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他們身為教房師傅付出心血才研練出來的,
一顆,彌足珍貴。
“無聊,真是無聊。你們喜歡,就在本宮的面前演吧,真人上陣的戲碼,本宮雖然沒見過,可是,如今見見世面也是不晚的,你們隨意吧,不就是讓本宮出一雙眼睛配合你們嗎?沒有問題,都使來吧。”
紗簾之隔,隔出些許未經酒醉的迷離。
二皇子坐在紗簾之後,曉得事情已經沒有迴轉的餘地,索性也就無所謂的觀看著。
“你們,給本宮把這些礙眼的桌椅都撤掉,給本宮搬個小塌過來,此等美人美景,不躺著消歇觀賞著,豈不誤了師傅們的美意?”
大大方方的吩咐宮侍們搬來一張小塌,撤去眼前諸多擋住視線的桌椅,二皇子枕著手臂側躺在在床塌上,修長的腿搭在塌扶上無聊的輕擺,他倒是想看看,這幕頗費女皇心思派過來的教房師傅們,會有如何的新奇手法,能讓他。。沉寂的心思,變得沸騰起來?
“皇夫,糕點,熱茶已備齊,是否現在呈上?”
夢初阾走進寢殿,身後跟著幾名宮侍搬抬著備膳的小桌躬身等候著。
“嗯,呈上吧。美人如戲,豈有不觀之禮,賞之如怡,是乃觀禮之本。你們,且都下去吧,這等福氣,你們自是受用不著的,都散了吧,到門外伺候即可。”
熱茶,泛起清幽的茶香,掩蓋了適才教房師傅帶過來的翠竹香氣。
二皇子摒退殿裡伺候著的眾奴才,端起茶杯啜飲一口,抿著唇緣揚挑著眉梢,眸子裡蘊釀著一絲精冷的涼氣,不徐不緊的招了招手袖,道了句:“開始吧,美人們?”
☆、深為痛楚的嫌惡
“是,皇夫。”
羅衫輕解,雲袖悄褪。
露出赤‘裸的潔白肌膚,沿著頸骨向下,漫延充滿誘‘惑的眼簾。
纖美的身形,柔盈潤玉的色澤,展現在二皇子面前的,是一道道修頎挺拔的身姿,絕色,美豔,漫妙著雨露出谷的清雅,彷彿伸手一摸,便可觸碰到那滴帶著傷感的露珠,點指即化。
“。。。”
二皇子的眼神,望著教房師傅們在他的面前一件件褪下身上的衣衫,直至身上衣著無寸,裸至沒有半點遮掩,先前眸裡含蘊著的冰冷涼氣,瞬間失神,恍惚不已。
脫、脫了?
真的全都脫掉了?
腦袋裡一片空白的虛彌,似要虛脫無水,乾枯渴驥奔泉的感覺。
這幾個男人,全都脫得一絲不掛,想做什麼?
難道要給他講解人體的構造?不是吧。。
沒有言語可以形容二皇子此時難以言表的心境。
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他以為只是會有個人躺在竹塌上,然後另外一個人負責站在竹塌前言聽受教,就像暄昭皇室裡那些師傅教給他的那種,完全不必真人演練,意境裡談著,描繪就可以了吧?
可這些教房師傅,準備要做什麼啊?
他們準備當著他的面前,實打實的開練?
“咳咳!咳咳!”
額上滴落一滴冷汗,順著髮絲滑過臉頰。
二皇子送進口中的糕點卡在喉嚨裡,一想到幾個男人要當著他的面撫摸來,撫摸去,險些要把早晨吃的膳食都給嗆出來了。
嚇人,也不帶這麼嚇的吧。
趕緊喝了茶水理順氣息,二皇子盯著其中一名教房師傅仰面躺在竹塌之上,以身體後背壓住竹塌上那些帶有彈性的秘藥小珠子,美眸鄹然睜大,難以置信的望著,透出懷疑。
那個教房師傅,怎麼才一躺下,臉色就變得緋紅了?
莫非是長期親身演練藥性的結果,所以導致身體的敏感度已經不是常人那般需要磨合的前奏才可以?
這凰鳳女國裡的神秘事情,還真多啊~
難怪那麼多的男人都喜歡在暗處探索女國裡女子的秘密,都在私下裡傳,女國裡的女子,是人間上品之色,甚為懂得服侍男人。
原來,竟是彼此國家裡的看法角度不盡相同罷了。
男國裡的男人,以為女子對他們的撫摸,或是親吻當作一種服侍,而女國裡的女人,則把她們本身對男人的熱情,看作是男人對她們的一種伺候?
哎~無法跨越的思想界限,難以兩全的抉擇,問題是,現在他要怎、怎麼辦?
就這麼睜大眼睛看著?
是這些美人們瘋了,還是他瘋了?
“皇夫,請您