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我們夏家和康家只能算是第二等!”
又說道:“邵家老爺子當年可是政治中心常務委員會的一員,而我爺爺和康爺爺卻只是政治中心委員,唯一的優勢就是兩人在位的時間長,家族的勢力網大了一點而已。真要是對抗起來,說句難聽的,我們只有捱打的份。”
尚東曉拿起茶几上的哈瓦那雪茄盒,把煙分給在座的人,他自己也點了一支,笑著說道:“你說的那些距離我太遙遠了,老大又是怎麼回事?”
夏高飛說道:“京都那麼多的家族,不可能都是一條心的,因為老一輩人的關係,所以就分成了不同的派系和圈子。邵國翰和富偉宸在的是一個,我所在的是另一個。我說的老大就是圈子的核心領導人物,也是整個圈子的靈魂,他的祖父曾經和邵家老爺子並肩作戰,為人清廉剛正,也是備受人民群眾敬愛的首長,但是很不幸在多年前就因病過世了。老人活著的時候積累了龐大的人脈關係網,老太太九十多歲高齡身體卻很健康,就是當今的首長見到也要尊敬有加。”
尚東曉倒吸一口涼氣,說道:“好厲害的家庭背景,這種人物對我來說,就像是做夢一般。”
康原大笑著說道:“你放心,遲早都會有機會進入這個圈子的,憑著我們的關係,只要那位老大點頭,你父親也會因此受用無窮,最少也會成為主政一方的封疆大吏。”
對於尚東曉,他和夏高飛兩人都覺得非常滿意,這幾年幫著他們撈了不少的好處,奢侈的生活是要用金錢來做為基礎的,明江市的工程轉手就得了大筆的收入,這個小弟值得珍惜。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