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給吃了。
又叫了幾人把順子帶下去,吩咐好把他們的傷治一治後,就撥通了虹城運輸公司的電話。
“喂,請問你找誰呀?哦~!你找沈洛哥哥啊,那你等一會”小雪拿起電話。
“沈洛哥哥!有你電話。”小雪對著院子喊著。
沈洛手裡正擦拭著廢品站收來的鎏金彌勒佛銅像,聽到聲音後邊立馬跑去接電話。
“喂,是張哥吧”
電話那頭傳來光頭張的笑聲“哈哈,沈洛老弟,我是來給你交代的。”
從電話裡得知光頭張已經把十三輛腳踏車的貨款給追回來了,而刀疤則想等著下次交易直接拿下,在把他給解決了。
沈洛聽後不經感到這光頭張果然有實力,沒到一天的時間就把事情調查的清清楚楚,還把貨款給追了上來。
但讓他最擔心的刀疤沒有抓住,可光頭張直接答應給他三千塊錢,不僅是腳踏車的貨款,身下的六百塊錢當做給他員工的補償。
事辦的如此講究,讓他也不得不敬佩,畢竟這刀疤在虹城禍禍的是沈洛,就算是在洪湖地區散的貨,可人家整頓市場後,絕對直接就給壟斷了。
這刀疤的貨在也別想再次進入洪湖地區,可沈洛拿人家沒辦法,從你虹城弄的車賣不了洪湖,大不了往其他地方去。
沈洛客氣的說:“張哥你客氣了,這三千塊錢就當請兄弟們喝茶了,主要是不想張哥你受到損失。”
再他看來只要解決這群來虹城地界犯事的人,花再多的錢也無所謂,如果收了三千塊錢,反而欠了光頭張一個人情。
最後在沈洛執意不肯收之下,這事也就作罷,只是光頭張拍著胸脯保證將刀疤拿下。
三天後,洪湖一處蘆葦蕩中,依舊是上次刀疤與順子的交易地點。
這次刀疤看著船上整齊的腳踏車露出笑容,只是臉上的刀疤顯的格外猙獰。
“刀哥,這次可是二十多輛黑老虎腳踏車,咱們做完這一筆就能跑路到外審。”
刀疤白了眼面前的小弟開口:“我們還要跑嗎?去哪找這門生意,在虹城多幹次,咱們不就發財了嘛。”
看著野心勃勃的刀疤,小弟也不敢在說什麼,他們也懼怕這心狠手辣的刀疤,要不是犯了殺人罪,他們也早就想自首了,但現在只能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
船慢慢開進一片蘆葦蕩,沒一會兒船就消失在水面,拋錨停船後,又吹響了口哨。
順子這會兒戴著帽子和口罩從另一水口劃了出來,只是船上多了兩個人。
刀疤看到順子後,心裡頓時感覺到不安喊道。
“快跑。”
幾個小弟也發現不對,連忙拉開發動機,就想駕船逃離,可關鍵時候掉鏈子,卻怎麼也拉不開發動機。
此時蘆葦蕩全都晃動了起來,各式各樣的船都開了出來。
正當幾人想跳船逃跑的時候,順子手上的一把魚槍突然射向了刀疤。
只聽箭聲瞬間而至,鐵箭生生的刺進透了刀疤的大腿,直接釘在船的甲板上,幾個小弟一看,連忙跪倒在地,舉手投降。
兩船合併後,順子上去就擒住了刀疤,一個盜車團伙就被光頭張徹底拿下。
光頭張站在一首船上對著三兒喊道。
“把這幾個孫子綁了,用柴油船掛船尾拖回去,要是到岸上還有氣的話,就扔派出所門口去。”
三兒聽後笑著說了聲好,船隊紛紛掉頭往回折返,三兒帶著順子幾人把刀疤幾人掛在船尾。
船啟動後,直接火力全開飛馳在水面上,船尾的幾人在水裡四處飛蕩,起起落落,順子在船上看的心驚肉跳,也慶幸自己的選擇。
………
深夜泗水縣的一所門口,值夜班的工作人員出門上廁所,一出門就被眼前嚇傻了。
幾個溼漉漉的人躺在門外,立馬上前摸了摸鼻息,見還有氣後立刻通知了所長。
“怎麼回事,這幾個人是誰?大半夜躺在派出所門口。”所長急衝衝的趕到辦公室。
在手下的陪同下到會議室一看,滿臉興奮的說:“這不是半個月前的那個殺人兇手刀疤嘛!”
幾位工作人員拿出通緝令一對照,這才看出面目全非的幾人,不是那道刀疤傷口的話,還真就不容易分辨出。
第二天,縣裡就宣佈了逃犯刀疤已經被抓捕,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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