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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倒不想從死人身上獲得什麼好處,只是祈求鬼魂不要來找自己麻煩就好。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同一程式了,先是呂唯晨和呂學文挖坑,再由呂唯晨解下人頭,然後呂薇薇接過後放入“墳墓”,閉眼祈禱,最後呂唯晨和呂學文徹底掩埋。
只是樹林裡足有兩百多個人頭,憑藉著四個小孩子怎麼可能一下子埋的掉,但是四人都不敢停下來,就是小胖子呂學文雖然已經累得氣喘吁吁,還是賣力的挖著坑,看著一個個人頭閉上眼睛變的安詳,他心裡並沒有多大的成就感,只是怕萬一自己停下了,剩下依然掛著的會有意見:“憑什麼他們都入土為安了,就將我們留下了,是不是看不起我們,要不要我們將你留在這裡和你講講道理?”那樣的話自己不就慘了,所以他雖然累得腰痠背痛,卻還是隻能咬牙堅持著。
而在威武侯府一處偏殿內,正有五個人一邊喝茶一邊看著場地中間的三維影像,顯示的正是進行殯葬儀式的四人。
其中一個相貌堂堂的大漢笑道:“蕭夫人,再這樣下去,威武侯府的那片樹林可就嚇不了人了,你不去阻止他們嗎?”
李清淺笑道:“沒有了樹林,威武侯府還是威武候府;而沒有了威武候府,那片樹林早就被推倒了。侯爺一早就覺得這片樹林太過招搖,只是礙於家族傳統才沒有下令廢除,現在能夠結束在幾個孩子手裡,倒也可以算的上是生死輪迴。”
李自然微笑道:“尊重死者的人必定報有一顆敬畏的心,那個小女孩能夠如此輕易地安撫亡靈,具有學習光明法術的極高天賦,就請由我親自來教導她吧。”
另外一個平凡的中年人道:“我挺欣賞那個叫方圓的小子,是塊練習刺客的好材料。”
還剩下一個羽扇綸巾的中年文士和那相貌堂堂的壯漢互相看了一眼。
那壯漢道:“我要那呂唯晨……”
中年文士一搖羽扇,喝了一口茶悠悠地道:“你說你要誰?”
“方翔羽,雖然你監察廳權勢滔天,可我們羽林軍也不是好惹的。”壯漢臉憋的通紅,與方翔羽的對視了三秒便敗下陣來,嘟囔著道:“反正我不要那個小胖子,膽小怯弱,毫無男子漢氣概,讓我來教導這麼一個混球,非將我的肺都氣炸了不可。”
方翔羽笑道:“高將軍,那個呂唯晨腦有反骨,只怕不是那麼好駕馭的,你不怕自己以後養出一匹白眼狼來?”
高將軍瞪圓了眼睛道:“你又沒摸過,你這麼知道他腦後有反骨?”
“我不用摸,可我就是知道。”方翔羽又低低喝了口茶。
“那他如果真有反骨,你不怕教導他之後將來反捅你一刀?”高將軍冷笑著道。
“這個世界上有四種人,第一種就是正品有才有德的人,不必多說,肯定重用;第二種就是次品有德無才的人,這種人讓他們做些平時我們看來吃力不討好的事,修修書,發表些言論是可以的,但卻不堪大用;第三種就是廢品無德無才的人,這也人也不必多說,能有多遠趕多遠,如果他還湊上來,殺了便是;第四種就是最矛盾的危險品有才無德的人,你用的好,他可以幫你成事,你用的不好,他也有可能將你直接陷於萬劫不復的境地。”方翔羽笑道,“呂唯晨被仇恨燒壞了腦子,貌似平靜的眼睛裡埋藏的都是滾燙的岩漿。如果用的好,也許他就會成為一代名將!而在這裡,只有我這個‘奸人’才能真正駕馭的了他。”
高將軍撇撇嘴道:“那我不是隻能選擇那個小胖子了?看他那副窩囊樣我就來氣。”
李自然笑著勸慰道:“小時了了,大未必佳;小時愚鈍,或許長大之後就變聰明瞭。”
李清淺點頭笑道:“有道理,我記得高將軍小的時候好像也不是天資聰穎的才子吧?”
方翔羽不屑地道:“他小時候?就是一個拖著兩道鼻涕的傻小子,沒心沒肺沒羞沒臊沒皮沒臉,我們闖禍了之後,背黑鍋和送死都是他去。”
高將軍皺著眉頭疑惑地道:“你肯定我小時候是這個樣子的嗎?”
方翔羽堅定地道:“我百分百肯定。”
“哦?”高將軍道,“噢,你是想去啃誰的腚?”
方翔羽一愣,惱羞成怒:“小老高,你怎麼突然變聰明瞭,讓我來幫你恢復原狀吧,阿達阿達阿達達。”(注二)
天空已經亮起了魚肚白,而四人的工作也逐漸進入了尾聲,畢竟在十來個小時內挖二百多個小坑,對四個小孩子來說雖然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