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妹子,多謝你剛才挺身相助。”
“哼哼,我可不是幫你,只是看不慣秦浩然的小人行徑罷了!”
秦瑩兒絲毫不買賬,給了秦嶽一記衛生眼,便是回到了秦妃暄身旁談笑起來。
見狀,秦嶽苦笑撓頭。
這邊,見自己被秦嶽徹底無視,秦浩然臉色鐵青,怒形於色,想要出手教訓秦嶽,可是心中又是有些畏懼,這種感覺讓他憋屈的幾欲發狂,不由得朝著秦嶽大吼道:“秦嶽,你撒謊,明眼人都知道,你曾經與我表弟有恩怨,如今又是渾身殺氣,肯定私下裡殺了不少人吧?”
“老子殺了多少人與你何干?”
秦嶽臉上滿是譏嘲,冷笑道:“小人,你跟爺爺滾遠點,若不然,今日小爺雖不殺人,可是真要惹毛了老子,老子定讓你缺胳膊斷腿,生活不能自理。”
“你,你威脅我?”秦浩然大怒。
沒有理會秦浩然,秦嶽抬頭望向秦嘯天,朗聲說道:“爺爺,您不必擔心,若是周李兩家前來興師問罪,孫兒自會一力承擔,絕不會拖累秦家。”
“哼,你小子說的什麼氣話,你可是我秦嘯天的孫兒,就算是廢掉周方的手臂又如何,難不成我秦嘯天堂堂一家之主還保不住你?真是可笑之極!”
秦嘯天擺手喝道,聲如洪鐘。
聽秦嘯天此言,秦嶽心中有些感動,張口想要說什麼,但見人力人多眼雜,最後只是朝著秦嘯天點點頭,接著朝幾名秦家長老躬身行禮,便是自顧自的離開了。
見秦嶽離開,幾名秦家長老也沒人阻攔。
至於秦浩然,眼見秦嶽離開,卻是臉色難看的愣在原地,望向上方的秦嘯天,欲言又止。
“喂,臭小子,等等本小姐。”
這邊,見秦嶽招呼不打就走,秦瑩兒氣的直跺腳,與身旁的秦妃暄道別一聲,便是大叫著快步朝著秦嶽追去。
眼見秦嶽和秦瑩兒離去,秦嘯天神色冷峻,與幾名秦家長老對視了一眼,便朝著秦風,秦浩然,秦妃暄幾名小輩道:“好了,此事到此為止,你們先下去歇息歇息,爭取明日比武大會上耀我秦家之威!”
“可是……”
秦浩然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就被脾氣最火爆,但自始自終一直未曾開口的秦方一頓劈頭蓋臉的暴喝。
“可是什麼可是,秦嶽那臭小子雖然下手狠了點,但也是為了救下瑩兒丫頭,難不成你看到咱們秦家子弟被其它兩家欺負而見死不救,真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我……”
被秦方當頭棒喝,秦浩然渾身哆嗦,如墜冰窖,再也不敢在這裡久留,夾著屁股灰溜溜的和秦風,秦妃暄等人離開了。
幾人一走,大廳內便是安靜下來,但是氣氛卻是有些凝重。
半響後,秦方忍不住開口道:“秦嶽這小子真的很奇怪,為何有著這麼濃烈的殺氣,而且這些殺氣絕不是斬殺普通人,或是普通的妖獸能夠凝聚成形。”
“是啊,我觀那殺氣濃烈精粹之極,絕對是殺了不少武道高手,只是這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秦嶽身上,他不過就是先天境的修為罷了?”
一旁的秦玉楓也是疑惑的道。
其餘三名長老,平時很少說話,但此時也是各抒己見,不過話題都是圍繞秦嶽。
聽了半響,秦嘯天眉頭微皺,擺手道:“好了,不管怎麼說秦嶽都是我們秦家子弟,再說我秦嘯天這輩子膝下無兒無女,早就將秦天和秦嶽當成了自己的親兒子和親孫子,無論秦嶽有何奇怪之處,他只要心向著咱們秦家便可。”
說到這裡,秦嘯天神色嚴肅,又道:“如今,咱們要防備著周李兩家興師問罪,一定不能讓秦嶽出事,秦嶽的天賦,咱們有目共睹,若是給他時間,不出十年,說不定能夠超越咱們秦家老祖宗,到時候,咱們便可以迴歸血河老本家。”
“家主說的是。”幾名秦家長老都是點頭。
這個時候,只聽秦方神色凝重的道:“家主,秦嶽廢了周方一條手臂,周孤那老傢伙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如今就由我去私下裡保護秦嶽好了。”
“如此,秦嶽就交給大長老了。”
秦嘯天點點頭,又道:“以大長老的修為,周孤那傢伙就算親自前來,也絕對討不了便宜,當然,除了周孤外,咱們還有防範李家,這李家比周家更危險,你們下去派人時刻注意李家的動靜!”
幾名長老都是相繼點頭,接著便是各自離開了。
眼見眾人離去,秦嘯天卻是自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