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順治的審美觀還是帶著滿洲的傳統喜歡一些鮮豔的東西,只是以前景仁宮裝飾的雅緻些,更對順治的脾胃罷了。五妹住在寧壽宮,也不用擔心要接待皇帝,全是按著自己的心思辦的。
五妹心裡忐忑著,思忖著自己該怎麼把剛才的話圓過去。“爺還真是錯怪他們了,當初亂糟糟的,臣妾那裡有心思管這些?再者身份不一樣了,沒得把屋子裡面鬧著溫柔鄉一般,叫人看見不知什麼話也要出來了。”說著五妹笑著說:“這半天都忘了給爺上茶了。”說著五妹轉身親自給福林倒茶。
福臨享受著五妹無微不至的關心,剛才的話叫福臨很疑惑,真是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五妹那是跟著奴才們玩笑呢,因此福臨一進來便是對著迎春發火叫她外面跪著去。五妹對著自己一點感情都沒有,還是對著自己只是敷衍罷了。真的要是那樣,福臨忍不住黑暗的想著,自己真的了無生趣,大臣也就罷了。自己的妻子和額娘對著自己不過也是那個樣子罷了。福臨想到這裡深深地恐懼了,等著進來見著五妹的平靜的臉,享受著五妹對自己的照顧,喝著溫度正好的茶水,嗯,是自己很喜歡的龍井茶。一轉眼,福臨看見一邊炕上放著一些衣裳,全是五妹親自做的,看尺寸是給自己的!
剛才全是五妹和奴才們玩笑的話罷了,福臨安慰著自己,剛才當著皇額孃的面,五妹那樣坦然的看著那些女孩子,福臨心裡總是有點不舒服的感覺。像是要把這些不祥的感覺沖淡,福臨忽然對著五妹說:“以前你總是抱怨著沒時間出去,如今好了,咱們出去轉轉如何?”
五妹本來是對著方才的話被福臨給聽見渾身不護舒服,因為五妹的內心伸出總是一偶寫隱隱約約的擔心,害怕面對福臨的質問。誰知福臨完全不在乎一般,五妹聽見了忙著應聲:“也好,只是什麼時候合適呢?”
福臨站起身,對著外面一聲:“叫迎春進來伺候著她主子換衣裳!”五妹聽著皇帝的話,心裡反而是更擔心起來。福臨是個小心眼,怎麼能輕易地就把這件事給揭過去呢?
換了衣裳,福臨拉著五妹悄悄地出宮逛街去了,京城好些地方都在修建房子,整理道路,還有不少人忙著開挖下水道和修剪一些排水系統。這些全是五妹趁著地震之後重建叫人設計出來京城的下水系統和乾淨的水系。在三百年前,京城的環境很好,地上的水系很發達,只是京城的路面和排水系統完全是天然的,下雨就是泥潭,颳風的時候,整個京城就是放在巨大的香爐裡面!五妹趁著地震重建,動員京城裡面的王府和大戶整修這些公共設施。至少先把內城給修理好。
內城裡面的全是工程,福臨聽著五妹對著京城規劃感慨的點點頭,“還是你想的周全些,朕白當了這些年的皇帝,還沒你想的仔細呢。”五妹暗想著,其實也不能怪皇帝,見識了現代都市的人,都不太能忍受這樣原生態的稱是,何況是京城。、五妹對著巴黎的市政建設是相當推崇的。不過以前連漲水價的聽證會都沒資格去的五妹,忽然之間能對著京城的建設指點,五妹自然不肯放過當起點大神的機會了。其實那個時候設計人才和能工巧匠不缺,缺的是一個拍板決定的人。
出了內城,前門大街就熱鬧不少,五妹和福臨慢慢的轉著,和一般逛街的夫妻一樣。等著正午的時候,兩個人全都有點餓了,五妹忽然想起那個龍源樓,福臨也想起來了,兩個人相視一笑,便去了龍源樓吃飯了。
現在的生意還算不錯,只是人不像是以前那樣多了。福臨和五妹上了樓上坐在一個包間裡麵點了菜慢慢的吃著。好在沒有了小白花和耗子了,本想著能清淨一下,誰知隔壁的包廂裡面傳來一陣講話的聲音。
原來這些人講的是倭赫的事情,福臨在山上便知道倭赫的事情,回來只是對著康熙小包子點點頭,講了一句很好也就算了。那邊的幾個人講的當然不是倭赫的罪行,而是他家的事情。
倭赫是犯了僭越的罪行,全家都要跟著吃掛撈,但是倭赫的妻子卻是全身而退,原因很簡單,倭赫的妻子告發了自己丈夫別的罪行,什麼貪賄啊,什麼和外人擅自講宮裡面的事情,把皇帝的心情和行蹤告訴別人。甚至是幫著政敵打探對手在皇帝面前講了什麼。
有了這分功勞倭赫的夫人自然是逃出生天,一個生意不敢置信的說:“真是沒想到,倭赫的福晉可是個有口皆碑的賢惠人,當初誰家不羨慕他們一家子,妻妾相安無事,大奶奶對著誰生的孩子全是一個樣子。家裡裡裡外外的打點的妥妥帖帖,兒子格格們教養的一個個知書識禮的。不是怕你們笑話我,有一年過年的時候,我們家那口子帶著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