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的暗器?”
祝玉琪自言自語地點了點頭,道:“是他!一定是他!” 聖手賽華陀見他答非所問,不由漸感不蜆,微怒道:“我問你究竟是怎麼舊事,這東西到底是何人使用?”
他的話因微微含怒,故此聲色俱厲。
祝玉琪這時方始發覺失態,連忙堆笑道:“我因為全神貫注此物身上,故此神情有點失常,請大俠原諒。
這東西我雖未親眼見過,但我卻知道這秘密,這是黑飛狐近十年來苦心研創出來的一種陰毒絕倫,專破內家氣功真力的暗器。
外表看來,只是套在指間的一枚銅環,實際上乃七枚連套一起,名叫“七巧奪魂環”,內含劇毒,端的厲害無比。”
何以祝玉琪看了半天,方始這出楊少華掌中之物的來由?只因他根本就沒見過這種暗器,僅僅是在他出古洞,頭次到達追風客羅方家中探視他父女時,陡遇少年書生,從少年書生口中得知。
少年書生一再告誡他在遇著黑飛狐江兆坤時,必需小心指間鋼環,並說出那鋼環的構制形式,使用方法和功效。
祝玉琪不過就聽過那麼一次,以後就沒聽人提起過,是以他一眼瞥及楊少華掌心中那枚小小鋼環,上面鑄有極細的三角菱刺時,一時卻思想不起。
聖手賽華陀聽他這麼一說,不禁眉頭大皺,面現憂色。
忽聽祝玉琪問道:“請問揚大俠,這枚鋼澴取自何處?”
“由人猿肚臍取出!”
祝玉琪聞言臉色微憂,道:“這麼說,黑飛狐江兆曾經親身到此了……”
他話未說完,楊少華卻以責備的口吻說道:“以目前形勢來說,這似乎不是我們所要討論的重心,剛才我說過,人猿的生命暫時無危,但無法保證永久。
因為要完全解除人猿體內餘毒,必須使用此暗器的獨門解藥,我給它敷服的靈藥雖然藥力不弱,但也只能阻延毒氣發作,卻不能根除。
如你所說,使用這枚暗器的是黑飛狐,看來人猿康復無望了!”
這問題誠如楊少華所說,的確甚是辣手,黑飛狐江兆坤是祝玉琪的殺父仇人,兩人不共戴天,若說向他討取解藥,何異與虎謀皮?
祝玉琪對此事也極感為難,既不願人猿喪生,卻又無法取得解藥。
聖手賽華陀見他愁容滿面,默默無語,情知他為此難題所困,乃勸道:“俗語說:船到橋下自然直,急也沒用,幸而我帶的靈藥甚多,只要人猿能夠按照旬日服食一粒的時間服食,相信一兩個月內不致會有太大變化。
既有這麼長的時間,我們儘可從長計議。”
祝玉琪雖明知楊少華的話不過是安慰罷了,實際上不要說等上一兩個月,就是等上一年半載,除非能將黑飛狐江兆坤制於死地,否則永遠別想向他討得解藥。
但事已至急,的確急也沒用,祝玉琪只好表示同意楊少華的說法,點頭稱是。
陡然,祝玉琪想起一事,連忙將人猿身旁的雪兒喚至面前,道:“雪兒,你單獨飛去偵察一下,看看這附近是否還有青衣幫惡徒,如果發現了,立刻回來通知,記住,不準單獨和他們衝突,知道嗎?”
祝玉琪將雪兒打發走後,回頭趨近人猿,只見人猿渾身抽搐已然停上,胸口起伏均勻,睡意甚濃。
他於是邀請聖手賽華陀同至洞外,等候雪兒歸來。
出至洞外,聖手賽華陀問及神乞路衡近況,祝玉琪將終南白雪如神秘救出老化予之事說了一遍,忽想起人猿受傷之事,忙道:“人猿遇敵受傷,大俠等在崖下可曾聽聞?”
聖手賽華陀眉頭一皺,沉思了一下,道:“它是今晨清早出洞尋食的,直至午間尚未見歸,我等正覺得奇怪,並想叫另一人猿四出找尋之際,雪兒卻已來到。
崖下絲毫未聞異聲,想必是過於低深之故!”
“以大俠看,人猿受傷的時間距離現在已有多久?”
“應已超過六個時辰以上!”
祝玉琪聽罷暗中忖道:“那麼我昨晚守在廬山,黑飛狐江兆坤卻正來到此處,何以他不赴廬山之約,反而跑到這荒山而來?
以常情推斷,他來此必有目的,難道他已發覺獨孤峰下………”
正思忖中,雪兒巳然回到,祝玉琪急急趨近問道:雪兒可發現了甚麼?”
雪兒把頭垂得低低地,一聲不響,僅搖了搖頭。
祝玉琪情知它的意思,因為沒能發現敵蹤,唯恐主人責罵,遂道:“這不能怪你,敵人可能早巳離開此一山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