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好半晌才讓司機開車離去。
“嘖。哥。你就這麼把人放走了?”神雪對自己哥哥慢吞吞地行為表現出嚴重地不滿。一個星期地時間。除了第一天她老哥和盛夏睡一張床之外。什麼曖昧地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照這個進度下去地話。什麼時候盛夏才能當上自己嫂子啊!
“吃過佛跳牆麼?”神炎突然問道。
“啊?吃過啊。”這和佛跳牆有什麼關係麼?
“那東西要慢火細熬味道才夠醇香。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地。”神炎徐徐開口。眼中卻是勢在必得地光芒。雖然明明知道她需要時間來接受自己。但是他地心怕是等不了太久了。
下了車的盛夏好像身後有人在追她一樣,連滾帶爬的進了雪蟬的家門。太可怕了,神炎看她的目光實在是太嚇人了。
“你幹嘛嚇成那個樣子?”坐在客廳中塗指甲地雪蟬波瀾不驚地看著剛剛跑進屋的盛夏,一個星期的海邊之行讓她的面板微微透著一絲健康的紅色,比她以前那張過於白皙的臉色好多了。
“沒。沒事。”盛夏放下行李不想讓雪蟬知道剛才的事情,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剛才她在神炎地目光中隱隱地看出了一絲佔有,是對自己麼?盛夏不確定。真正讓盛夏害怕的是,她並不排斥這樣的感覺,甚至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熟悉地感覺,他的目光讓她想到一個人,可是應該不會吧,神炎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去玩遊戲。神雪不是說他天天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麼。
“哦。去海邊玩得怎麼樣,開心麼?”從小到大盛夏都沒什麼朋友。也沒有什麼機會和朋友出去玩,她現在的轉變讓雪蟬還是很開心的。
“還好。除了第一天出了點小麻煩。”盛夏語焉不詳地一筆帶過,如果讓雪蟬知道她和一個男人同床一晚,就算神炎什麼都沒做,她也懷疑自家老姐會過去砍了他。
“沒有就好,吃飯了麼要我去給你做麼?”雪蟬一邊吹著剛剛塗好的指甲油一邊問。
“不用,我回來的時候吃過飯了。”回想起神炎做的飯,盛夏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特別是他做地紅燒雞塊,吃得她差點連舌頭都一起吞了。
看盛夏四處環顧地樣子,雪蟬瞭然地笑了笑,“頭盔在你房間裡,不過你最好有個心裡準備,在你失蹤的這段時間裡,你家那口子也失蹤了。”
“失蹤?神月他這段時間都沒有進遊戲麼?”
“對啊,或許你進遊戲後他就會出現了,不都說心有靈犀一點通麼。”雪蟬調侃道。
盛夏皺了皺眉頭,然後往自己房間裡走去,心裡卻在納悶,為什麼神月突然失蹤呢?是出了什麼事情還是他知道自己一段時間內不會上游戲呢?
盛夏一邊想著一邊拿起床頭地頭盔,她得進遊戲裡去看看,而且自己一個幫主竟然突然失蹤一個星期,估計叉子她們會氣瘋了吧。
進了遊戲之後,盛夏直接出現在幫派大廳裡,原本在大廳中開會的所有人在看見盛夏之後都被嚇了一跳,接著她受到了熱烈地“歡迎”,盛夏幾乎可以肯定,如果不是大廳裡不能殺人的話,自己肯定早就被這幫女人不只弄死多少次了,她也不過就是失蹤了幾天,至於看見她像看見階級敵人一樣麼!
“死女人你和柳心兩個沒良心的到底跑哪裡去了,一失蹤就是一個星期。”夜凰沒好氣地開口問。
“出去玩了幾天嘛
“你倒是走得輕巧,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給我們處理,你個沒良心的。”追魂夜叉用力地戳了戳盛夏的腦袋。
“我這不是相信你們的實力麼,怎麼樣最近有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啊?”盛夏連忙滿臉堆笑地討饒。
“大事沒有,不過你家神月和你一起失蹤之後,殺手盟的人又開始囂張了,我們和名門最近也和他們打了幾架,沒什麼大損失。”追魂夜叉說道。
“恩。”盛夏點點頭,知道殺手盟肯定不會那麼輕易罷手的。
“對了妖精,你不在這幾天零度火來找過我,說是如果你回來了務必和他聯絡。”夜凰突然開口道。她和零度兄弟還算是有幾面之緣,後來也一直保持著不鹹不淡的交情。“知道了。”估計零度火來找自己肯定是為了殺手盟的事情,畢竟大家都有各自的遊戲空間,就算零度他們進了殺手盟,但他們畢竟還是朋友,畢竟在遊戲中誰對誰錯都是說不清楚的。
“我來啦門口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幾個人都下意識地往外看,只見柳心坐在玄龜上正往大廳裡跑來。
“咦?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只能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