落寞的神色和先前一臉燦爛的模樣簡直成了極為刺眼的對比。「呃,你別這麼說,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你的腳傷成這樣,還是我送你回去好了,你走路沒問題嗎?」看凌東一跛一跛活像是負傷流浪犬般的身影,元宵的同情心再度氾濫,轉而向好友合掌說道:「抱歉,蜜蜜,今天-先自己回去吧,我陪他去一下鎮上的國術館給老師傅推拿一下好了。」再怎麼說,人家的傷也是她造成的,就這樣丟下他,好像也說不過去。「真的嗎?-、-要留下來?」害怕地望了眼這群小混混和惡魔頭頭,田蜜蜜不明白好友怎麼敢和這群像凶神惡煞般的人物相處。「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朝好友揮揮手,元宵這才轉向一旁關心「傷患」,「你的傷還是去給國術館的老師傅看一下比較好,否則萬一惡化的話,我會過意不去的,這樣好走嗎?」「嗯,有-扶著好走多了。對了,我還不知道-名字……」「我、我的名字叫元宵,朋友都叫我『湯圓』。」她低垂著小腦袋,小小聲地回答。正賣力攙著凌東高大身軀的她,壓根沒看見他在聽見她的答覆後,臉上露出一抹詭計得逞的壞笑。長臂摟著佳人香肩,腰上搭著佳人玉手,一拐一拐演傷患演上癮的凌東,唇畔忍不住揚起滿足的笑意,還得意揚揚地朝身後呆若木雞的弟兄們眨了眨眼。這下子,大夥兒才瞪圓了眼,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不愧是東哥,居然還有這招!」「東哥真是把馬子的天才、是我心中的神啊!」炎熱的夏日午後,一群佩服、讚歎不已的弟兄們,再次為自家老大的「東哥傳記」增添一筆光榮事蹟。而這天,也是凌東與元宵初次邂逅的青春記事。如果有個機會出現在眼前,能幫助你實現夢想,你有勇氣捉住它嗎?若是平日問元宵這問題,她一定會毫不考慮笑笑地sayyes,可今天,機會真的來了,她卻和好友蜜蜜兩人愣在那兒,張著唇半晌說不出話來。「對不起,這位先生,你能把剛剛的話……再重複一遍嗎?」好一會兒,首先回過神來的元宵——地開口。一早就被好友神神秘秘地拖來這邊見人,她沒想到對方一開口,提出的就是這麼令人怔愕的工作內容。「事情就如-們所聽見的,我今天來,是希望田蜜蜜小姐能接受委託,扮演袁氏失蹤十七年的小姐,回到袁家與家人團聚。」眼前一位約莫三十出頭,穿著一身筆挺西裝,標準社會精英形象的男人,向兩個呆愣的女生遞出自己的名片,上頭白紙黑字印著「正理律師事務所--餘又軍律師」幾個大字。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