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家人也是。
這六年間,他心底的恨淬鍊成劇毒,對蘇茜的好也更懷念了。
蘇茜不可置信的看著幾近變態的徐子穎:“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殺人是要償命的。”
“不會有人知道的。”徐子穎輕輕的解開蘇茜的衣服:“別動。說不定我心情好了,我就把你和蕭澄的孽種放了呢?”
蘇茜忍住顫抖,瞪大了雙眸,咬牙盯著徐子穎。
她今天穿的是襯衫和牛仔褲,襯衫的紐扣很多,他解到第二顆的時候就煩躁的說道:“自己脫了衣服躺著。”
煩躁的看著蘇茜,指了指地上。
蘇茜的面色煞白,目光死死的盯著徐子穎,怎麼都不願動。
“蘇茜,還有五分鐘,水就要漫過你兒子的嘴了,如果漫過他的?子,恐怕就窒息了。”徐子穎低聲的說著,目光殘酷的朝著誠誠看了一眼。
蘇茜的身子再次劇烈的顫抖了下。終於鼓足了湧起伸手去解自己的扣子。
蕭澄的目光越來越冷,在蘇茜解第四顆釦子的時,他沉聲的開口道:“徐子穎。用我的命換她的,夠嗎?”
聽到蕭澄的話。徐子穎像是突然有了興趣:“蕭澄,你自己都自身難保還想救她?看來蘇茜對你來說也不是那麼無所謂啊。”
蕭澄的眸光微動。眼底急遽的閃過痛楚,片刻就消失殆盡了。
“徐家的事和蘇茜沒有任何關係。每一步都是我在算計,從你打算把蘇茜送到你父親的床上開始,都是按著我每一步計劃在走。你難道忘了這個提議是誰最先提出來的。”蕭澄的聲音再次慢慢的恢復平靜,目光時不時的朝著他們剛剛進來的門口看去。
他的話讓徐子穎的神色變了變,然後目光驟然冰冷。
當初,他記得最先和他提過的是阿楠。
雖然只是提過一次,但這句話讓他動心了,所有才會有後來的事。
“我讓人一直跟著你,看著你把昏迷的蘇茜送到酒店。然後安排好一切把人送到我的房間。蘇茜根本不知道這一切,她甚至不認識我。”蕭澄的語調很輕,每個字都沒有起伏。
聽著蕭澄的話,徐子穎的神色更加的難看了。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開始步步算計,一開始他們就落入了他的圈套。
“蕭澄,你知道我這六年來過的什麼日子嗎?為什麼生存,我淪為黑道老大的玩物,那個人是變態,他的嗜好就是sm,你能想象一根手臂粗的管子捅進你的後面嗎,痛,卻還得笑著。”這六年如同地獄。
因為他長的俊美,讓他更加的迷戀,每天都無時無刻的在折磨他。
說完,徐子穎突然低聲的笑了起來,朝著那四個男人笑著說道:“老大怎麼對我的,你們就怎麼對他。”
蕭澄手上的血沿著指尖殷殷的滴落,那幾個男人朝著他一步步的靠近。
他的目光越來越冷。
新一輪的水又被加註了進去,已經漫到誠誠的嘴那裡。
徐子穎猙獰的冷笑著,指著蘇茜說道:“快脫!”
這幾年,他從未如此得意過。
此時,門終於被人推開了。
最先進來的是一個肥胖的男人。長的很矮,卻很胖,禿頂,臉上閃著油光,眼睛很小,目光冰冷的盯著徐子穎。
看到他,徐子穎頓時面色煞白,頃刻間得意的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老大,您怎麼過來了。”
那男人朝著誠誠看了一眼,又朝著蘇茜和蕭澄瞥了一眼,揚手就朝著徐子穎一巴掌:“說讓你這麼做的,你是不是想害死老子。”
他說完已經讓人先去水裡把誠誠撈上來。
徐子穎捧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低聲的問道:“老大,你曾經答應過我的,只要我陪著你,你就幫我報仇的。不能放了這個孩子。”
那男人愣了愣,隨即低聲的說道:“他是唐小蔥的生死兄弟,得罪了他,你讓我以後怎麼混。”
徐子穎憤怒的盯著他,卻不敢多說什麼:“唐小蔥是誰。”
“英國,美國,德國,法國,拉斯維加斯五個國家最大的地下賭場都是他開的,你說是什麼人。”他咬牙冷聲說道。
能罩的住賭場的人,自然不會是普通人,況且每個國家都有賭場。
這會兒,唐小蔥也進來了。
看到蕭澄滿手的血,他揚手就朝著那個肥胖的男人一巴掌:“這個事你自己看怎麼處理,我兄弟留了多少血,我要他十倍還。”
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