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工具向木屋中走去。推開門進去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嫗坐在一旁“婆婆,你叫我”“嗯,你收拾收拾我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奧,不知我們要去哪裡”“殷都”。
“文鴻,朱立,小七安排你們的事辦得怎麼樣了”短暫的一天很快又過去了,他們忙完各自要做的事又坐在了飯桌前。
“大哥,我已經跟師傅打過招呼了,聽說我要走他很不開心,不過也沒有說什麼,留我在他那用了午膳,臨走時還給了我這個”說著拿起了放在腳旁的小箱子。
“薛神醫好不容易找了一個人繼承衣缽,現在要離開了當然會不開心的”爺爺接著道“不過,他將來一定會非常慶幸你這次離開的”“二哥,你那箱子裡是什麼啊”說著馬英就要開啟箱子,文鴻瞧見立馬把他的手擋了回去。
“二哥,你幹嘛啊”馬英有點不滿“哼,我這是在救你,你以為這是一個普通的小箱子”說著文鴻用手輕輕的在箱子側面敲了敲,然後把箱子開啟了,在箱子的上層是幾個小瓶子和一個竹簡,待文鴻拿開瓶子和竹簡之後大家發現在最下面竟然有幾根極細的小針。
“二哥,這是什麼”小七不明白的問道“這個是師傅獨有的血針可別小看這針,在這針的表面塗有劇毒,見血封喉,所以叫做血針,剛才我不讓馬英碰箱子就是怕他被血針所傷,那樣的話他就回天無力了,”瞥了一眼馬英後文鴻繼續說道“這個箱子也是特製的,在箱子的側面有一個大概拇指蓋大小的細微突起,可以控制這個血針是否處於發射狀態,剛才我敲了敲就是解除了血針的發射狀態。”
“那還真是危險啊,不過也難怪,這裡面放著這麼珍貴的東西小心一些也是應該的”爺爺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竹簡,“爺爺,這是什麼啊”小七問道“這雖然只是謄抄的並不是原本,不過也是好東西,是學醫的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原本據說是神農氏所留,記載了精深的醫術,不過少有人把它研究透徹,就是薛神醫也並沒有完全領悟。”說著爺爺有拿起了桌上的瓶子,湊近瓶口聞了聞。
“這也是好東西,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薛神醫獨有的金創藥,對外傷有奇效,比普通的金創藥強了不止一倍”爺爺把東西放好看了看文鴻語重心長地說“看來薛神醫對你不是一般的器重啊,你可要好好精研醫術,不要辜負了他的一片苦心”“我知道了,爺爺”。
“大哥,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那個出手很闊綽的人嗎,我今天又見到他了”朱立說道“當然記得,你開的是酒館,就算又見到他也是很正常的,怎麼難道有什麼特別的嗎”天允有些疑惑。
“特別,簡直是太特別了,他竟然要收購我們的酒館”“什麼,這也太令人驚訝了”聽聞這話小七猛地站了起來。“小七,別一驚一乍的讓朱立說完”天允說道“奧”然後小七就坐了下來。
“是這樣的”朱立接著說道“我今天下午在酒館跟酒保談著我要離開一段時間的事,然後他就進來了,這次他身邊還跟著一個人,看起來像是他的手下,我就跟他打了個招呼後繼續跟酒保談事情,沒成想他竟走了過來,然後說他聽到我們剛才的談話了,想要收購我們的酒館問我賣不賣,我想著大哥並沒有讓把酒館賣掉而且我也捨不得酒館所以就回絕了他,然後他什麼也沒說留下了一個牌子就走了。”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銅製的牌子。
牌子很簡單上面並沒有什麼其他的雕飾只是在牌子的中間磕著兩個字“月恆”。“一個破牌子,能有什麼”馬英看牌子很簡樸於是說道,“爺爺,你看呢”朱立沒有理馬英把牌子交給了爺爺,爺爺仔細的看了看,有些不確信的說“這牌子好象是大商最大商會月恆的,不過是最低階的,具體是幹什麼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說完又把牌子還給了朱立“你先收好,保不準日後能有什麼用處”。
“大哥,你安排的事我也已經交代好了”看文鴻和朱立都交代好了事情之後,小七趕忙道“嗯,很好”話音未落馬英連忙道“大哥,我也有事要說”“嗯,什麼啊”天允有些好奇“那個我今天太餓了所以……”看了看桌子馬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啊,好了,大家準備準備我這就去盛飯”說著爺爺站起身來向後院走去。這裡要提一下,並不是他們不幫老人的忙而是自從他們在老人開始做飯的那段時間內添了無數的麻煩後,爺爺就禁止了他們在去幫忙,只要等著吃就行了。沒過多久爺爺就端著美味的飯菜進來了,他們也開始了大快朵頤。
“今天,你們還有什麼要辦的事都儘快辦一下吧,明天我們就要離開了”看著剛剛吃過早飯精神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