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是說要你幫爺爺洗刷這些罪名,只是,我們只求你能證明爺爺是抵抗組織的成員,因為只有你的話才能讓法官信服,你的這些證詞可以讓爺爺少坐幾年牢。
我這個做孫兒的無法替爺爺受這些罪,但我只要能幫他少受些苦,我的心願也就算達成了。博士,我承認,對你神秘的身份我至今仍然十分好奇,但是如果你真如我未婚妻所說的那樣,是盟軍派到德國的間諜的話,那麼你應該知道誰是值得幫助的人!我只希望你能拿出公正的心來看待這件事!”
我們倆的話都說完了,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靜靜地等待著博士的回答。其實話說到這麼透明的份上,我們都深信該說的都已經說了,現在就是要看他怎麼決定的了!
勒克西博士看了看我們,然後雙手交疊在一起,沉吟了片刻後,輕笑著道:“你們說的話可真直接,不過看來,你們的意志很堅決,對於幫助你們的爺爺似乎是下了一百二十個決心了!對此,我很感動。如果可能的話,我願意幫助你們。”他說完,還是微笑著看著我們。
他如此爽快的回答倒讓我們有些難以置信,在來這裡的路上,我們已經想到了許多種可能的回絕,冷漠的,幸災樂禍的,痛斥的,甚至還有避而不見的!可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如此爽快的便答應了下來,真讓我們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我們的運氣真這麼好嗎?我和沃爾特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心裡卻開始揣度起來。
見我們倆臉上露出驚疑不定的表情,勒克西博士反問道:“怎麼?不相信嗎?是不是覺得我答應得太快而有些不放心嗎?看來,我應該把事情和你們說的明白些了!
我真名叫內森?卡特,二戰時是英國派駐在瑞士的秘密人員,對,也就是你們嘴裡說的‘間諜’。勒克西只是我在瑞士的化名,當然我也的確擁有醫學博士的頭銜,有了這個身份,對我在當地開展秘密工作帶來很大的方便。後來,我們的情報機構得知了你們軍隊中暗中成立的這個組織,覺得可以將你們爭取過來,為推翻希特勒的納粹統治,停止戰爭做出些貢獻來。
所以上面派我去德國,就是想和你們能聯絡上。很快,透過我的努力,我便得到了許多人的支援與介紹,隨後才有了那次與你們在酒會上的見面。只是,你們的警惕性太高了,我連和你們多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你們就找藉口離開了!不過,雖然沒有和你們聯絡上,但是我們也的確從掌握的線索中,逐步得到了很多機密資訊,這當然也包括你們抵抗組織成員到底都有哪些人!
後來,你們軍隊中發生的那起政變時,我們也在政變發生的同時,及時通知了不少相關人員離開德國避難,其中一部分人去了瑞士,一部分人去了英國和美國。德國投降後,我回到英國總部工作,兩年前才作為協助捷克重建的英國駐軍回到捷克。
回來前,我將當初蒐集的抵抗組織成員名單重新整理,作為絕密檔案放在了情報處保險櫃中,因為我知道,這些絕密檔案,或許哪一天可以派上些用處,你們看,今天不是就用上了嗎?”
“就算你說的是這樣,可是,你那天表現的也太過火了吧,哪有這麼明目張膽的反對納粹的!萬一我們這些人裡真的有蓋世太保的密探,那你不是等於自投羅網嗎?說不定你還沒出那扇大門,就有秘密警察上門抓你了!哪有間諜象你這樣傻的!你這麼做,叫人怎麼放心與你有聯絡啊!”沃爾特顯得很不以為然,聽完卡特上校的講話,立刻反駁道。
“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能發現很多線索,更何況,不這樣做,我怎麼能吸引到那些原本與我沒有任何交集的人對我產生好感呢?不那麼做的話,我可能無法獲取更多的資訊。我只能說,你們幾個都不太吃我那一套,又或者說是,你們的職業敏感度很高吧!”卡特上校聳了聳肩,看來有些不置可否的樣子。
“真是個瘋子,一點也不象保守刻板的英國人!”沃爾特難以理解的搖了搖頭,低聲嘟囔了一句,便不再說話。我連忙再次確認道:“卡特先生,你確定會出庭作證嗎?”
“當然,為什麼不,當初我們能保護那些德國軍中反納粹人士逃離德國納粹對他們的迫害,現在為什麼不能替一個反納粹的元帥出庭作證呢?” 他笑著反問道。
我和沃爾特聽到他的回答,都不約而同的舒了一口氣,放在我們心裡的那個大石頭總算落了下來,我們對爺爺也算是有個還算不錯的交代了!
離開卡特先生辦公室時,沃爾特沒多說什麼,只是非常誠懇握著他的手說了句“謝謝!”,卡特上校依舊保持著他那溫和的笑容回答道:“不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