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喝完杯中的茶,又續了一杯:“三爺,還有什麼?”看魏三的神態,難道那邋遢道士真是什麼奇人異士?
魏三微微一躬身:“是,我們在信王府的暗樁聽得訊息,信王便是遇上一個瘋瘋顛顛的邋遢道士,才和信王妃逃出長安。在外生下的世子簡少華。後來。勇王和勇王妃、智王妃帶著智王,就在五指山下結廬而居,直住了三年,直到兩位世子出生,他們才返回長安王府。”
沈雪眯起了眼:“看起來倒似是親王們得了邋遢道士的庇護,消解延慶帝的控制,才有的這香火延續。那是不是也有這個原因,延慶帝不得不由著三位世子長大成人?”
魏三:“想是那皇帝不甘心的吧,暗樁們說,直接的死手不見有。可小打小鬧就沒斷過。”
沈雪苦笑:“現在是深秋,桃子早已落市。如何去尋那邋遢道士?”
魏三撓頭:“也只能等了。”看了看窗外,“小主子,天色不早,你還得出城去,這就走吧,杜大小姐就交給小人,小人不會讓她出事的。這就去尋十四兄弟,看看能不能用藥先穩住那邪祟。”
“好,三爺費心。我爹丟了官帽子,今年重陽節倒不用再去天元寺,有他坐鎮侯府,也不怕城裡城外翻出多大浪花來,不過你們都要小心從事,我總覺得長安要變天了。”
“省得。”魏三點頭。
沈世榆的烏騅馬不愧是上古以來的名駒,被沈雪扔在許家大門前忘得一乾二淨。它竟然自己跟到聚春和來,這叫沈雪好一陣感動,很多時候,人都不如畜牲講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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