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軍官、黨務、政務培訓團和幹部學校培養了大批幹部,依靠這些幹部,正是依靠這些幹部,他才順利推行了減租減息,組建了預備役,成立三青團,控制了工會新聞,不過讓他們有些好奇的是,莊繼華是透過什麼方式控制了幹部的**,從新聞界和去過重慶的商人口中傳出,重慶地幹部是目前中國各省中最廉潔的團體。
蔣介石從西安回來後。在各種場合大力褒獎重慶模式,開始時南京官場還以為這只是酬謝西安事變中莊繼華為首的西南軍政的表現,但蔣介石一反常態的任命楊永泰為廬山暑期培訓團副團長,負責籌備培訓團具體事宜,官場上的人開始有點驚訝了,等楊永泰拿出他設計的培訓計劃後,何應欽陳立夫這樣的人都明白了,蔣介石不是要酬謝西南。而是要在全國複製重慶模式,任命楊永泰只是因為有資格出任副團長地人選中,只有他在重慶幹過,也只有他熟悉培訓團的教育方式。當然熟悉重慶模式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重慶模式的創造者莊繼華,但他要在四川整編川軍,建立新軍,不可能到廬山來。否則陳誠和楊永泰地副團長會被莊繼華一肩挑。楊永泰也清楚蔣介石的意思,直接發揚拿來主義,將重慶的教材直接交給蔣介石,蔣介石審閱後大筆一揮,就成了訓練團教材。而且將滕傑和陳啟坤夫婦調入訓練團充當教官。
七月一日,廬山暑期培訓團開學,軍事訓練團設在海雲寺。其餘各團住在枯嶺。幾千人的進駐,讓平日比較沉寂的廬山多了幾分人氣。除了軍官訓練團,受訓地大部分是年青人。只有極少數超過三十五歲,儘管藍衣社讓蔣介石失望。但蔣介石最終還是把希望寄託在青年身上。青年的精力旺盛,在繁重的學習之間。還有餘力賞閱廬山美景。
但宛平的炮聲將千里之外廬山的平靜炸得搖晃了一下,七月八日下午,特務處的緊急報告傳到廬山,蔣介石在海雲寺得到盧溝橋事件的訊息,開始他並沒有注意。在此之前發生地兩次豐臺事件和大沽事件都比這個事件要嚴重得多,而且日本華北駐屯軍司令官田代皖一郎正患重病,二十九軍軍長、冀察政務委員會委員長宋哲元也在山東老家,北平駐屯軍的最高指揮官是參謀長橋本群,二十九軍最高指揮官是秦德純和佟麟閣,其中佟麟閣主內,秦德純主外。雙方正按照通常地慣例進行談判。
可到了傍晚,特務處的報告再次傳來,蔣介石開始感到不安了,牟田口指揮駐豐臺日軍再次向盧溝橋發起進攻,此舉遭到驗證以待地二十九軍的沉重打擊,日本狼狽退回豐臺。到晚上張治中在天津與日本駐屯軍特務機關長松井太久朗達成三條協議:一、中**隊撤出宛平。二、日本軍隊退回豐臺。三、宛平改由中國地保安隊(石友三部)接防。事情到此似乎已經解決了。
憑藉長期與日本人打交道的經驗,蔣介石敏銳感到事情恐怕不會這樣容易,憂心忡忡之下,他連夜把陳誠何應欽張治中還有外交部長王寵惠找來商議。
“到目前為止,中央除了收到二十九軍關於在盧溝橋與日軍發生衝突地報告外,沒有收到任何他們的報告。剛才我說的都是來自特務處的報告。”林蔚介紹完盧溝橋事件的最新發展情況後,特意補充道。
聽到他的話,在場所有人都無言以對,自從把河北察哈爾交給宋哲元后,宋哲元藉口不給日本挑釁的藉口,不讓中央軍進駐,把這塊地方當作他的領地了,對中央是能瞞就瞞,能擋就擋,生怕中央會重新進入兩省。
“日本方面有什麼反應?”外交部的報告已經交給蔣介石了,蔣介石問的目的是讓王寵惠向在座的介紹下日本政府的反應。
“事件發生之後。我們駐日本大使已經緊急約見外交大臣廣田弘毅。向他們提出交涉。要求他們立刻制止在華北地軍事行動。目前他們還沒給我答覆。”王寵惠簡單地說了一句:“大使館認為。目前日本國內軍內對華態度上分兩派。一派主張積極行動。另一派主張採取外交手段。軍事力量主要對付蘇俄。他們認為之所以現在還沒答覆。是他們兩派之間還沒形成共識。”
蔣介石坐在椅子上雙手合攏。捧著一杯白開水。他思索片刻後說:“辭修。你說說軍隊地情況。”
“是。”陳誠恭恭敬敬地站起來:“第一次長城抗戰後。軍委會決定整編六十個師。並劃撥了一億大洋。但是由於征戰不休。整理師計劃進展緩慢。到目前為止總共裝備了三十個師。總計四十萬人。另外還有購買了二十個師地裝備。這批裝備將在八年之內送達。如此再過半年又有二十個德械師。”
“這三十個師全是從德國購買地武器嗎?”當初蔣介石任命陳誠整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