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雁姬才能叫阿布乃迷得不顧一切,要娶雁姬做自己的正妻。
雁姬恭敬地對著五妹請安,五妹指著一邊的繡墩溫和的說:“格格的氣色可好,看來還是關外的氣候養人,今天要不是見著真人本宮還不相信有人能一夜之間年輕十歲不止呢。”
五妹和雁姬將一些關外生活的趣事,五妹笑著對雁姬說:“皇上恩典,看在鰲拜大人和瓜爾佳氏的功勞還有人家阿布乃的一片痴心的份上,你今後就是格格了,按著漢人的講法就是鄉君。你以前的誥命雖然還在只是太尷尬一些,那個還是罷了吧!”雁姬和努達海的和離,雁姬佔了不少的便宜,努達海成了罪人,可是雁姬的二品誥命還在。如今雁姬要出嫁了,還按著以前的誥命,面子上很難看。
雁姬感激對著五妹說:“皇上和娘娘的恩典,奴婢就是一輩子當牛做馬也還不完。以前的事情不說也罷,都是娘娘把奴婢從泥坑裡面拉出來,要不然現在還不知是什麼情形呢。我想清楚了,要是還那樣只怕我墳頭上的草都一人高了。”
“如今好了,過日子是朝前看,今後你和阿布乃好生的過日子,你家人有些在關內有些在關外,大清便是你的孃家。察哈爾的事情,本宮在深宮裡面不知道外面什麼情形,你經歷的不少事,今後夫妻相處坦誠相待,兩個人相互扶持的過日子。不管什麼時候忠孝仁義都是要緊的。”五妹轉著圈把皇帝的意思講了,叫雁姬看看察哈爾的情形,在阿布乃耳邊吹吹風,叫他看清楚不要跟著額哲胡鬧,大清可不是他們想象的好說話。
五妹和雁姬正在講話,忽然見佟夫人遞牌子進來,五妹正詫異這個時候額娘進來做什麼?誰知佟夫人一進來便黑著一張臉對五妹和雁姬說:“了不得了,聽說新月跟著大軍找努達海去了!而且新月是被驥遠和珞琳放走的。”
努達海在軍前效力根本是個苦力,新月聽說被克善發狠關起來,誰知還是跑去找努達海了。想著自己在前線的大哥,五妹擔心起來腦殘的破壞能力了!雁姬聽見這話,險些暈過去。當時把驥遠和珞琳接到鰲拜的府上,雁姬想帶著孩子離開,誰知驥遠和珞琳講的話,把雁姬傷德妃體無完膚,私底下自己額娘和鰲拜商量了叫雁姬先會關外,把驥遠和珞琳扔在京城過幾天冷靜的日子。人總是要經歷一些什麼才能明白道理的。於是雁姬回了孃家。這次回來,雁姬還想著自己的孩子,誰知鰲拜的一番話把雁姬氣的夠嗆,驥遠和珞琳被趕出去,反而是千方百計的尋找起來新月和克善了。
克善小小年紀,卻要擔負起來姐弟兩個人的生活。好在克善和新月的佐領是個心腸不錯的人,雖然看不上新月的行事,但是克善小小的年紀,講話做事都是規規矩矩,沒一點壞毛病,除了上學還要回家做飯洗衣裳。那個新月只是知道哭哭啼啼的,連做飯洗衣裳都不會。每天除了嚎喪就是整晚上的不睡覺,站在小小的院子裡面哭的哀怨無比,叫一整衚衕的街坊都不敢晚上出門。
那個佐領遣了自家的兒媳婦幫著勸解,誰知剛去了一次,沒一會那個新媳婦紅著一張臉回來了,躲在房子裡只是生氣。佐領太太盤問了自己的媳婦半天,也被氣的兩頓沒吃飯。那個新媳婦去的時候,正看見新月哭的傷心,小媳婦是個爽利能幹的,估量著是想父母就講些不要想家的話。誰知新月瘋瘋癲癲的說些天神,甘心做小,自己害了努達海了,要把自己的身子償還給努達海的話!新媳婦那裡聽見這些話。正不知所措想著自己是不是該離開的時候,新月抓著佐領家的兒媳婦講些什麼你沒有經歷 愛情不知道什麼教生死相許。
那個小媳婦當時氣得一甩手走了!佐領太太氣得跳著腳衝過去狠狠地教訓了新月兩個時辰,整條衚衕的人全站出來。開始有的街坊還想勸勸架,誰知聽見新月那些話,也是不知該講什麼好了。等著克善回來,整條衚衕的街坊一致認定克善的姐姐是得了花痴,撞客了!請來跳大神的薩滿姥姥,幾個壯實的女人按著新月狠狠地灌下去不少的靈丹妙藥。例如像是隔年酸菜缸裡面的湯汁,土地廟的香灰,或者是衚衕裡面小男孩的童子尿。反正薩滿姥姥使出渾身解數,那個新月還是哭哭啼啼的叫著努達海!
佐領想了,好在整條衚衕都是一個佐領的,要是在外城,魚龍混雜,新月花痴的名聲傳出去,指不定要找來什麼髒的臭的呢。於是佐領和牛錄叫來克善一商量著,你姐姐那個樣子只怕是腦子糊塗了,先關起來。求了街坊們打聽著想辦法把新月嫁出去,不是想男人麼?好辦,只管找厲害的。
克善小小的年紀飽嘗人間冷暖,在荊州的時候自己和額娘小心翼翼的躲在角落裡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