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將來也不lou面?你在四川重慶的工作怎麼開展!”
“好吧。我聽先生的。”莊繼華終於點頭,盧作孚的話有道理,如果他以逃兵的心態面對重慶父老,將來的事情就沒法做了,不如趁此機會先立名。
當莊繼華出現在舷梯上時,岸上人群發出一陣歡呼,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幾個白鬚飄飄的老者捧著一罈酒迎上來。
“將軍血戰沙場,今日載譽歸來,老朽代表巴渝父老,奉上冷酒一碗,以洗征塵。”說著老人將手中海碗倒滿酒送到莊繼華面前。
莊繼華,不由心中暗罵,你這是歡迎我還是難為我,這海碗足有小半面盆大小,這一碗酒差不多有一斤半,喝下去恐怕當場就得倒在這裡。
腦筋急需轉動,立刻想起前世看過的一部電影,於是笑眯眯的接過海碗,高高舉起。大聲說:“這第一下敬戰死沙場的烈士,沒有他們的犧牲,就不可能消滅數十萬鬼子,願他們英靈長存!”
說完將碗中的酒倒去一半,然後雙手又舉起海碗:“這第二,要敬還在前線的殺敵的弟兄們,為我們能有這樣忠勇的勇士自豪!”
然後又倒去一大半,剩下部分,莊繼華估計還有兩三兩的樣子,這點酒一斤不算什麼了,他這才一飲而盡,然後倒舉起海碗以示眾人,人群中發出一陣歡呼。
“這演的是那出呢。”在佇列後面的曾仲鳴低聲對陳公博說,陳公博是新任命的四川省黨部主任,他比莊繼華早兩天到重慶。來重慶的目的是為了見見汪精衛,他想與汪精衛好好談談和平運動,今天聽說莊繼華回來,也順便來瞧瞧這位上將軍的風采。
“故老相傳的規矩,老兄不會忘記了吧。”陳公博淡淡的說,他當然清楚曾仲鳴語氣中的諷刺意味,不過他不認為這有什麼,民眾嘛都希望英雄,管他是真的還是假的。
看著正在向民眾發表演講的莊繼華,曾仲鳴的目光不屑和妒忌交織,陳公博似乎明白的他的心情,輕輕提醒他:“仲鳴兄,你是代表汪先生來的,這個人現在可是炙手可熱。”
曾仲鳴沒說什麼,陳公博這是在提醒他。汪精衛現在很看重莊繼華,正在想辦法爭取,不要無故惹他不快。
“這小子說來還是有幾分本事,”曾仲鳴嘆口氣:“日本人幾次在他手上吃虧,我也就納悶了,日本人碰上誰都挺厲害的,唯獨碰上他就不行了,難不成真是什麼武曲星下凡。”
就像歷朝所有善戰將領樣,民間對在今後的風評很高,直接被認為是武曲星下凡,專門來教訓小鬼子的。
陳公博好容易才忍住,沒笑出聲來,過了一會,莊繼華已經演說完,陳公博正挨個向他介紹在岸上等待的各路官員。
“難道他只是會打仗嗎?這座重慶城,還有周邊的那些工廠,他只用了五年時間,偌大黨國,有幾個人能做到。”
曾仲鳴一愣,張張嘴,卻發現自己無法反駁,這時盧作孚帶著莊繼華走到面前,倆人停止談話都靜靜的等待莊繼華的到來。
“文革。這位是新任四川省黨部主任陳公博先生。”
“陳先生,我們是老相識了。”莊繼華笑著伸出說,盧作孚有點意外:“哦,文革,你什麼時候認識的陳先生?”
“那是十幾年前,我和陳先生,還是有宋子文先生一同去廣西,作孚先生,我們可是相識在先。”
“難得莊將軍還記得,”陳公博握住莊繼華的手笑著說:“當年將軍還是青澀青年,現在卻已經名滿天下。萬人景仰。”
“陳先生,這話就見外了,”莊繼華緊了緊陳公博的手:“什麼名滿天下,那還不是將士們屍山血海堆出來的,至於萬人景仰,老兄,那是說死人的,這麼多年不見,不用一見面就咒我死吧。”
陳公博哈哈大笑:“莊將軍風采不減當年,還是那樣風趣。”
“陳先生現在是四川省黨部主任,西南開發需要黨務協助,將來藉助陳先生地方還有很多,到時候還請先生千萬要不吝賜教。”莊繼華笑容一斂誠懇的說。
“豈敢,豈敢,你是四川省主席,我現在是你的下屬,豈有不全力協助之理,將軍說笑了。”陳公博也平靜的答道。
“省主席不管省黨部的,”莊繼華說:“這樣好不好,陳先生住在那裡,明天我來拜訪。”
“我就住在重慶飯店,不過我對四川黨部還不熟悉,莊將軍,不是我矯情,這樣好不好,明天打算去成都,我們在成都再詳細談,你看如何?”陳公博也不是不想與莊繼華聊,不過他不想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