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即便你要動手,也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到時候,你要對抗的可是整個警隊。”
“不就是整個警隊嘛。”陸飛嘻嘻一笑,“就是整個部隊,我也能應付的來。”
“神經病,你這麼衝動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冷月眉頭微皺,又盯向蛇哥,“雷奕明是你的保護傘嗎?”
“雷奕明?”蛇哥一怔,“這個傢伙,我不認識。”
“怎麼?你懷疑雷奕明?”葉知秋疑惑的反問道。
“黃濤剛剛跟我們說,審訊光頭的是雷奕明和馮剛兩個人。如果說馮剛給光頭下藥,雷奕明不可能看不到?這麼重大的事情,如果雷奕明和馮剛不是狼狽為奸,他為什麼沒有跟黃濤澄清事實?”冷月疑惑不解的喃喃自語,“還是說馮剛單獨又拐回審訊室,給光頭下的藥?”
“可審訊室在樓道一側,如果馮剛單獨回來,豈不是很容易被人發現?”葉知秋觀察過審訊室,人來人往,很難有單獨機會下手。
“警花老婆,要不咱們這樣?”陸飛嘻嘻一笑,將嘴湊到了冷月耳邊。
“引蛇出洞?”聽完陸飛的話,冷月怔住了。
“對呀。”陸飛嘻嘻一笑,“一個人,有多光明,就有多黑暗。只要我們給他製造這樣的機會,害怕狐狸不露出尾巴嗎?”
“你確定他會上當?”冷月疑惑的看向陸飛,小心翼翼的反問道。
“這個要分場合。”陸飛嘻嘻一笑,“特殊的情況下,很少有人能夠平靜從容的應對。相反,很容易被自己的緊張不安的情緒,帶入死衚衕。這就是引蛇出洞屢試不爽的原因了。”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冷月輕哼一聲,看了一眼蛇哥,“他就交給你了,如果弄丟了,小心我要的你的命。”
“警花老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兇啊。”陸飛朝著冷月離開的身影,不滿的吼道。
……
冷月出了門,立刻給黃濤打了一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