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白痴,我就是冰系異能,這點水能妨礙到我?”葉柳身外突然帶上了一層冰藍色,衣袍上所有水全部變成了碎冰,靈力一放全部震開、
“你這異能還真方便”
“那可不”葉柳開心道
“那你看現在怎麼釣魚”秦子桑不滿道,整個水面小半都接了冰
葉柳撓了撓腦袋“有了”
“怎麼辦”
“咱們換個地方釣”
“白痴”秦子桑的話很少,但是總是能說出重點
“葉兄的注意真是高啊,有如撥雲見月”韓通文誇讚道,但是沒留葉柳開心,韓通文繼續誇道“這主意曠絕古今,應當彪炳史冊,乃是與燧人取火可並駕齊驅的想法,我對你的敬仰,猶如這濤濤灞河水,一發不可收拾”
“停停停,我怎麼聽著你像是在罵我”葉柳臉色一拉
“也只有你這樣的腦子能聽出來是我好像在罵你”韓通文的好像兩個字說的非常重,生怕葉柳聽不出來
“他那就是在罵你,倆字,腦殘”秦子桑神補刀
“要不是怕打不過你們倆,我現在就把你們倆扔到河裡餵魚”
對於葉柳的威脅,倆人熟視無睹,一個躺下睡覺,準備回回神,一個閉目打坐,還想在試圖進入剛才的那種奇妙的狀態。剛才秦子桑一劍劈開了冰面,再加上溫度也比較高,冰塊來的快去的也快。
“幹什麼事都要有個章程,從現在開始咱們任何人都不能動武,咱們比的是文釣不是武釣”韓通文就怕葉柳在動武,畢竟他是冰系異能者,在這灞水邊上他要是武釣,灞水裡的魚非得被他趕盡殺絕不可。
“行”兩人都表示沒有意見。
薄霧散開,天也終於開始徹底的放亮,出遠門的人也都從灞橋上離開。折一節柳枝送親友離去,長安人口百萬,每日來來往往的人也是不計其數,從天剛放開,灞橋之上就絡繹不絕。
灞橋在長安南邊,有的人走的方向是北邊,但是也要兜個大圈子從灞橋上離開,南轅北轍也不過如此。
“你看他圖什麼,明明要去北方,跟灞橋完全相反的方向還有來這裡溜一圈”
“對,有這會兒的功夫,都能走出了十來裡了,他也是閒的”韓通文和葉柳盡情的諷刺
“通文,你看那家這還真是閤家幸福啊,分別得時候哭的要死要活的,可這哥哥剛離開,這弟弟就和嫂嫂眉來眼的勾搭上了”
“你懂個屁,那小娘子是在哭相公為什麼還不走,況且這有什麼稀奇”
“看看人家,情深意切,相擁而泣哭的這叫肝腸寸斷,有此良友真讓我輩羨慕”葉柳感慨道
韓通文極為不雅的掏掏鼻孔“你確定他們不是什麼龍陽之好,斷袖之癖?”
“你能不能別想得這麼噁心”就連秦子桑都發話了
髒唐臭漢,韓通文不介意用最噁心的想法來揣測這一場場離別的大戲“這有什麼好稀奇的,就是咱們的武后不也是這樣,之前是先帝的妃子,現在是陛下的皇后,前些天聽說武后的姐姐韓夫人的女兒也收進宮了,侍奉陛下,陛下他老人家還真是洪福齊天啊”
“你這話還是小心點吧,雖然咱們大唐言論開放,但是要是讓別人知道你還是招一身的腥臊”
韓通文一點都不在乎什麼麻煩,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大唐的風氣不只是彪悍,這種父死兒子娶了老子的妾的都屢見不鮮了,各種扒灰韓通文感覺都噁心,儒家天天叫喊著追求復辟周禮,偏偏對這視而不見,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周禮的一部分。
“你說他們每天都折這柳枝子,估計沒幾天這柳樹都會給這些人禿嚕沒了”這些人要是去了後世,絕對被那些環保份子打死。
“這麼一件雅事,從你嘴裡說出來可真噁心啊”葉柳罵道
“我師父不止是個碎碎嘴,經常說話還臭”喬松一邊釣魚一邊說道
“少說一句能死啊”
四個人釣了兩三個時辰的魚,葉柳釣的最多,接下來竟然是喬松,釣了三個時辰才有一條魚,韓通文自己的臊得慌,看看秦子桑,韓通文才覺得自己的臉皮還是薄,人家秦大公子一條沒釣上還這麼淡定,一千條蚯蚓就這麼便宜了灞水裡的魚。
秦子桑的狀態很奇怪,手裡握著魚竿閉著眼打坐,好幾次魚已經上鉤,但是秦子桑視而不見,依舊在閉目打坐中。
秦子桑和他父親一樣,是一個十足的劍痴,剛才在坐忘之中有所領悟,而今又迫不及待的進入其中,此時的他心中非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