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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繼華沒有說話,張靜江又說:“介石並沒有與共產黨完全破裂,我剛才還對他說陳獨秀是可以合作的,聯俄容共是總理提出來的,我們當然要按照總理地指示辦。你現在甩手走了,看上去你是脫離了是非,可你心安嗎?且不說你辜負了總理的希望和介石的器重,以後你怎麼面對你的那些朋友和同學?”
張靜江的話讓莊繼華地心情更加沉重了,可留下來又能作什麼呢?
“文革,你我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我也聽校長和立夫說起過你,”陳果夫雖然不是軍校中人,但他在上海負責為軍校招生和採購物資,可以算半個軍校成員,因此也以校長稱呼蔣介石:“我們國民黨搞了十幾年,現在總算有點希望了,正是大家同心協力達成圓滿之時,家裡地情況你告訴我,我在上海杭州還有些朋友,我讓他們去你家看看,令尊令堂有何要求我一定辦妥。”
陳果夫是想息事寧人,讓雙方都有一個臺階,蔣介石怒氣下去,想想後說:“部隊整編,你現在不能回家。不過講孝道也是對地,他們雖然是你地養父母,也應該孝敬。”說著寫了個條子遞給莊繼華:“這點錢你先給家裡寄去,改善一下他們的生活。”
莊繼華接過來一看,蔣介石給他批了五百元,這下他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張靜江似乎知道他的尷尬,笑笑說:“拿著吧,革命也要顧家,共產黨說革命者就是要有家破人亡的決心,這話我不贊成,連家都不要了。你還拯救什麼人類。”
“文革,剛才我們在說國民政府主席的人選,我想聽聽你地高見。”陳果夫重新撿起莊繼華進來前他們談論的話題,算是把辭職這件事了結了。而莊繼華也無法再談辭職了。再談就是不識相。
“對,你也說說。”張靜江也說。
“自然是校長擔任主席了。”莊繼華想也沒想的說。
陳果夫略有些失望,感到這個莊繼華有些言不符實,蔣介石現在不適合擔任國民政府主席,蔣介石發動中山艦後,若就此接任國民政府主席之職,難免會授人以柄,說他是為了個人權勢而並非他堅持的陰謀說。
“介石若擔任國民政府主席,外間難免會有人造謠,彼時介石有口難辯。我的意思是介石還是暫時不要擔任這個職務,待北伐完成之後再接任。”張靜江平和的看著莊繼華。
莊繼華這才意識到剛才地話不妥,他想了想說:“是。晚輩說錯了。中山艦之後,共產黨和蘇俄雖然繼續與我黨合作,但他們也心存疑慮,兩黨之間嫌疑已生,今後難免再出誤會。故學生以為。現在首要的是彌合兩黨,重新團結;因此二中全會上的人事安排有必要給他們一顆定心丸。能達成這個目的放眼黨內唯有一人。”
“哦,這個人是誰?”張靜江有些急切,剛才他們談到幾人,都感到不合適,蔣介石地意思是讓張靜江來做黨主席,譚延愷作國民政府主席;張靜江當然知道蔣介石的目的,但他不認為這是個好主意,首先是自己不想作,其次感到譚延愷過於圓滑,黨內威望並不高;但他卻提不出人選。
“孫夫人,宋慶齡女士。”莊繼華輕輕提出他心中的人選,唯有此人能彌合兩黨分歧,向黨內外昭示堅持三大政策的決心。
蔣介石三人面面相窺,由宋慶齡擔任主席,莊繼華的人選出乎三人意料,可細想之下,卻由確實是個妙手,無論張靜江還是譚延愷的資望均不能服眾,別人都可以提出質疑,但宋慶齡不一樣,他是孫中山的遺孀,共產黨方面不會反對,蘇俄方面更不會反對,國民黨內的絕大多數也無法提出異議。
只是這個人是否符合蔣介石的利益呢,張靜江隨即想到,蔣介石讓他和譚延愷分別出任黨和政府主席地目的是想讓他們替他掌握好黨權和行政權;而宋慶齡不會聽蔣介石的,所以雖然宋慶齡是雙方都能接受地人選,但要想當選,還必須說服蔣介石接受。
“孫夫人雖然是合適的人選,但孫夫人當選與汪精衛當選有何差別?”陳果夫皺眉問道。
“當然有,”莊繼華立刻解釋道:“孫夫人沒有野心,汪精衛有。其次還可以加個保險。”
“保險?怎麼加?”張靜江問。
“有主席就應該有副主席,在主席因病或者因故不能視事時,由副主席接替主席職務,也就相當於美國的副總統,美國的副總統幾乎沒什麼權力,但我們的副主席可以安排些權力,把主席地部分權力移交給副主席。比如兩黨之間地糾紛可以由主席調解,黨內的部分事務可以由副主席處理,另外各部部長人選也要做安排,政府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