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搶過一個大冰晶果,遞向巫龕說道:“主人,她們說不讓我施展任何源力,拿把刀切三下,切出八塊來,我想了一個星期都沒有想出來該怎麼切,然後她們就說我是腦袋被妖獸踢了的妖獸,你說可氣不可氣!不施展任何力量,三刀頂多切出六塊啊,還八塊啊,這絕對不可能啊!”
巫龕樂了,拍了拍葉龕的肩膀說道:“葉龕,你還是做曄麒麟比較好!”
“主人,您的意思是說,我真的很笨?”
“這一回你倒很聰明。”巫龕笑了笑,將葉龕手裡的冰晶果拿來,祭起一點冰力化成冰刀,在冰晶果上橫裡一刀,豎裡一切,緊接著在冰晶果的腰間又是一刀,苦笑連連,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用源力來切果子,做好了一切,巫龕看著瞪大雙眼的葉龕,再一次拍了拍他的肩膀,擦著他的身邊而過,走向梅蘭竹菊等冰馭宮弟子面前,說道:“你們不要再取笑葉龕,畢竟他是神獸幻化出來的”
“我們沒有取笑他啊,只是他太笨了嘛。”
幾個冰馭宮弟子嘰嘰喳喳地說道。
巫龕輕鬆一笑隨即說道:“那麼就是剛剛一樣的問題,不施展任何源力,三刀你們能切出十六塊來,日後葉龕隨你們取笑,倘若不能的話,你們就該清楚,並不比他聰明許多。”
說完,巫龕就走了。
葉龕跟八大冰馭宮女弟子的趣事,倒讓巫龕想起自己前一世小時候玩過的遊戲,又因為成功鍛造出屬於自己的武技,心裡非常的舒爽。可這份舒爽還沒有持續一分鐘,突然間,整座冰馭宮劇烈地晃動起來,彷彿就要坍塌一樣,這種晃動越來越是激烈,巫龕一格落神眼施展出來,立即觀察到,有數十名戰宗中期的源修士跟五名戰聖初期的源修士正在冰馭宮的某處,呼喚著自己的坐騎,撞擊著冰馭宮誅神大陣的陣眼。
那陣眼是諸神大陣最薄弱的地方,隱藏在誅神大陣很難被發現的地界中,就算是戰聖後期的源修士都未必能夠找得到,可這些人竟然找到了,而且看他們衝撞的方位,正好是破陣的關鍵,巫龕頓時感覺到,這些人是有備而來,正在疑惑的時候,阿菊帶著七個冰馭宮女弟子瞬間消失在冰馭宮正殿中,她們率先趕到了誅神大陣的陣眼前。
巫龕沉吟了片刻,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正愁著沒有地方實戰一下自己的新技,竟然就有人找上門來,先問清楚他們的目的,再一個個清除就是,想到這裡,他傳音給正在靜修的幽姬說道:“一切有我,你安心修煉!”
留下這番話,巫龕也消失在冰馭宮中。
而葉龕跟茵柔同時施展力量,跟隨在巫龕的身後。
誅神大陣的陣眼就隱藏在包裹著冰馭地域的西海中的,一個海底的漩渦裡,在這個漩渦的四周都設定了九九八十一重幻鏡,進入幻鏡便會面臨生死玄門,只要有一點貪念跟邪念,幻鏡裡的生門立即關閉,轉化成死門,並且產生狂暴的攻擊冰箭,但此時,那深海中的漩渦已經被開啟到地面上,也就是說,漩渦四周設定的重重幻鏡都已經被來的這些人所破解,現在他們只要破撞漩渦,就能夠閃進冰馭地界中,肆意橫行!
梅蘭竹菊等八個冰馭宮女弟子已經出現在西海海面。
阿菊怒視著那些人,喝道:“什麼人,膽敢擅自闖入誅神大陣,自尋死路。”
數十個戰宗中期的源修士懸浮在空中,每個人手裡都舉著一面戰旗,那些戰旗無一例外寫著“生”字,他們目光呆滯,沒有任何的表情,彷彿石像一樣,而五個戰聖初期的源修士分別停身在空中,都身穿一件藍紫色的大趟,大趟隨風飄動,他們形態各異。
為首之人,端坐在一隻漆黑的巨蟒身上,白髮蒼蒼,但卻油光滿面,眼裡閃爍著陰邪的神情,正似笑非笑地望著阿菊等人,其他四人都在指揮著自己的坐騎撞擊著出現在海面上的漩渦,整個海域一陣的大浪翻滾,源力不斷地擴散。
聽阿菊說話,那端坐在黑蟒身上的源修士,揮了揮手。
其他四人同時召回自己的坐騎,端坐其上。
這時候那白髮蒼蒼的源修士才說話道:“去叫你們的宮主出來,你們賤女根本沒有資格跟我說話。”
“放肆!”阿菊沉喝一聲,長劍一引,化作一道劍光刺向那白髮源修士,劍身上隱藏著的冰源力層層冰凍,瞬間形成一道道犀利的冰箭貫向那源修士。
那源修士冷笑一聲,用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坐騎。
那隻黑蟒大嘴一張,排山倒海的水浪頓時將所有的冰箭都包裹其中,緊接著化作一道長槍刺向阿菊的咽喉。阿菊收回自己的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