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巍等人是許崇智的部下,要是沒有過硬的證據,引發他們的反撲,後果就很難說。
“是,明天我就把證據交給校長。”莊繼華毫不猶豫的說:“不過我需要一個條件。”
“你說。”
“現在案件主要是依靠公安局的力量在偵辦。可吳鐵城我信不過他,我想我們自己來偵辦這個案件。所以我需要案件偵辦權。”
“不行。”蔣介石考慮之後拒絕了莊繼華的要求,蔣介石心裡很清楚,吳鐵城是公子孫科的人。孫科也是想倒廖地,甚至他也有嫌疑,不過正是如此才必須讓他的人去查。
“校長!”莊繼華突然有些激動的叫道…。
“文革,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也知道你想作什麼。”蔣介石擺手制止莊繼華的話,他猛然站起來:“廖黨代表遇害,我也很憤怒,也很想報仇。可是我不能因此毀了國民黨。毀了黃埔。”蔣介石痛苦地用手撐住辦公桌,他眼眶微紅:“黨代表遇害,背後肯定有人指使。而且肯定在黨內身居要職。甚至有可能是黨內的領導同志。可正因為這樣,我們不能直接插手調查。必須讓別人去查。我們去查就是查出證據也可以被人說成是假的,我們抓人就可以被看作夾私報復。…。查,只能讓他們去查,我們監督。”
這就是政治。莊繼華明白了,蔣介石首先考慮的不是徹底查清案情,而是如何獲取最大利益。他肯定是要藉此機會除掉一些對手,可現在黃埔系實力並沒有壓倒優勢,因此必須佔據政治高點,也就是所謂地法統,讓非黃埔系的人去查,只要查出線索,那麼蔣介石就能名正言順的抓人。
“要是有人敷衍了事呢?”雖然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莊繼華依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