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發出。
“敬禮”板本大三一聲令下,所有戰俘向莊繼華敬禮,莊繼華一動不動,只是冷冷的望著板本大三,似乎想知道他要做什麼。
板本大三收禮後,向前一步,再次衝莊繼華深施一禮:“莊將軍,久聞大名,能親眼見到支那戰神,鄙人深感榮幸。”
莊繼華還是沒動,他冷冷的開口道:“是中國,我是中國將軍。”
“對不起是中國,中國戰神。”板本沒有絲毫辯解,立刻向莊繼華道歉。
“說吧,你們在鬧什麼。”莊繼華根本不想與他們廢話。
“我們是戰俘,我們要求享受日內瓦協定規定的戰俘待遇。”板本抬頭望著莊繼華。
莊繼華沒有答話,徑直越過他,走到戰俘佇列前,一個個上下打量著戰俘們。這裡面軍官很少,除了板本大三是少將外,剩下的有一箇中佐,兩個少佐,還有七八個尉官,還有幾十個軍士,這些三千多人排成整齊的佇列。
莊繼華從中間走到隊尾,又從隊尾走到頭,一個個的打量這些戰俘,板本大三站在原地沒動,心裡直琢磨不知道莊繼華要做什麼。
所有戰俘都不知道莊繼華要做什麼,氣氛壓抑得讓人難受,莊繼華終於停下腳步:“你,出列。”
一個粗壯的日本軍士從佇列中走出來,直挺挺的站在莊繼華面前,這個軍士看上去快四十來歲,臉上鬍子拉碴,臉上已經起了皺紋。莊繼華的目光依舊盯著佇列,頭也不回的問道:“你是那年入伍的?什麼時候到的中國?”
“報告,我是昭和15年入伍,昭和15年九月到的支…,中國。”
“你的新兵訓練是那完成的?”
“報告,在………。”軍士臉色頓變,佇列裡所有士兵幾乎同時變色,原本昂起的頭,有一多半低下。
“在那,說”莊繼華回身盯著他。
“中國。”軍士的聲音低下去了,再沒有剛才洪亮。
“那你再說說,你們是怎麼訓練的?”
莊繼華目光中噴出的火,似乎要將眼前的戰俘全部焚燒,軍士不敢再說了,嘴唇緊閉,根本不敢與莊繼華的目光相接。莊繼華扭頭望著戰俘,沒有一個戰俘敢與他的目光相接。
“不敢說了?”莊繼華壓抑著自己的憤怒,一個字一個字從他嘴裡蹦出來:“你們用被俘的中國士兵和普通中國老百姓來練刺殺,你們以為我們不知道,這些情況我們早就掌握了你們就是一群畜生,野獸我聽說有些人還在這裡鬧自殺哈哈,你打算威脅誰?我會怕你自殺死在我手上的鬼子少說也有幾十萬了我會怕你自殺
我在這裡說句話,誰要自殺都可以,切腹、上吊都可以,但是你不能一個人幹,你必須說動至少十個人一起幹,然後正大光明的幹,可以集結所有戰俘觀看。王營長“
戰俘營營長連忙跑過來,莊繼華的語氣嚴厲而冷漠:“以後誰要鬧事,就關誰禁閉,禁閉期間不準吃飯,餓死活該,不勞者不食,準備一些日本刀,誰要切腹,只要他能動員十個戰俘一起切,就同意他切腹,你不準阻攔,別以為我想養你們,你們都死光了,你看看,我皺不皺下眉。”
王營長心裡直嘀咕,老天,十個人一起切腹,夠壯觀的,莊司令,這鬼子要真切腹,我還真給刀呀。
“聽清楚沒有”
莊繼華的怒喝震醒了王營長,王營長連忙答應。板本大三臉色刷白,他知道營裡有人在鼓動切腹自殺,甚至連他也一度動過這個念頭,在多年教育下,日本士兵深以被俘為恥辱,寧可戰死也決不當俘虜,一旦當了俘虜,不但自己,連家人都抬不起頭。
可現在這個中國將軍及其冷血,不但不阻攔你切腹,反要求你動員至少十個同僚一起切腹,甚至放言,就算戰俘營全部死掉,他也毫不動心。
“就在這座城市,”莊繼華手指著徐州城:“你們在佔領這座城市之時,屠殺了五萬多中國無辜平民,老弱婦孺,我們公佈了一批戰犯,你們當中有沒有戰犯?你們要求享受日內瓦戰俘條約,可以,按照日內瓦條約,凡屠殺無辜平民之軍人,均為戰犯,你們想想,你們殺過多少無辜平民,你們當中有多少是戰犯”
“你們不是第一批戰俘,也不是最後一批戰俘,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們,到最後,你們的天皇,裕仁,也得老老實實走進戰俘營,走上戰犯法庭你們自殺為他盡忠,他到時候會不會自殺為你們盡忠呢?”
戰俘營上空迴盪著莊繼華的咆哮,所有戰俘都面如土色,莊繼華絲毫不害怕這些戰俘有什麼動作,真正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