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當然不是!我都已經這麼誠心誠意的表白了,-居然還敢懷疑我?」用力捏捏她軟嫩可口的臉頰,凌東沒好氣地說。一種前所未有的甜蜜蜜滋味浮上心頭,就像是剛出爐暖呼呼、蘸上了蜂蜜的蓬軟鬆餅般可口,讓元宵唇畔露出羞怯的傻傻笑意。「我喜歡-,湯圓……一直都喜歡著。」一把將她嬌小羞澀的身子擁入懷中,凌東不住在她耳邊說著甜蜜的告白。他的每一句話,都為她粉嫩的頰畔增添一抹動人的紅暈。瞧懷裡遲鈍的笨湯圓總算開竅、明白他的心意了,凌東心底升起一股說不出的欣慰。小時候不懂事,不能體會國父革命十一次才成功的艱苦辛酸,現在他終於能瞭解那種歷經無數次努力,終於抵達終點奪標的感動。「對不起,那天是我太急躁嚇著了-,我保證下回會多注意的。」溫柔地輕撫她的髮際,他緩緩說道。聽明白點,他說的是「下回會多注意」而非「下次不會再這樣」喔,兩者之間可是有差別的,嘿嘿嘿。「你、你沒事說這個幹麼?」沒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元宵只是又羞又惱地白了他一眼。想起那夜被奪走的初吻,全身紅得像顆熟透的番茄。凌東懷疑,如果他再這麼逗弄下去,這顆害羞的小湯圓很有可能會自爆成草莓大福了!「-在這兒過得還習慣嗎?」轉開話題,他可不想讓她在一日之內受到太大刺激,目前的進展已讓他很滿意了。「一切都還可以……倒是你,怎麼會上臺北?」「我在臺北找到工作了。」他輕描淡寫地說。「找到工作?你要留在這裡了?」初聞這個訊息,元宵很是訝異。「是啊,之前-不是一直要我答應那個主廚老頭嗎?所以我就去啦。」搔搔下巴,他不甚在意地說著,隨即揚起一抹奸計得逞的笑,「所以說,未來我們還是能天天見面,-就用不著太思念我啦。」「誰、誰會太思念你啊?自戀狂!」拍開他在自己頭頂造亂的大掌,他的玩笑話一語道中她的心思,教她驀地又漲紅了臉,怎麼也不想在這囂張的男人面前承認--聽到這個訊息,她心底的確升起了一絲絲甜意與歡喜。「記著,以後我每天早上都會來看-,順便培養咱們的感情,所以別忘了我們『愛的早餐之約』,了嗎?」他說出這幾日自己安排好的「誘拐小紅帽大作戰」計劃,告別了凌東,元宵全身飄飄然,感覺好像漫步在雲端,她輕撫著唇瓣偷偷歡喜著,卻在回到主宅後明顯察覺屋內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只見飯廳內,袁家人和蜜蜜一如往常地正在用餐,尚未出門的袁家長姊恆星一臉隱忍的表情像是想笑又不敢笑出聲,而坐在主位上的袁老夫人則是臉紅得像關公似的。「嚇!老夫人,-的臉怎麼這麼紅啊?」她慌慌張張地問,就怕老人家身體出了狀況。「元宵……」在一旁拚命搖頭使眼色,只可惜田蜜蜜的暗示還是遲了一步。「哼,年輕人就是不懂事,今早外頭那個是-的朋友?」放下了碗筷,袁湯媛皺著眉頭問。外頭「那個」?對於老人家不滿的口吻總算有點警覺,元宵暗自吐了吐舌,老實招認。「嗯,不好意思打擾到大家安寧,我已經警告過他,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微赧著俏顏,她好尷尬地開口,相信凌東一早石破天驚的「愛的宣言」,肯定教每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了。臭凌東,就是喜歡招搖,老把事情鬧得驚天動地,最後頭疼的還不是負責收拾爛攤子的她?想來自己還真被那個惡霸男人吃得死死的!「奶奶,這一切純屬意外,-就彆氣了嘛。」一旁的袁恆星趕忙幫腔。「意外?」詫異地眨眨眼,元宵不明白除了擾人清夢外,凌東那男人還闖了其他的禍嗎?「咳,元宵,其實我也是今早才知道,原來奶奶的閨名就叫做『湯媛』,和-的小名『湯圓』同音耶,好巧吧?呵呵呵。」田蜜蜜僵硬乾笑,面對這個「巧合」顯得頗為尷尬。經過她這麼一解釋,元宵總算能理解袁老夫人為什麼會對凌東如此不滿,還氣紅了一張臉……呃,還是說,那其實是因為羞窘紅透的?這麼說來,凌東今早響徹雲霄的「愛的宣言」,豈不是會讓不明就裡的人以為,他熱情求愛的物件是--天,這下誤會可大了!凌東那臭男人也糗大了!雖然明知這很不道德、很不應該,但元宵仍忍不住在心底偷笑。也難怪向來保守嚴謹的袁老夫人會這麼生氣,畢竟被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熱情求愛,這誤會實在很難向人解釋清楚啊。「真是,像什麼話呢?這種事兒也好大聲嚷嚷教別人都聽了去,真不害臊。」刻意板起依舊爆紅的臉,袁湯媛頗不贊同地斥責。「媽,-就別取笑元宵了,年輕人嘛,總要來點浪漫情趣,就像電視裡演的那樣啊。」原本靜靜用餐的袁艾玫見元宵侷促地站在那兒,於是開口替她說說話。平日休閒嗜好就是看偶像劇的她,對那些日劇、韓劇中的浪漫經典情節與臺詞可是倒背如流,今天難得見著現實生活真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